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赛第一轮第一组比赛开始了。
这一组的六名选手只有黄战一个华夏人,其他五人,肖天一个也不认识。
不认识不代表实力不强,欧洲单板滑雪运动员和足球运动员相似,就没有弱的。
黄战算是老运动员了,对于同组两个有积分的对手,还是比较熟悉的,世界排名一个在他之上,另一却是比他差了几名,水平比较接近。
至于那三个没有积分的运动员,都是各自国家重点培养的新秀,这次比赛也都是铆足了劲儿,准备好好秀一把的。
至于怎么秀?
杀进小组前三,进入淘汰赛呗!
观众区的人数比昨天多了有快一千人,不少年轻男女都在手舞足蹈,天气虽然冷,但是人心都是火热的,与激烈的比赛相得益彰。
黄战经验还是很丰富的,一上来就往前冲,争取获得第一的位置,尽量把其他人甩开,避免出现碰撞。
但这个想法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与他水平相近的两名欧洲选手也都发挥出了浑身解数,在争取第一的位置,前期的波浪区和蘑菇区,赛道比较宽还能容纳大家并排前进,但是到了第一个大弯道,三个人不得不由并排转为一列。
黄战位列第二。
至于另外三名新人选手,他们的表现也不错,但是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勇猛,只能做到紧紧贴在三个老运动员之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随时伺机而动。
快节奏的比赛不给观众片刻的喘息,也没有给三位新人运动员任何机会。
几乎是一个走神的功夫,黄战三人已经先后完成了全部比赛。
第一组比赛结果出炉。
黄战位列小组第二,进入淘汰赛的机会非常大。
三个本来雄心壮志的新手各自怀着心事,回到运动员休息中心。
紧跟着第二组比赛开始……
肖天在关注着比赛,与此同时他却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华夏首都,北平市有一个他的老同学也在关注着这场比赛。
并不是肖天最好的同学朋友李乐,而是一直找他麻烦的“恭喜发财”四人组中李恭。
距离六月七号的高考,只剩下几天,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李恭刚刚刷新完手机信息,还没有看到肖天比赛的结果。
他将手机扔到书桌上,从针线包中取出一根银针,咬着牙,把针尖对准了大腿。
他已经连续复习十个小时,除去吃饭喝水,上厕所之外,他一直坐在书桌前,此刻头晕脑胀的他就想睡觉,不过他一想起肖天免试被北平大学特招,他就气的牙痒痒。
不甘的心态鞭促着他要再学习一会儿。
但是人力有穷尽,有点晕晕乎乎的李恭准备学习工人“头悬梁最刺骨”。
头悬梁,他没法做到,这年头都住楼房,房子里面就没有梁,不仅没有梁,天花板上啥都没有,根本就无处系绳子。
他只能选择锥刺股,不过当他从家里的工具箱中找到一把锥子,看着上面的铁锈,还有那霸气的外形,他瞬间就怂了。
于是,只能找来老妈的针线包,以绣花针代替锥子。
不过,李恭才将绣花针扎进肉中一点点,他就放弃了。
太疼啦,玛的,这就不是人干的事啊!
古人不是骗子吧,这么疼,他能扎进肉里,玩我呢吧?
巨大的质疑在李恭的脑海中旋转。
算了,算了,还是再去洗把冷水脸,绣花针还是先收起来吧。
就在李恭这一通骚操作的功夫,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的比赛全部结束了。
第二组没有华夏运动员,第三组有肖天队友黄桐和廖琦,以及瑞士选手笛卡尔。
这一组,黄桐只获得了第五名,出现希望不大,廖琦获得第三名,下一场好好稳定发挥,进入淘汰赛还是很有希望的,笛卡尔没出意外地获得了第一名。
没有大哥卢卡在,没有新复出的柯林,这个比赛他不惧怕任何选手。
当然,柯林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还是个未知数,假如实力下降,估计笛卡尔也可以战胜他。
第四组比赛有一名华夏选手和一名瑞士选手,两人排到了最后两名,这一对难兄难弟资格赛出现无望了。
比赛志愿者已经来招呼肖天、柯林等人到出发台准备了。
开朗,善谈的半眉哥,不忘拍拍肖天的肩膀。
“别紧张,有我照顾你的。”
肖天笑了笑,内心却是有一句“p”。
大哥,比赛中你是想怎么照顾我啊?
找机会推我一把,给我点加速度?
还是……帮我把其他选手都拉倒,让我独占鳌头。
这个可以有,不过,你确定你会那么做……
另外,你那句“别紧张”好像也很没有营养。
一句话就能消除紧张情绪,那你就不用当运动员,应该去做魔法师了。
同组其他人都听到了柯林的话,眼珠转动,都下意识认为,肖天是个菜鸡,各自内心打起了小算盘,认定这个华夏小子会成为小组垫底的。
王志强自然是知道肖天的实力,不会和另外三个憨憨有相同的想法,这一战对他意义重大,能否往前走一步,关系到他能否继续留在国家队。
观众区。
安娜却是听到两个男生在用意大利语热聊着单板滑雪圈的事情。
其中,柯林的故事,这两位小哥却是比克雷斯泰讲的更加详细。
这会儿,他们已经在讨论这第五组的比赛谁有希望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