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被阴过无数次以后所产生的应激反应。
眼看着郎砚就要在人堆儿里坐下,田洛不由得急了,甩了甩他的手道:“你拉我做什么?”
郎砚双手一摁她的肩膀,就把人给摁坐下了,并且理直气壮道:“别人都有家属陪同,凭什么我没有?”
说着还看向了在场唯一的一对夫妻档,郎乔和季少一。
‘家属’二字一出,众人顿时又是一阵起哄,又拍桌子又乱叫的,活像是一群在课堂上起哄的小学生。
田洛被闹腾的脸上火辣辣的,却还是硬着头皮坐下了,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看在你把我当成家属的份上,我就勉强陪你玩几局叭!
嘿嘿嘿,她以后就是狼殿家属了呢!
季少一虽然打牌运气不咋行,但凭借着他那头发丝里都是戏的出色演技,把狼人杀玩的风生水起,然后成功被所有人针对。
只要他不是狼,就一定会开局就被刀,而且女巫连救都不救一下。
因此,毫无游戏体验的他果断接替了顾从心神圣的位置,选择了当上帝。
“不准给郎君放水啊,不然你以后都没游戏资格了!”顾从心和他交接的同时,还不忘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季少一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之后,开始发牌。
在听到‘天黑请闭眼’的指示之后,所有人都乖乖闭上眼睛。
郎乔拿到的是女巫牌,因此在听到‘女巫请睁眼’的提示之后,睁开了眼睛。
季少一指了指郎砚,语气里都是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狼人选择杀他,你救还是不救?”
郎乔沉吟了片刻,觉得还是给自己哥哥一个面子比较好,毕竟是大老板嘛,开局就被杀了多没有面子啊?
于是她点点头,表示救。
季少一明显对她的选择有些失望,但又没有权利干涉,只能维持着自己上帝的人设,可可爱爱道:“好哒,女巫请闭眼~”
郎乔闭上眼睛,就感觉到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颈间,有点痒。
柔软温热的触感在她唇上一触即走,只余下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木质檀香,那是季少一身上的味道。
郎乔:“......”
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耍流氓。
由于第一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救命药给了郎砚,第二天天一黑,郎乔就惨遭狼人毒手,连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
她看着一脸沉痛地公布她的死讯的季少一,一脸不满地吐槽:“发的什么烂牌?”
季少一闻言也半点不气,只俏皮地冲她一眨眼睛道:“那你下次贿赂贿赂我?”
此话一出,顿时遭到了队友们的强烈抗议。
单身狗加特林怒而拍桌:“哇有人管管吗?上帝居然公开受贿了!”
石白:“换人换人换人!”
顾从心:“有对象了不起吗?”
要是在以往,田·单身狗·洛肯定是抗议抗的最欢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瞄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郎砚,弱弱了就来了一句:“确实挺了不起的。”
顾从心:“!!!”
“游戏先暂停一下。”她冲大家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突然摸出手机道:“突然想到有件事忘了做。”
她在手机屏幕上一顿操作过后,田洛的手机立刻发出了叮咚一声响。
田洛:“???”
她一脸懵逼地摸出手机,就看到一条群通知消息:顾怂怂已将你移出【不谈恋爱我们还是好朋友】群聊。
田洛:“......”算你狠。
一局游戏闹哄哄地结束,第二局很快开始。
发过牌之后,季少一道:“天黑请闭眼。”
闹哄哄的小麻雀们立刻乖乖闭上眼睛,只有一个人除外。
季少一疑惑地看了郎乔一眼,正想问‘你为什么不闭’,就看到他家小姑娘红着一张脸,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确定大家都闭好了眼睛之后,凑到他唇上就轻啄了一口。
“这样......可以吗?”她用气声问。
“什么?”季少一眨眨眼睛,满脸疑惑。
郎乔:“贿赂。”
季少一:“......”awsl,今日份悄悄行贿的郎君也好萌!
被撩的心神荡漾的他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被亲过的地方,意犹未尽道:“我觉得不太行。”
郎乔的脸顿时就垮了一半,“那要怎样才可以?”
别问,问就是玩这垃圾游戏总被杀的她被激起了该死的胜负欲。
向来都是她在游戏里杀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了别人在游戏里杀她?
就算游戏名字就叫狼人杀也不行!
季少一被她那一脸发愁的样子萌得心肝乱颤,伸手就揉了一把她的脑袋道:“乖,狼人杀不好玩,不如我们回房玩点有意思的?”
郎乔:“???”
“什么有意思的?”
“比如……”季少一将她鬓角处的碎发往耳后一撩,顺手就捏了捏她的耳根道:“巩固一下哥哥教过你的生理知识?”
郎乔:“……”
顾从心他们闭眼闭得都快睡着了,却一直没听到上帝有什么新的指示,不免有些纳闷道:“季弱零你干嘛呢?就算是要给你老婆放水,也不至于磨叽这么久吧?”
郎砚直接就睁开了眼睛:“别喊了,人都走了。”
顾从心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季少一和郎乔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正面朝上的狼人牌。
顾从心:“……”妈的比,情侣狗什么的最讨厌了!
别等她哪天谈了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