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终于能找到个能听懂的话题了,“经济管理学”对于洛尘来说,那简直是一窍不通,简简单单的想几句说几句还好,放到实践上,他简直比一个废人还要废人。
幸亏这货运气比较好,能碰到一对能帮他办事的小弟,可以高枕无忧躺着赚钱,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同样也为你开了一扇门。
洛尘首先说道:“我所顾忌是就是这件事,假如说咱们的赌场败露,咱们仨的死肯定是免不了喽,我这个人肯定是头目的罪名,那些老家伙们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
“咱们都是独灵宗门的一份子,找替罪羔羊是万万不能取的,每一个师弟都是自家人,对他们进行坑蒙拐骗,我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剩下的我一时间也没能理出个头绪,这个步骤的解决方案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凭借我一个人的智商,探索出来一个完美的答案,恐怕是难如登天,所以还得靠你俩了,我的卧龙凤雏啊!”
凌纪松听完后询问道:“大师兄什么是卧龙凤雏啊?听起来好像挺厉害的样子,龙凤祥和啊!我肯定是龙!”
陈奇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反驳道:“你是不是傻?大师兄在暗示我是龙,你个小凤凰就别异想天开了,安安静静当你的小姑凉去。”
“你特么是不是想找死?老子一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能变成所谓的小姑娘?你是不是最近没挨揍皮痒痒了?让小爷我帮你治治吧,我这一铲子下去,你可能连命都没了。”
这俩货上一秒还在商业互吹呢,现在可倒好,因为一个卧龙凤雏的名号抢的“不可开交”。真是好兄弟啊,说翻脸就翻脸,太特么玄学了,这就是所谓的基情嘛?
最开始还以为这俩货口嗨几句完事,没想到越说越起兴,喋喋不休的吵死了。特么的你们俩不动脑子思考问题,老子还要思考呢,想吵架出去吵去,非得把这安安静静的环境搞得一团糟。
两声痛苦的哀嚎响起,随后房间内恢复往日的安宁。
凌纪松和陈奇痛的呲牙咧嘴,就是不敢再叫出声来,后脑勺感觉被掀翻一样,只听见“嗡”的一声,之后大脑一片空白,好长时间都保持失聪状态,差点儿双眼一黑昏迷不醒。
洛尘摇晃着发抖的双手,疯狂的朝着那里吹气,并且还吐槽道:“瞅瞅你们俩的脑袋硬的,打的老子手疼。要不是我手疼,非得再给你俩来一份暴扣大餐,打不懵你们我就不叫洛尘。”
然后这仨货就在一块儿聊了很长时间,终究还是没能找到个可以瞒天过海的好办法,那些所谓的托词借口太不可靠了,刘长虹想都不用想,一眼便能猜出来真伪。
既然已经莫得办法,那还不如把重心放在日后的比赛上呢,虽然对手的本领比较稀松,但关乎到首席弟子的职位,太过掉以轻心反而会产生意料之外的结果。
装逼打脸的情节多了去了,万一这次洛尘不碰巧输了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亚于婚礼变葬礼的大场面,围观者无不惊呼,自己就算有天大的面子,老脸也挂不住了!
“凌纪松你送陈奇回医馆吧,顺便帮我把门关上,唠了半天听得我脑袋发昏,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人家陈奇大老远跑来了,肯定不能让人家白来这一趟啊,有空没空多去瞅瞅人家,你们俩还得一块儿商量赌场的事儿呢,千万别把场子给我搞砸了。这一次是证明你俩实力的高光时刻,千万别把这次机会错付了,给老子提起百分之百的志气,猛怼不吃亏!”
凌纪松和陈奇都点点头,这俩货的眼神中都有光了,看来这顿心灵鸡汤是吃饱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后,洛尘颓废的趴在床上,斜着眼睛望向白飞。
这只死鸟也真是能睡,如此喧哗的房屋也能呼呼大睡,换我来我早被吵醒了。
哪一天闲了真想看看它的内部构造,按理说不是谁都能想睡就睡的啊,睡觉也得有个限度。而这货就是个典型的无底洞,一眼望去深不见底,无时无刻都能立刻进入睡梦中,继续和周公下棋。
随随便便找个地方都能成为它的床铺,老子的肩膀上、老子的床铺上、老子的窗台上……只要是个有支点的地方,这货肯定能睡着。
一个惊天的想法涌入脑海中,洛尘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假如说我把睡梦中的白飞悄悄转移到茅厕里面,它会不会被里面的臭气熏醒呢?醒来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呢?我靠仔细想想感觉有搞头啊,光是想想它那懵逼的小眼神就很有趣。
不过呢想法总归想法,洛尘是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的。当初那一泡鸟屎和一口老谈的事件过后,这俩货就已经约法三章,开玩笑可以,但不能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情。
特么的想起当年这一庄事,洛尘就想笑出声来。
自己为了叫醒那只死鸟,将一口老痰吐在它胸脯上,顺着那一块儿的羽毛渗透进其他羽毛当中,一时间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这样的作死行为也导致自己品尝了一次鸟屎的滋味,说出来自己还有点不太相信,鸟屎的滋味就像青草一样……
我靠,这种奇葩的想法怎么能从我的脑海中萌生出来?最近的智商下降了不少,希望能慢慢恢复过来吧。
这人啊,还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生物,生活在安逸快乐的环境,天天都是索然无味的日子;生活在忧愁患难的环境,天天都是有滋有味的,正所谓向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