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吧,我也不知道她的啊,也是好久没联系上了,最近这几年才联系上了。这介于熟与不熟的状态挺尴尬的。”施杰豪把手插进口袋,仰望了一下天空,感慨着。

“可能吧,人是不是会对自己不太了解的人感兴趣,有时你太了解身边的人,反而没了那种神秘感。我可能喜欢和自己不太一样的东西吧。又可能哪天我又觉得和我一样的挺好的。”施杰豪连生感慨。

“谁知道你啊,其实,王子和公主的故事是是众望所归啊……哈哈,期待有天你能让我看到这样的壮观景象。”我爽笑道。

也许这不是我平时的想法,但人总是很会为自己当下的情绪或想法,找到能找的佐证。

回宿舍的路不算长,但每次和别人一起走着时,总能把不长的路走很长的时间,因为总是用到了闲聊上。

和志同道合的人聊天,我发觉自己也话多了起来。

“说知道呢……”施杰豪说着低下头沉思了会,但脚下的步伐没有明显放慢。

当下,月色皎洁,偶有风惊高树,树下被白天的日光晒到干黄的叶子就被吹落了起来。

之前天比较黑,我自己走这路时,哪怕一根小树皮从树上掉下来,我都会想溜得远远的,溜得越快就越好,快点就不能听到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能告诉自己是自己多疑了。

不过,和别人一起走着的时候,感觉是惬意的,不会太注意这些,脚步也是轻快的。

银白的月光洒在大地,白日苍翠的大树独上了银白,那绿叶竟然还映衬得有点发黑,不过,是黑亮黑亮的。

这路边的树龄都不大,树叶自然没有密密层层,总有稀稀疏疏的空隙,月光从那空隙下窜过,好像天上的云里藏了吧剪子,把月色零乱的裁剪着,那树下的点点银白,是剪碎的月色。

原来,月亮也没有它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幽冷吧。

“哎呀,咱老是说这些儿女情长的,我们可以聊点别的的,你看这今晚的星空多么璀璨啊!”在我说这话之前,我和施杰豪已经有沉默好一会了。

“说得也是,”施杰豪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傻笑一脸,“你看,还有这路边的花,夜晚江边的碧水,哪样不好看啊,对吧?”

“是!”我闭着双眼,笑完了眉答道!

“还有这夜晚的空气也是不错的,今晚的空气有点水雾,怪不得感到清新!”施杰豪用力嗅了嗅周边的空气,活妥妥一个假科学家。

“是!”我也用力地嗅了嗅这看不着摸不见的空气,并双手平展着,想看一看有没有好事的风吹过手臂。

……

后来,回宿舍的那一段路,我和施杰豪都很默契地不再谈论关于感情的问题,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我们的步伐也便快了,好像只是过了不过几分钟,我和施杰豪就到达要分别的十字路口了。

我和施杰豪也不相互客气,就在此处分别了,各回各家了。

果然,自然是有很强大的治愈或洁净尘心的能力的。

回到宿舍后,我打开手机,满以为会受到徐俊才的许多个未接电话或信息的。

但是,他并没有发过来。除了我离开那甜甜圈店不久后的那条:你没事吧?

而我的回复也很简单: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忙你的吧。

我把手机再重启了一下,抱着最后的希望,希望是由于收到的信息太多,导致手机信号不好,卡住了。

然而最后的希望被事实无情地碾压着它的尊严,没有信息就是没有信息,最后的事实是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这个世界是多么善变啊,你却一直在做着个什么好事情都是会一成不变的美梦。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我不禁自我吐槽着。

所有的灯我都关了,但周围还是有光亮的,因为月色透过我打开的窗照了进来,借着这光亮的月色,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人虽然躺在床上,但我感觉自己还是浑身是劲,便抬着了双脚,试试自己能不能把双脚撑到那天花板上去,也想看一下自己的脚能伸得多直。

真奇怪,明明是经历了很痛苦的事情,可心好像要被自己治愈了,没有感觉这样的痛影响到自己的正常思考。双脚伸向天花板的时候,我自言自语着。

也许人第一次摔了重跟头的时候,会不知道怎么应付吧。

但要是总是裁坑,而且裁的坑又脏又臭又深,就会有了抗体,不会害怕怎么就应付吧。

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些事情虽然是难的,但总会有什么都能迎刃而解的那天。

反正敢拿敢放,敢期待最好的,也敢接受最差的总是好的。

我躺在床上,如是给自己做着积极的心理暗示。

后来大概是想得太困了,朦胧中我忘记了自己双脚还在撑着,然后一下子双脚砸到床板那了。反正怎一个疼字了得。再后,在疼痛中,好像不伴着点泪水就无法证明脚疼那样,泪腺特别配合,闭着眼我感觉自己的眸子是含着泪水的湿润的。

就这样昏沉沉的,我睡着了,一觉睡到太阳晒脚板底了。

“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聊聊!”中午饭点的时候,我边吃着饭边把这信息编辑好发给徐俊才。

还没再吃下三口饭,我就收到徐俊才的回复。

短信上的内容依然是走简短风:好的。时间地点?

“银杏路,晚上七点。”我稍作思索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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