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带着一个余飞鸾的亲信,不紧不慢的朝着自家屋子内赶去。
这段时间可算是把路给摸熟悉了,终于不用担心找不着路的情况发生喽。还是多亏了那张牛皮纸地图,如果不是这这玩意的引领,把洛尘随随便便放在独灵宗门的一处,都能让他欲哭无泪。
一路上,洛尘试探性的问道:“你家大师兄目前是什么实力?”
余飞鸾的亲信回答道:“金丹初期。”
按理说应该添油加醋的夸一下啊,最起码得把自己的骄傲说出来,跟着这样一个有资本的大哥混,面儿上有光啊!如果有人这么问凌纪松,这家伙绝对大肆夸赞一番,直接把我吹上天的那种,用脚趾头想想就不难思考出。
这小子不愧是个亲信,说话都滴水不露,还是不要继续试探为好。
洛尘叹了一口气,便接着迅速赶路,别让凌纪松等着急就行。
应子安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货究竟是不是在装蒜?不怕他装疯卖傻,就怕自己被当成棋子。
当初那货悄mī_mī的趴在老子的耳朵边,哔哔了一些好听话来着。
反正也没多想,下意识间就是一脚踹过去,根本不留给他任何的反应余地。现在推测一番,好像是准备让我放个水,然后给予我好处呢。
靠,这家伙到底是几个意思?单凭这几点也推测不出个大概来,也罢,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就算这是个套老子的局,找准个破绽点就能逃身。
现在余飞鸾不会把我当作敌人来看,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不必担心那些极端的事情发生,把闲心思放在这上面,恐怕还得多生事端。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假如说余飞鸾一个劲儿的猜测洛尘,这俩人的心思都不难猜出来个大概,你说会好受不?
多一些真诚得了,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当个兄弟也无妨。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洛尘步伐不知不觉间变快,都快让那名亲信跟不上了。
“老二,把咱的家伙事儿取出来。”洛尘站在门外面大喊,声音传达到屋内。
凌纪松听到后立刻回话道:“知道了大师兄,马上给您呈上来。”
这师兄弟俩一前一后的玩笑话,可使得余飞鸾的亲信一头雾水,他从来没见过自家大师兄敢和人这么说话,今日一见还挺新鲜的。
下一刻,凌纪松急匆匆的推开屋门,慌里慌张的从台阶上跳下来,差点儿没把他俩腿摔折……
“大师兄,你要的东西都在我身上,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凌纪松喘着粗气询问道。
这一幕可把洛尘和那人逗笑了,这家伙急着投胎呢?就算是炼气期的体质,面对九阶台阶一跃而下,那也有可能摔断腿啊。如果真摔断了,那绝对是“皮”断腿。
太皮了不好,还是安稳一些比较合适。
“你把咱们百分之十的预算取出来,交给旁边这位朋友。一会儿就准备动身,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带上,别到时候出了洋相。”洛尘拍拍他肩膀说道。
凌纪松警惕性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从口袋中取出两张票子递给那人,解释说明道:“这些东西你们自己去百家钱庄换去,这次预算我还给多了呢,到时候可别特么再怪我少给了。这两张票子是永久性的,只要你们不急,一百年之后再换也不迟。”
“多谢。”那名亲信毕恭毕敬的接过票子后,就准备告辞离开。
洛尘一巴掌掀在凌纪松的后脑勺上,简直是毫无征兆,可把凌纪松掀懵逼了,这什么个鬼情况?
那么亲信也愣了,没什么大变化啊?这洛尘咋打起人来了?
“你个没脑子的货色,咋和人家说话呢?态度都不会温柔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骂人能憋死你还是咋了?还有就是,我怎么品着你说话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再敢这样说话,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喂狗,听见没有?”
说完后洛尘还觉得不解气,又扯起凌纪松的耳朵,痛的那货哇哇直叫,一个劲儿的求饶:
“大师兄我错了!麻烦下手轻点啊!我痛的不要不要的……嘶……别介!”凌纪松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
曾经洛尘这样告诫过他,在外人面前把气质拉满,不能丢咱自己人的脸面,在对自己有益的事情面前,直接豪横起来,根本不需。可今天又是什么情况?自己还没开始装逼呢,就被自家大师兄疯狂打脸,为什么啊?
经典重现:十万个为什么。
那名亲信直接看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好久过后才反应过来,抱拳施礼后便快步离开,生怕再牵扯上什么纷争喽。
见他走后,洛尘才撤去揪着凌纪松耳朵的右手,凌纪松瞬间趴在地上哀嚎,听起来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可别再装了,人都走大老远了,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瞅着我心里真不爽。”洛尘双手掐腰,对着躺在地上打滚的凌纪松说道。
听到声音后,凌纪松突然恢复正常,双眼直勾勾的往那人离开的方向望去,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这家伙终于算是走了,大师兄你干嘛让我配合演戏啊?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要不是看你使了个眼色,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洛尘长舒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啊,你得听我这么给你捋一下,咱们的赌场有余飞鸾的支持,在许多宗门一起来访的时候,直接把生意盈利推向巅峰,你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