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万拿着大砍刀在那里开路,嘴里还碎碎念个不停:“以前这些事都是炎千做的,现在却变成了我做,真是世道不公!”
林安然炸了:“你们就知道欺负他老实,让他做这些杂活,哼,现在有我在,你别想让他做。”
被保护的炎千,笑得更加如个二傻子一样,看林安然的眼神,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原来有人护着,内心是这么的甜!
又吃了一波狗粮的相万,无语望苍天。
木白对于这些狗粮也是吃够了,翻着白眼远离恩爱狗。
木白和相万拿着大砍刀在前面开路,叶新在中间看地图,圈圈点点,后面跟着两只恩爱狗。
走的大伙都走不动了,叶新才停下来,让其搭建帐篷:“今晚,咱们就在这里过夜。”
搭建棚是炎千最拿手的,和相万配合,更是天衣无缝,快到飞起。
然后,某女就吃醋了,又心疼她的二傻子,赶快帮忙一起搭建。
木白如个小孩子般,兴奋的帮着忙,哪怕浑身大汗,也是不带喊累的。
只是,出了汗以后,他就在那叫着:“大哥,就这样,没水洗的吗?”
“听见水流声了吗?自这个方向,再往前走二十米,你就能看到溪水,用那个水就可以。”叶新头也没抬,指了一下前方。
林安然已拉着炎千,朝河流方向而去,两人就如连体婴一样,真是让人没眼看。
相万除了翻白眼,还是很恭喜他兄弟。
木白看看认真的叶新,再看看碎碎碎的相万,只好一人,前往二十米开外的溪流。
看到林安然又在撩炎千,木白撇嘴,走远些,眼不见为净。
走了大概四十米左右才停下,试了试溪水,冰的木白直打颤,可闻着身上的汗味,他宁愿跳进溪流里洗个澡。
荒郊野外的,木白不能强求太多,扑通跳进去,冷的牙齿打颤,在水里多泡一会,就没那么冷了。
木白兴奋的拍打着水,仰泳,蛙泳,玩的亦乐乎。
突然,一股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的特别响亮。
正想上岸的木白,陡然惊恐,双眸紧盯着前方。
这时,茂密的树林中,好似有一黑物,咻的一下飞过。
木白吓的缩进水里,一动不动,双眸瞪大,望向树林中。
悉悉索索声,再次响起。
瞪大双眸的木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他自水里摸出一块石头,露出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来自声音的地方。
但,又寂静无声,什么也没看到。
木白惊恐的心脏怦怦直跳,等待了几分钟,树林中没再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才悄然起身。
慢慢摸上岸,惊恐不已,边穿裤子,边小心的查看四周,神经紧张不已。
悉悉索索!
突然,那种声音再次响起,木白顾不得其他,撒开脚丫子狂奔。
一口气奔到叶新身边,冰凉的气吹入喉咙中,好似刀割一般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叶新倒杯水给他:“顺顺,别着急!”
喝水顺了的木白,指着溪流惊恐道:“有恐怖的东西!”
“走!”叶新提上洛阳铲,喊上被惊动的炎千小两口,跟木白前进。
地上的衣服还在,并没有任何不同。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此时又响起,木白吓的都不会说话,只一个劲的指着那。
叶新正要冲过去,林安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拨开茂密的草丛,自地里抓了一只肥兔子,撇嘴:“胆小鬼!”
“原来是只兔子!”木白面红耳赤,“我听到响声,我也不敢发出声音,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是只兔子,吓死我了!”
林安然鄙视他,拎着兔子,牵着炎千手走人:“走,亲爱的,我给你烤兔子去。”
炎千嘿笑着:“好!”
叶新拍拍他的肩膀:“小心点还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大哥。”木白穿起衣服,朝叶新追去,“我真没有想到是兔子,若是知道是兔子,我至于这样吗?”
就在林安然抓到兔子的大树上,一双脚正在晃荡着,树上坐着的,正是他们在路边遇到的女子竹青青。
竹青青起身,站在树杆上,朝木白他们的方向望去,轻喃道:“人类真的很奇怪!”
烤兔子的香味飘出来,木白直流口水:“安然……”
“喊姐!”林安然一个眸子射过去。
木白抗议:“按年龄算,你比我小,你得喊我哥。”
“抗议无效!”林安然冷声道,“敢让我喊你哥,舌头都给你拨了去。”
木白特无辜,最后在林安然的威胁下,喊道:“姐!”
林安然满意的笑了,撒了一条兔腿给他:“给,我不吃独食。”
看着这兔腿,木白好想哭,这是用尊严换来的吗?
不过,真香!
一只肥兔对于他们四个人来说,也就是塞牙缝。
炎千把手上的兔腿,递到林安然面前:“给!”
“不,你吃,你吃了才能保护我!”林安然用树叶擦掉手上油,动作豪爽的很。
炎千很听林安然话,把兔子腿吃了。
最苦的就是相万,看着手中兔头,神情幽怨。
晚上轮着守夜,林安然和炎千守上半夜,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头靠头坐着,没有说话,怕影响其他人休息。
后半夜是木白和相万守夜,木白以前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整个人都有点精神不振,打着哈欠提不起劲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