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我脑袋都特么快炸了,这啥玩意啊,痛煞老子也。”好久好久,洛尘才苏醒过来,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怒骂道。
这时候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现在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支撑着。整个人往前倾,头靠在空气上!这件事生平还是第一次遇见,使得洛尘像极了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吼吼,果然是活久见,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服了,抬走下一位。
他轻轻地拍了下脑袋想要站立起来,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卡在这儿了,或者说是腰骨某个位置酸麻使不上力气。这可咋整?我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情况来了嘛?
此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正是白飞嘲讽的笑声。不过此时洛尘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是破口大骂,竟然很反常的欢呼一声。
“我滴亲兄弟啊!还是你靠得住!快快快帮帮我!今儿算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栽在上面了!”
洛尘这一举动使白飞有些茫然,按理说不应该先破口大骂?然后再认怂叫爹?现在这情况不太对,八成有猫腻。仔细一想感觉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这货现在处于掉链子状态。
特么想起之前嘲讽老子就来气。哼,这次老子偏不救你,非得让你这小崽子涨涨记性,吃亏是福啊。
见白飞毫无反应,洛尘有些纳闷。这和他想象中的模样对不上号啊,诶白飞那家伙在干嘛呢?
脑子突然上线,他想起绊倒前笑话过白飞的事情……一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天道好轮回这句话就是正解啊。你说我没事儿笑话它干啥?现在可好,弄得两头不是人。
我太难了。
不过白飞也不是那种记仇之鸟,没过多长时间它就自觉的飞到洛尘身旁,用庞大的身躯从侧面猛撞洛尘,终于让这个家伙彻底解脱。
腰间一阵阵的感觉,还有这草地柔软的触觉,洛尘敢肯定现在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白飞!永远滴神!”
完全恢复过来之后,这俩货又开始钻研起了空气墙。
摸起来就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壁,无论是用何种方式攻击,都显得无济于事。只见空气中形成一个顺时针的小漩涡,自动把所承受的力道给消除,随后回归无形的模样,这未免也太过于神奇了吧!
洛尘偏偏不信这个邪,五行小法术直接一顿乱砸,很可惜无效;掏出油纸伞将顶端塑料套盒拆开,挥出一道来势汹汹的剑气,很可惜无效;双手握着金鎏锤开始胡乱敲击,砸出来的质感还是有的,很可惜无效。
气的他都想骨哨吹上一段,斟酌之后决定放弃。搞不好把自己吹进去了,能不玩这玩意尽量还是别碰,万一出个什么好歹来,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心灰意冷的他坐在空气墙旁边,瞅着其外面的景色,与自己身旁的景色毫无差别,可为什么就是过不去呢?
烦啊,烦啊,有些时候运气好,反而也是一种烦恼。
鼓捣研究半天,最后以失败告终,多多少少心里有点儿不太舒坦。这就是个鲜明的道理啊,付出努力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结果,那就等于白给,放谁身上谁好受?
反正就有这一类人,学武不成学文,学文不成经商,经商不成学艺,搞来搞去最后估计也落得个稀里糊涂。毒鸡汤这种玩意谁都被灌输过,刚开始还有些兴致勃勃,现实的一次次打击迫使你放弃。
只要是个人都明白坚持的含义,往往看清楚双方实力悬殊时,更会明白——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美。
洛尘现在就是这状态,这空气墙和他绝对不是一个层次一个级别的东西,那位老前辈最低也是个化神期,自己才是个小小的炼气期,根本连边边角角都触碰不到,更别提逃离出去了。
在这一个月内,洛尘把自己封闭在瀑布后的那个洞穴,多次叮嘱白飞不要来打扰他,没有除非只有肯定。
洞穴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嫩果实,洛尘坐在竹床上,这张竹床是和白飞一起打造的,反正也用上了。老前辈的那个床被他移到另一处地方,怪癖好有时候真的难让人理解。
手握帝王玉,双眼紧闭双腿盘坐。
以破阶为目标拼搏着。
六阶,破!
七阶,破!
八阶,破!
……
起初的一年白飞还能看见洛尘的身影,有时还可以听他扯上两句,不过后来……他基本上都没出来过。慢慢的白飞都快记不清这货长啥样了,就能记个大概模样,还有五官的轮廓……
无数个春夏秋冬转瞬即逝,这里的景色依旧是最初的模样,丝毫不受季节的管辖。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可能更快些,有时没有多在意,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弹指皆散。
不用担心饥饿,不用担心排泄,更不用担心生命危险。一切与修炼伏魔降正录对比,都显得那么的轻巧。
唯独只有这颗孤独的心灵,仿佛铺上一层厚厚的尘埃,许久许久都未洗涤。
炼气十二阶,也就是十二品的最后一关——准备步入筑基期。
咬紧牙关取出筑基丹,洛尘痴痴地看着它,最后毅然吞入在口中,开始催动内力转变为真气。
可能是他第一次破阶时就用的真气吧,导致现在用习惯了。反正魔道的修炼办法看不懂,也懒得琢磨,照着以往的方式继续吧,反正用哪个都一模一样。
突然间,丹田内就向冷水进油锅,不停地沸腾着,并往四处乱溅。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