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以前的我不会去想象的东西,但这些也是我现在经常能见到的东西。

所以,想要到达的地方也许很远,但只要不断努力,只要不是太不切实际的,总有一天,我会到达。

望着那美丽夺目的喷泉烟花,我不由心生感慨。

“哎呀,你说这时间怎么就变得这么快啊,这一溜烟的功夫,咱们就从此走上了成人的世界之路了。”回家的路上,陈晓蕾挽在我的手臂和我边走边唠嗑着。

音乐喷泉结束了,刚刚聚成一堆的人海向四面八方散去,而刚刚聚成海的音乐喷泉那边,一瞬间变得空旷,又留下它独自清冷美丽。

这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人与人之间的相遇,相遇时是一团火,热烈,激情,欢闹;相散时是满天星,繁忙,放光,清净。无论相遇时有多欢闹,这都不难得,难得的是相散了,还能在你身边的有多少人,不仅是物理意义上的距离,还有心的距离。

感受到陈晓蕾挽着我的手的温热,我的心有满满的自豪,风雨或晴天,真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在我身旁!

真好,哪怕陈晓蕾身边的朋友多得如流水线源源不断的分批生产,但陈晓蕾身边依然有一个铁打的林妙琴,而林妙琴身边也依然有一个铁打的陈晓蕾。

思绪随这情感飘远,以至我深陷其中,没仔细听陈晓蕾在讲些什么。

“哎,跟你聊天呢!”陈晓蕾撞了一下我的手肘,想把我的思绪拉回她这话题来。

“哦,听着呢……”我敷衍了一下,但立马觉得不妥,立马诚实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是说,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快就这么大了,你看啊,好像我们和我侄儿吵吵闹闹的事情还发生在昨天,一晃,他竟偷偷摸摸地在完成他的人生大事了!”

“嗯……”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谈论与徐俊才有关的事,甚至连他的名字我都不想听到。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不知者无罪,所以一边应和着陈晓蕾,一边想着怎样把这话题绕开。

“是的,我也对那些闷声就把大事给做了的人挺服气的。再怎么说,徐俊才也是有点你们家的血统的,所以,你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做了大事啊?”我笑嘻嘻的,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陈晓蕾。

“嚯,我倒是想啊,可是月老都用劣质红绳给我牵线啊!”陈晓蕾撇撇嘴,无奈地摊摊手,继而道,“你都不知道,他们真的很会这个,冷不防丁地发个朋友圈发结婚证什么的,一到什么宜嫁娶的日子,我就又得送份子钱了!”

“没事,到你结婚你也叫他们过来喝喜酒,这样你吃过的狗粮花出去的人民币就一下子给扯平了!”我一本正经地建议着陈晓蕾。

“哈哈,林妙琴,你这主意是不错的,但我有个主意更好,我都想过再不成我就年年摆生日宴,让他们也来送送我份子钱!”陈晓蕾仰望着天空,一脸得意地笑着说。

“牛!牛!牛!实在是牛!”我用手掐了一下腹部,控制一下自己的肌肉抽动,以免笑得太激动造成肌肉疼痛。

“你这也太狠了吧,我觉得回本就够了,你这样赚多少倍啊!”我笑着劝解着陈晓蕾。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妈,每次我回家,她都上我邻居那抱个小孩来玩,然后回屋就跟我说,你看,邻居的阿姨都当婆婆了,她女儿比你小了半年!你看你差不多三十了,连个男性朋友我都没见着几个!”这会,陈晓蕾双臂环凶,一会手指上下挥舞,模仿着平日她妈妈说话的模样。

“不止是我妈妈啊,我爸啊,我的阿姨大舅,我的姑姑叔叔,他们都好会演戏的,变相催我嫁啊!这些精神损失累积起来啊,我还觉得远不止这数啊!”陈晓蕾说话的语气有点软萌,即便你是知道她的逻辑是无理的,但听到她那说话乖萌乖萌的语气,你也会耐住性子和她讲道理或者对她这种幼稚行为一笑置之。

“哎,还这呢,大家都这样,一毕业都在催,我家的。”我平静答道。

“哎,不过我也觉得你挺奇怪的,你这人一表人才的,怎么就……”

陈晓蕾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我,可能要说的词形容我这状态还挺犀利的吧,所以话都没有说完。

“怎么就还一直单着,单着单着就被剩下了?”我大方地帮陈晓蕾补充着。

“其实,我是不同意什么被剩下的,不过你还别说我单着,你还更奇怪了,还有钱……其实,我们,这么执拗,都只不过是不愿意将就吧。”我发表着老成持重的言论。

“嗯!不愧是老干部!有道理!在那个对的人没来之前,我们就认真搞事业!搞事业它不香吗?又美又煞的!哦,我跟你讲,那个时明,他也是个宝藏啊……”陈晓蕾到这突转话题。

“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文质彬彬不会发火,有回我那网络坏了,花高价请师傅那师傅没修好还理直气壮,真好时明那天也在,帮我怼回那人,像个律师!酷啊!”陈晓蕾说得十分欢乐,嘴角时不时上扬,的确,说话多是她的强项。

……

“到你有啥好事可不能学徐俊才那样瞒着人啊,我是要当你的姐妹,提前知道一切,到时艳压你的!”在到分别路口,陈晓蕾还不忘提醒我。

“遵命!”我笑着回答着,以此来掩饰我的黯然神伤。

我没有马上回住所,而是在楼下的石板桥那,坐着沉思了会。

呵,月亮真圆,可我心中的记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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