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时候,为梦想而做出努力时,是很疲惫的,特别是你真的不确定努力了,就会有结果吗?
但不努力,你又能干嘛呢?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是想在这座城市呆下去,就是为了获得大一点的“蛋糕”,然后再好好回归故里。
在我那昏沉沉的睡梦中,有着急匆匆的高跟鞋、皮鞋、帆布鞋、球鞋走路的声音;有“呼呼”飞驰而过的地铁开过的声音;有一张张写着不同表情的脸有笑容,有孤寂,有平淡,有愁眉,有幸福洋溢的……
我想他们大概是和我是一样的,可能也是心有一些对现状的不甘的。
有时我一觉醒来,发现被子是湿了一大角的,我也从来分不清那是我流的口水?汗水?还是不听话的泪水?
五一假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自从校园走出来,这五一的法定放假时间具体是怎样的,我有时还是一团懵。
但我也没想费工夫去搞明白,反正别人放假我就知道自己也有假放了。
而在放假的时候,我也没有多让自己闲着。
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因为我是很知道自己有些梦想,好吧,说得小方面一点吧,就是有些想法亟待实现。
而我所在做的努力,是在为我所喜欢的事情而努力,所以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的。
在离上班还有不够一天时,我闲了下来,正好接到了徐俊才的电话。
“林妙琴,怎么样,这黄金周过得怎么样啊?”徐俊才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不过这也难怪,应该没有谁在放假的时候还感到心情紧张的吧。
“还行吧,我做了很多事情,感觉挺充实的。”我习惯向别人报喜不报忧。
“才宝,你快点下来啊,这有很多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啊!”徐俊才那边传来一阵女声,听音色,这女的应该有点岁数了。
“好的,等一会我就下来!”徐俊才大声嚷了句回应着,这话筒传来的声音突然变得大声了,我也下意识地把话筒往远离耳朵的方向挪了挪,直到隐约听到徐俊才把话嚷完。
“你家人在叫你,对吧?我猜一下啊,她是你妈妈,对吗?”我很有把握自己会猜对,便大方把自己的猜测向徐俊才说了。
“嗯,是的,我的女……你果然是冰雪聪明啊!不错!我的眼光也不错!”电话那头,是徐俊才略带笑意的声音。
“没有啊,这是根据日常生活的推断啊,能把你名字叫得那么霸气的,那应该是降得住你的人。又是一个女的声音,不尖锐也不苍老,那应该不是小姑娘也不是老人。能出现在你家,那最大的可能就应该是你妈妈啊!”我如实地把自己刚才在脑中闪过的推论过程说给徐俊才听。
“哈哈!”是徐俊才无顾忌的开怀大笑声,可能是笑得太激动了,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什么木板一直在嘎吱嘎吱作响,像有什么东西在摇晃才撞击出来的声音。
大概徐俊才是躺在床上给我打的电话吧。我猜想着。
“有那么好笑吗?”我不解徐俊才的笑点为何这么低。
“当然有啦,我发现你是一个逻辑推理好手啊,和我之前的偶像柯南有得一比了。”徐俊才解释道。
“好吧,”这会轮到我在暗笑了。我只是没有想到徐俊才都这么大个人了,还惦记着柯南。
无意中知道他还是那么阳光大男孩,为他开心的同时,自己也觉得这事是值得欣喜的,便在心里暗爽着。
“哦,对了,一直在问我,你都没有告诉我,你回家做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啊?有没有顺便回我们的高中看看,那里的树长高没,那里的木棉花有没有开?”聊到老家的事情,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太多了。
“我回家,有点无聊啊,不过回家看到了家人也挺好的。不过,我没有回我们的高中,但按道理这个月份,木棉花应该是开了又败了吧。”徐俊才把我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没有落下,都认认真真地回答着。
“嗯,对啊,这个季节,不是木棉花开放的季节啊。你还记得那次吗?陈晓蕾的鼻子飘进了棉絮,她硬说是毛毛虫,然后我就告诉她是棉花啊,她又不相信!”聊到这个话题时,我又想起了记忆深处的一些趣事来。
“对啊,那个陈晓蕾可固执了,不过,你也不是一个会服软的主,你们俩个拌嘴啊,真是绝了啊!”原来,我记得的事情,徐俊才也记得。
“我又不是蛮不讲理,是她的认识有误啊,作为她的好朋友我,是一定要把正确的认识告知她啊,”我不着痕迹地教育着徐俊才。
可能是坐在椅子上说得太久了,想换个地方坐下来,和徐俊才再好好闲聊会,我的双脚也不自觉地往床边走过去了,躺了个大八字,感觉浑身舒服透了。那一瞬,感觉自己是过上了赛过神仙的生活。
“不过,后来还好是你来了,和我一起给陈晓蕾科普了一番,陈晓蕾才知道原来那真的是棉絮,因为学校真的有木棉花。你看,还好是我坚持吧,不然她都不知道那是木棉树啊!”在徐俊才的面前,我总是能做比较真实的自己,有时还是不一样的自己。
在他的面前,我不会有太多在别人面前有的那种拘谨,大概我是很信任他吧。我在心里如是定义着。
“嗯,那件事我可是不敢忘记啊,我来了,可是当了你的救星了。可你那次也太执拗了,那个陈晓蕾也做事太磨蹭了,明明我都把你们带到那木棉树下了……”徐俊才回想起这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