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喝到了大概三更天吧,众人那叫一个伶仃大醉,意识不清头脑蒙昏,有几个都东倒西歪的趴下了。
凌纪松大着舌头对着洛尘说道:“大师兄,来来来咱俩继续喝!今天你不给老子喝酒,那你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这货绝对是喝飘了,他恐怕是忘了毒打的滋味,现在倒是个动手的好机会,想把他骗过去再说。
想到这里,洛尘笑吟吟的说道:“老二啊,既然你要和我不醉不归,那作为师兄的我,肯定不能不给你面子是不是?咱们先慢慢来,这里不是个喝酒的好地方,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喝酒?”
凌纪松眯着俩眼睛,往四周环顾了一圈,摸着后脑勺说道:“大师兄,这里怎么不适合喝酒呢?咱刚才不喝的挺爽呢?怎么现在这里不行了呢?”
洛尘站起来抓起他的左手臂,往偏僻的小角落里走去,边走边说道:“你啊,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没瞧见那群人睡着了嘛?咱们如果要喝个痛苦,是不是得大吵大闹?万一把他们吵醒,介于兄弟情面上,他们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但心里面肯定不舒服啊,所以说跟我走吧。”
虽说凌纪松意识不太清醒,但还能察觉出来些许异常,他有些畏惧的询问道:“大师兄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啊?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喝酒的,倒有一股子不知名的杀气,搞得我有些坐立不安……不对,那叫站立不安。”
洛尘耐心的解释道:“你怕个什么呢?咱俩几十年的交情啊,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从长计议来说,咱俩还得当一辈子兄弟呢,不要天天脑子里想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要相信你大师兄,跟着我走,有酒有肉,跟着我混,踏遍昆仑!”
这才让凌纪松彻底放了心,一脸喜悦的跟着洛尘,殊不知之后会面临什么。
“啊!啊!大师兄!你不是说好喝酒嘛……怎么就动了手!轻点啊!疼!”不过五分钟,凌纪松就开始他的“挨打”体验。
洛尘一拳拳捶在他身上,把这家伙打成了个大猪头,边打边骂道:“小兔崽子你还敢公开黑我?当着这么一群人开始拆我台,胆子挺大的嘛,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还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了,翅膀硬了能飞了?瞅瞅你那个逼样子,老子打你都嫌手脏。”
“大师兄你别打脸啊……毁了怎么办?……”话还没说完呢,洛尘一拳砸在他鼻子上,痛得他嗷嗷直叫。
“你特么还有脸?天天人模狗样的,老子见了都烦,你怕是有些认不清自己吧?等会儿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到底长的什么样,还有自信说出这种话,那你就再找我说一遍,我保证让你爽到升天。”
最终,洛尘打的双手直抖,拳拳到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再打下去,这小子一准得打成个sān_jí残废,还得带着他回宗门呢,还是心慈一点吧。
“赶紧他踹出三尺有余,痛的那家伙躺在地上翻来覆去,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洛尘简单的整理一下衣袍,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
轻轻地把门关上,把那个重三百斤的炼丹炉从储物空间取出来,真特么重啊!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把它装进储物空间的。
炼丹炉的外壳挺好塑性的,锻铸起来也比较方便,刚锻铸完就送过去雕刻了,然后又继续忙活内部结构。
这次的雕刻师本来想找当年那个给金鎏锤雕刻的老爷子,没想到他在前几年就已经驾鹤西游了,实在是有些惋惜啊。
不过他的儿子算是子继父业了,听说他的孙子辈也在学雕刻,雕刻这一行业没有断送在他的手中,相信他也能含笑九泉吧。
他儿子的雕刻手艺也挺厉害的,最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功底,雕刻出来的左右两条大金龙,可谓是栩栩如生,逼真死了!
在大半夜望着炼丹炉,上面的金箔发出阵阵金光,陪衬上龙眼,威压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由此可见这功底贼好,巨特么厉害,这个炼丹炉算是值了!怪不得这小子接单的时候,连一点纠结的表情都没有,满脸若无其事甚至还有些开心,看来是对自己的技术有细心啊。
只是炼丹炉的内部结构太过于复杂,一旦牵扯到什么奇门八卦阴阳五行,逼格瞬间就提升很多,但做起来也挺难得。
记得当时在搞那个小迷宫类型的玩意,凌纪松提着一桶青铜钢炼制成的浆水,着急的喊道:“大师兄咱能不能往里面注了?这桶的重量太特么大了,我的俩胳膊都快废了啊!”
洛尘当时也是心急如焚,他正在仔仔细细的对照着书籍上的设计图,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反反复复对照个十几次,才下令让凌纪松注浆水,然后再鼓捣下一个位置。
其实吧凌纪松可谓是出了大力,没有这家伙恐怕还干不成呢。就这快一百斤的铁通抬个一俩小时,自己都经受不住煎熬,但凌纪松坚持下来了!而且中间没有一次休息,生怕锻铸过程出了岔子。
“诶,刚才下手有点重了,应该打轻点的。”洛尘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迅速把这个后悔的想法消除。
这特么是罪有应得,谁让他嘴欠呢?拆别人的台好说,公开拆老子台了,你说可气不可气?平日里互相损几句还是能接受的,让老子颜面扫地,呵,还是欠死,啥也不是。
欣赏完炼丹炉后,又慢悠悠的把它放进储物空间中,掏出《万物炼丹**》躺在床上看了起来。
多增添了好几页丹药,大致的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