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向下流淌。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是此时的最佳诠释。
而且这种诠释,她几乎是每隔几天就会用全身的疼痛感受一次。
现在面对这种屈辱,她已经习以为常,到了不想反抗和解释的程度。
因为她知道,那些行为到最后只是枉费心机,徒劳无益。
她只能让武毅把怒气发泄出来,她忍一忍就会很快结束,她越是反抗,武毅的气焰就会越嚣张。
果真,武毅摇晃了她几下之后便停了手,目光逐渐恢复了一个正常人的色彩,用手拉开她高领毛衣看了看说:“没青也没肿,时间不早了,去洗澡睡觉吧!”
文静闻言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危险人物,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把水开到最大,对着空无一人的浴室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