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是瘫在那长椅上,闭着目养着神,有时抽泣几下。
徐俊才站在我的旁边,感觉有时候他靠得我近一点,有时靠得我远一点。我抽泣得大声的时候,我便会感觉这周围的呼吸声大了点。
再后来,我闭目养神够了,便想自己走回去了。而徐俊才也紧跟在其后。
“不要跟着我。”我立刻不满地用着命令的语气对徐俊才嚷道。
“这条路又不是你的专属,不是你能走,别人就不能走的。”徐俊才又恢复了他的伶牙俐齿,歪门斜理。
“呵!”我冷笑了一声,转身给了徐俊才一个无语的白眼。然后继续向前走着,也不再在阻止徐俊才走那条路而浪费自己的口舌了。
因为,人家徐俊才也说得在理。哦,不是在理,而是在理得无懈可击。
最后,我回去的路,徐俊才也一直伴随在身后。
我走得慢时,徐俊才也走得不快。我走得快时,徐俊才的步伐也加快着。
这么知进退,果然很徐俊才啊。人家徐俊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把握的,胜券在握的,而自己活妥妥是他的反面教材啊。
事已至此了,徐俊才你还真的是很多情啊。这么跟着我,你以为我会回头吗?不会的,从你第一次没如实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我们就已经不是我们了。
也许你是在用你的方式和我做最后的告别吧,如果不是告别,这样的行为是很暖心的。
虽然你已经不诚实待我了,但总感觉你会将在我这碰的壁,对我的那些不对的态度全部改正过来,然后把后来你的好统统都给了那个后来和你相遇的人。
为什么是要在我身上试错?
一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割。大概,现在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平和吧。
尽管我表现得百般不情愿,但徐俊才还是把厚脸皮精神发挥到极致了,一直跟着我,知道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楼下,看着我搭到了电梯,他才转身离开。没有回头,一言不发,更不用说叫我的名字了。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他送我回来了。
虽然知道自己和他是没有了结局的,却莫名其妙地觉得经历过这些的他,会便得更好一点,而更好的他会再也与我无关。
想到这些,不甘心的感觉填满心头。
祝他幸福?或者祝他们幸福?天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要处理的信息量也太多了,我终于还是不能头脑清醒地处理这些情绪。
如果说现在就可以祝福他们,那一定是因为我说了违心的话。
之后,我的大脑在储蓄这这些杂七杂八的心情中,战败了,昏昏沉沉地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也许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吧!坐在办公室的复印机旁复印资料时,我如是自我安慰着。
只要我这段时间不再见到他们,他们过段时间才在我面前刺激我,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被刺激到的。我一定会好的!我在心底如此自我暗示的。
“哎,妙琴,等会午饭一起吃吧,我有东西分享给大家!”这天差不多下班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施杰豪突然神秘兮兮地递给了我这张纸条。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递错了,但看到那字迹确实是他的字迹,然后我又抬头瞟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直盯着我手上的纸条,我料想他是不想别人知道吧。
大概是有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找我帮一下忙吧,谁叫我坐的座位和他那么近。他想找谁帮忙当然一下子想到我了。
然后我写下了两个字:好的!
把这两个字写完我又把这纸条递回给施杰豪。
施杰豪接过纸条立马打开,看了看,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合上了纸条。
接着施杰豪站了起来,然后面对着大家说:“等会大家吃午饭时靠近一点,我有好东西分享给大家吃!”
施杰豪说完,还很是自得地望了我一眼。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敢情人家不是只是想请我啊,原来是想请大家啊。
八成施杰豪是看我这个人不太爱凑什么热闹,这次也不一定会凑什么热闹,这样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扫了大家的兴。
这次他提前问了我,这样就不会扫大家的兴了。
施杰豪开心地向大家宣布着这一消息时,我这情商较为愚钝的脑袋才后知后觉。
“哟,有这等好事,那大家一起吃饭,这事那是必须的!”
“对啊,只不过施主管今天出手阔绰所为何事呢?该不会是你脱了单,要请我们吃喜糖吧?”
“对啊,不过,我比较关心是吃什么好吃的啊!”
……
施杰豪这一消息一公布,大家都欢喜得不得了,一会就议论开来了。
施杰豪站在那里傻傻地憨笑着,右手挠着后脑勺,也不知道他挠什么,其实他后脑勺也没有很多的长头发,左手插着口袋,很是认真地听同事门的问话。
“嘿,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就是一个朋友说要送一堆好吃的给我,我吃不过来,就借借花献献佛了,大家不要嫌弃就好!”
“这好吃的东西说出来就没那个惊喜的意义了,大家就等着吧,等到要吃的那个就知道答案了,这样的惊喜才是新鲜辣滚的!”
“不……不是,绝对不是什么喜糖,你看,这每季度的优秀员工评选不是来了吧,我这也是要为自己拉拉票啊,不为自己拉拉票,也借此多了解一下大家啊,这好汉也要三个帮啊!”
施杰豪笑呵呵地,耐心地对同事的问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