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个小时，初稿得到栗海君的认可，周茉和侯荣才被‘放回家’休息。
“茉茉，不用我送你们回家吧？”侯荣出了养生馆随口问。
周茉心力交萃，疲累的指指丛正：“不用，有丛正在，走夜路也不怕啦。”
丛正点头：“侯哥，放心吧，我可以保护茉茉姐。”
“行，那就各回各家，拜拜。”
“嗯，拜。”
地铁已经停运了，公交车也没有了。
这个点，只有搭网约车。
等车的空隙，丛正也无聊又好奇，问：“茉茉姐。”
“嗯？”
“你的工作，怎么变来变去的？”
“没变呀？”周茉奇怪反问。
丛正轻皱眉：“原来，你不是在电脑上打字就行了吗？然后，现在还得大晚上随叫随到，还帮忙写问答稿？为什么，你不像嗲妹那样呢？”
“哦，这个呀。一言难尽。总之呢，我跟嗲妹虽然办公桌挨着的，但工作性质不一样。偶尔呢又有重复……”
周茉想表达清楚，但丛正越听越糊涂：“什么？”
“哎呀，反正，你再多观察一阵子就全明白了。”
“……哦。”丛正算是抓到周茉讲话的重点了。
凡事她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的事，通常会用‘以后你就明白了’来搪塞他。
顺利打到车，平安回家。
嗲妹敷着面膜在客厅放着电视，刷着手机笑的很开心。
“你们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呀？”嗲妹头也没抬。
周茉叹气：“劳碌命呗。嗲妹，我要申请调到你们组……”
“人满了。”嗲妹实话告之。
“我擦，嗲妹，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嗲妹慢腾腾把视线从手机屏幕前挪到她脸上，无语：“我们组是真的挤不进人了。当然，如果你是老板的亲戚，小姨子，同学，和那啥，什么位置任选。”
“我去！”周茉翻她一个大白眼，回房间去了。
丛正看着脸上敷着白白一层绿色澡泥的嗲妹，欲言又止。
嗲妹不等他发问，提前答了：“这是最新款护肤圣品，好多女明星都在用。对提亮皮肤，嫩肤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就这，这一团恶心的泥巴？”
“这是普通的泥巴？这是来外国进来的，进口面膜。”
丛正摇摇头：“不懂了。还好茉茉姐不往脸上倒这些看着就不舒服的泥巴。”
嗲妹冷笑：“你以为她不想吗？她是没钱好吧？你还别瞧这些泥巴，可贵了。”
“有多贵？”
嗲妹张开手：“起码这个数。”
丛正看看她的巴掌，默默扭头。
周茉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嗲妹唤住她兴奋打听：“哎茉茉，木兰姐她们那一组是不是在准备林少棠跟楚惟盈的恋爱关系公开化的策略？”
“不知道。”
“你不是去她们组帮忙了吗？多少了解点内情吧？”
周茉鼻子一挤：“人家个个都是人精，哪里轮到我们插得上手？所以，一点内情都不清楚。”
嗲妹愣了，反问：“你们混日子也这么晚回家？”
“谁说我们混日子了？丛正，告诉她实情。我先洗澡去了。”
嗲妹转向丛正：“什么实情？”
“哦。那个栗小姐临时有事把茉茉姐还有侯哥一块邀到某某养生美容馆谈事情，所以才这么晚回来。”丛正表达的还比较清晰有逻辑。
嗲妹重点关注错，眼眸一亮：“某某养生美容馆？你们进去啦？”
丛正茫然：“是呀，我们进去了。”
“怎么样？”嗲妹急切的催：“里头是不是特别漂亮？有没有遇到其他明星艺人？”
“挺漂亮的，味道也好闻，没有遇到名人。”丛正一板一眼。
“那栗海君保养效果怎么样？”
丛正迟疑了下：“挺好的。”
“哎呀，不要这么答的笼统嘛。具体说说看。”嗲妹心急的泥面膜快掉了。
丛正为难：“具体说什么呀？”
“就……跟你有点讲不清。”嗲妹稍许遗憾：“丛正，你是不知道呀。这家养生美容馆，在圈内可是大名鼎鼎呀。好多名人都是他家的固定客户。据说，在护肤方面，堪称妙手回春。特别的显嫩，特别显年轻，而且价钱死贵，客户群体基本都是金字塔尖那一拨。”
“哦。”这些听在丛正耳中，没什么了不起，引不起任何激动情绪。
嗲妹恨铁不成钢的手指点点他：“你就一个‘哦’回应我？”
“不然呢？”丛正木然反问。
“那可是多少女人心目中最想去的地方。”
丛正眨巴眼，倒是没反驳。因为他记起来，周茉看到养生馆内部后，双眸是熠熠生辉的。
“算了，对牛弹琴，你不懂。”嗲妹跑去设在浴室外的洗手盆把脸洗干净后，周茉也洗好澡出门了。
“茉茉，你们去了某某养生美容馆呀？”
“嗯。栗小姐在哪护肤啊。”
“你看到她护肤效果了吗？怎么样？”
这回算是问对人了。
周茉翻翻眼：“还能怎样？整个人焕发青春呗。当然哈，栗小姐并不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到底不如十七八岁小妹妹。但是……重点来了。她护肤后，光看脸，真的就像十七八岁。”
嗲妹就捧着脸，无限神往：“我也好想回到十七八啊。”
周茉拍拍她肩：“加油，你可以的。”
“可以个屁啊！”嗲妹无力塌肩：“就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