楚寒冰知道程子昊感兴趣的是什么,而自己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的说:“她的电话我恐怕没办法给你了,因为我和她不熟,不过我可以把她老公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可以试着向她老公要电话。”
程子昊:“……………”
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那就是从来不和有家或者有男朋友的女人搞暧昧,说白了就是从来不做第三者,去插足别人的幸福。
听到这,他觉得故事越来越精彩和复杂了,他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起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而是楚寒冰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女人有任何瓜葛,“别卖关子了,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楚寒冰看了看桌上的酒杯,然后轻轻咳嗽了两声。
程子昊秒懂那暗示的力量,立刻吩咐服务生来,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拿了两瓶出来。
程子昊奉献了酒,楚寒冰便奉献了故事。
他把在绿城酒店门口偶遇夏晨雪,以及夏晨雪与白浩然和江明亮之间的事,简单阐述了一遍。
程子昊听后,玩味的笑了笑,“啧啧!感觉怎么样?”
楚寒冰疑惑的看着他问:“什么感觉怎么样?我又不是她老公,能有什么感觉?”
“我是说被女人抱的感觉怎么样?据我所知你身边好像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你突然被一个女人抱住,会不会有心跳的感觉?”
楚寒冰眉心蹙了一下,竟然在不经意间回忆起那天的事,以及那天的那种感觉……
而这种回忆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被他强行打断,他突然觉得这种行为无聊至极,“心跳的感觉?我的心很好,要是不跳我也不会好端端的坐在这了。”
程子昊扬起唇角笑了笑,“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男女之间,那种心动的感觉或者紧张的感觉,你有吗?”
心动?
紧张?
楚寒冰的眉心蹙了一下,又快速舒展开了,淡淡的说:“能有什么感觉,被一个‘爱哭鬼’缠住,除了心烦没有别的。”
“爱哭鬼”这个词很贴切的表达出了夏晨雪对夏晨雪的厌恶。
程子昊作为楚寒冰的心理医生兼死党,他更是清楚楚寒冰有多反感女人哭。
虽然脸上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但是也没有再追问那种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事。
他只是又靠近了楚寒冰一点,挺起自己的肩膀说:“过来,哥们给你个肩膀靠一下,安慰一下你被不三不四的爱哭鬼的骚扰。”
楚寒冰看着那张好看却又欠揍的脸,冷冷的说:“滚!”
………
江明亮陪着夏晨雪去了医院,给白一念又打了一针地塞米松。
三个人从医院出来时,夏晨雪接到了白浩然的电话。
“小雪,你在哪?我去接你,然后我们一起去接球球。”
“浩然,我现在在医院,我已经接到球球了。”
一听到“医院”这个字眼,白浩然顿时紧张起来,“你们在医院?哪家医院?是你不舒服还是球球不舒服?”
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无论是谁发生任何问题,都会让他难受。
“不是我,是球球,他下午在学校吃了芒果过敏了,所以我才带他来了医院。”
“过敏了,在哪家医院,我立刻就去。”
从白一念的出生直到现在,白浩然一直都在她们母子身边,几乎没有错过任何一件大事,这其中包括白一念第一次发烧,第一次会说话,第括第一次过敏………
正是因为这种了解,所以他听到过敏时,又紧张了几分。
夏晨雪用手摸着白一念的头发说道:“浩然,球球现在已经没事了,在学校刚好有位老师知道他是过敏了才会有那种反应,给他吃过脱敏药,我们刚才又打了一针,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你不用担心也不用过来了。”
明明是让白浩然不要过来,没想到白浩然却一点都不想听她的劝阻,因为他已经打了方向驶向儿童医院,“是儿童医院吧!等我五分钟。”
“是,但是……”
夏晨雪打电话的时候,江明亮已经试图拦出租车了,可能因为医院患者太多,坐车的人也太多,所以一直都没有拦到车。
夏晨雪转身看了看专程来给自己送衣服,又因为不放心而陪着自己给白一念看病的江明亮,觉得一会应该把他送回家,便没有再拒绝,“好吧,我等你。”
挂断电话,夏晨雪和江明亮还有白一念又折回医院大厅,等待白浩然的车。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奔驰车停在了医院门口,随后夏晨雪的手机便响了。
夏晨雪看了屏幕上的备注之后直接抱着白一念出了医院大厅,江明亮跟在她们身后。
白浩然看着她们母子出来,自己立刻迎了上去,从夏晨雪手里接过白一念,“球球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白一念带着刚犯过错误的小内疚回答:“爸爸,球球吃了药又打过针,现在一点都不难受了,球球也知道错了,下次坚决不会再乱吃东西了。”
看了他那诚心认错的小表情,白浩然也不忍心再批评他,只是语气和蔼的说:“球球既然知道错了,下次不许再这样让妈妈担心了。”
白一念用小手在脑袋旁边挥了挥,俏皮的说:“遵命!”
白浩然笑了笑,把白一念放到了后座上的安全座椅上,关好车门之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夏晨雪坐进去。
夏晨雪没有立刻上车,而是要把江明亮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