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夜深人静时,床上的荣纯突然睁开双眼,拿胳膊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模模糊糊的梦境在他新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了,但是那种痛苦却留在心间久久不能散去,就这样荣纯睁着眼睛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再次睡去。

“肩膀、手肘、手腕的关节都很柔软,手指也很长,以投手来说具有相当优秀的资质,不过你将来绝不会成为王牌投手。”

“我对你丝毫没有抱有期待就是了。”

“硬碰硬的正面对决,棒球的醍醐味,那些只是你在自我满足吧。所谓的投手必须背负包括无法上场的投手所有的一切才能站上投手丘,我唯独不想把我们度过的这三年托付给你。”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王牌了,尽管放胆投就是了”

“我也不会逃避,我也会想你一样积极进攻的。”

“”

“抱歉,毕竟是王牌大人的要求我待会再来接你的球,好吗。”

“让你救场,抱歉。”

“泽村喂,泽村醒醒。”

“唔仓持前辈”

仓持看着躺在床上的荣纯有些担忧的说道,

“做噩梦了吗?为什么哭了。”

虽然经常把荣纯欺负哭,但是看着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的荣纯,仓持还是非常的在意的,毕竟荣纯的这个样子看起来太脆弱了,和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

‘泽村平常感觉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实意外的内心敏感和脆弱。’

之前听到克里斯前辈说到过,虽然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荣纯偶尔冒出来的成熟感,但是实际看见了还是有点小小的震撼。

一边听到仓持说自己哭了的荣纯,坐直身子,用手指摸了一下眼角放到眼前,看着手指上的那颗泪珠,荣纯这才感觉到,

“啊嘞,我竟然哭了吗?”

“做了什么梦,都让你哭了,快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嘴上是这么说的仓持前辈,还是拿来了一个干净的湿毛巾给荣纯擦脸,脸上的有些眼泪已经干了,形成了泪痕,看起来就很不舒服的样子。

荣纯接过仓持递给他的毛巾,将脸埋在里面,回想着梦中的事,却一无所获。荣纯狠狠的抹了几下脸,突然跳下床,吓了仓持一跳,

“嘿嘿,做了什么梦完全不记得了呢,不管了,新的一天了,我可以去训练啦。”

看着荣纯随手甩到自己的头上湿毛巾,仓持额头上的井子越来越清晰。

“泽~~村~~,我要把你的骨头拆掉重新组装!”

“哈哈哈”

荣纯大笑着拿着自己的洗漱工具赶紧跑到外面躲避仓持前辈的怒火,望着瞬间就空荡荡的宿舍,仓持真的是有火没地发,想到之后还要训练,仓持只能按耐住,看着荣纯乱糟糟的床铺,

“今天晚上就要让你好看”

洗漱回来的增子前辈看着一脸黑化表情的仓持,把踏进宿舍的脚默默的收了回来,

‘待会再进去也不迟呢’

等荣纯磨磨蹭蹭的从洗漱房出来的时候,增子前辈和仓持前辈已经离开了,荣纯长长的呼了一口,赶紧麻利的将东西收拾好,赶往训练场。

到达训练场后,荣纯还有些瑟缩,但是偷偷的看了几眼仓持发现没有发火的迹象,荣纯就彻底的放下心来。

就在荣纯一蹦一跳的找克里斯前辈去接球的时候,忽视了从身后传来的目光。

比赛开始的之前,除了选手们在努力训练之外,许多记者也没有休息,他们来往于个个高校之间做采访。

峰富士夫和大和田一早就来到了仙泉高中,两人站在球场外的台阶上看着正在紧锣密鼓的训练的仙泉高中,大和田朝着自己的前辈说道,

“身为前八强常客,去年春季大赛的亚军,与市大三高、青道等名校并称,最近这几年声势节节升高呢。”

“啊,毕竟仙泉高中的监督也是个有名望的老牌监督了。”

就在两人采访这位德高望重的老牌监督的时候,这个监督表现的却不想一个名门监督的气势,

“哪里哪里,我们要学的还多着呢,昨天也是好不容易才赢的,明天还要拜托青道对我们手下留情哦。”

“鹈饲监督,您对明天的比赛有什么抱负呢。”

“抱负~,来到我们学校的球员们大致上都是其他球队不屑一顾的选手,要消除自卑感首先就得花上一年的时间,接下来才进入正式的指导”

“”

两位记者有些无语的看着开始自说自话起来的鹈饲监督,不知道从哪里打断他才合适,要不然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不过一下就引退了,所以要想办法打赢其他的球队,还真的需要费一番功夫,那也是很辛苦的,这个不行就换那个真的是每天都在错误中尝试”

“那个明天将是决定贵校是否能晋级决赛的重要赛事”

“青道高中他们联系的非常勤快,每年训练出来的球队成绩都非常厉害呢,我们队上这些小伙子就是不打不成器,呀,我不是说真的打下去,真的,啊,又在摸鱼了,这”

‘还真是会碎碎念呢’

“不过,比赛这玩意就是不比不知道输赢,药师一开始就知道结果,还有谁会拼命努力呢,是吧。”

‘刚才他好像说出真心话了。’

“库拉,声音喊出来”

比起大和田关心对于鹈饲监督那突如其来的真心话,峰富士夫则是默默的回想这个监督的情况,

‘他辗转于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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