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其实那个阑尾炎就手术的时候要忍忍,然后术后两周都不要干重活,多吃水果蔬菜,休息好……”在徐俊才低头闭目养神时,我快速地查阅了手机,把自己知道的这些信息跟他讲了一遍。
“你说……你说的是什么……”也许是列车与车轨道摩擦的声音太大了,徐俊才没有听到我在讲什么,便又要我再说一次,也把耳朵侧过了我这边点。
看他的样子还是挺疑惑的,看样子是真的没听清楚,而不是在捉弄我。我眼神在上下打量了徐俊才一番。
之后,我便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还加了句:“谢谢你让座位我,所以,我一报还一报!”
“呵!”徐俊才有点不屑地轻笑了一声,之后揉搓了下像还没睡醒的双眼,“就这些啊?”
我点了点头,几乎同时,我又把脸别向了,不同于徐俊才的注视方向。
“嗯,有心了,那我先替我妈妈谢谢你了!”耳后是徐俊才淡淡的应答声。
之后,在还未到目的地这段时间,徐俊才和我之间没有再交流。
他在闭着他的目养着他的神,我呢,我就坐在那时而望向东西,时而望向南北。
有时被徐俊才那**的站姿所吸引,便把目光投向了徐俊才那边,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
特别是,徐俊才可能是真的站累了,站着站着就睡着了,当自己的头磕到自己的手臂时,徐俊才就醒了,机警地往车门走去。
再后,徐俊才清醒了,才发现是自己梦一场。看到徐俊才那副怂样,不知为何,我心底竟然觉得很是好笑,是有一种自己亲自捉弄了他那般的快乐感,存在感。
“反正我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你爸住的医院楼下有水果店,要不我买点水果,就当是谢谢你送我回来吧!”出了地铁门口,还没走几步路,我如是和徐俊才提议道。
“哦,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真的不用了,我妈那病房不缺水果,她一住进这医院,就有很多朋友隔三差五地给她寄水果过来。”听我这一提议,徐俊才歪着头思考了会,如是回答着我。
“也对,是我见识浅薄了,分析事情不全面,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方面。”尽管徐俊才已经尽量在轻描淡写了,但还是无意中冒犯了我的智商。
由于智商下线,我的情商也掉线了,又用了种不着痕迹让人内疚的说话方式。
“我没有说你见识浅薄这个意思……我是绝对你没这个必要,大晚上的不早点回到家……”听到我的语气有点呛人,徐俊才又补充了一下。
我双眼望直视徐俊才,然后自发地无奈地笑了一下:“嗯,我是该早点回到家的,你们和我非亲非故……不过,你也是知道我的,我这有时太好事这毛病还没有改掉,而且这毛病也是一时半会都改不了的。”
我知道自己是在掩饰这一些东西,尽管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
也许,是我不想欠别人的东西吧。我在心底为自己找到最合适的解释。
“嗯,不管怎样,谢谢你!”徐俊才极其冷静地回答着我。
“哦,那……不管怎样,希望阿姨早日康复,”这会有风吹过,我下意识地搓了会手,“那没有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时,没等徐俊才回答我,我便向前走了。
不过,我也没有等到徐俊才的回答,他是转了身,直接向那医院大门处走去了。
“哎,你来啦!”我往前走了不久后,便扭过头,想看看徐俊才走到哪了。这时,熟悉的音色在我耳边响起。
“你下来了?这么晚你下来?你从哪下来的?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徐俊才连发四问,向着他眼前的一位女人。
“哦,我看妈睡着了,就下来买了些洗漱用品,这医院的感觉不好用,我也打算在这医院多耗几天的。”徐俊才面前这女子柔声慢调地回答着。
从听到这熟悉的女声后,我就没在往前走,而是在原地站立着。从他们越走越近那医院门口后,我越来越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时,我的脚步也跟着快速轻巧地移动着。
这女生的音色,我记得,是赵舒涵的声音。
原来那位专业的护工,比陈晓蕾,比我还要专业的护工,原来是赵舒涵。
原来,这位被徐俊才的妈妈所钦点的护工,原来是赵舒涵啊!
这钦点,是非她不可,无可替换。原来得到徐俊才妈妈赏识的人,是她赵舒涵啊!
怪不得徐俊才说绝对比陈晓蕾,比我还要专业。
赵舒涵做事的老练,这是我能能比得了的吗?别说比得了了,就算是能平起平坐,公平相比,恐怕我还要再问时光机器,多借十年的时间去努力的吧。
其实,在徐俊才说她妈妈有请到护工那时时,在我的心底,就有一种这样的感觉:那位护工,可能我认识。
虽然明明知道故事的结局好或者坏,总有揭晓的那一天。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应该会碰见那位被徐俊才的妈妈所钦点的女孩吧,可到这一刻真正到来时,我才发现,我那算哪门子的准备啊,我还是会慌了张。
特别是,那个女孩不是别的谁,正是我认识的赵舒涵。
在不太明亮的路灯的照耀下,我在离他们的远处,一路走着,在九里香花丛的掩护下走着,脚不听使唤地走着。
在我的头脑还没有下定决定,是立马离开,这也许是与我有关的是非地,还是在这停留,弄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