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该待的地方?”炽鱼一脸茫然,刨根问道:“到底是哪儿?”
旁边那人笑道:“你想知道?”
炽鱼点头。
旁边那人伸手就要来捏炽鱼的脸:“当然是萝大人的纱帐……你这小脸儿这么嫩,说不定也可以……”
炽鱼一皱眉,一把拍开那人的咸猪手:“敢情这个萝鳌是吃不着就说葡萄酸?”
“喂,你说什么呢?”旁边一人忽然有些惊慌,忙看向四周,已经有几个人看向了这边。
“说什么,他敢做还不让人说了?”炽鱼嘴一嘟骂道。
“疯丫头你闭嘴吧!可不是这个萝鳌大人!”那人急道。
“还有别的萝大人?”炽鱼懵了。
一人扯了扯旁边那人的衣袖:“快别跟这个疯丫头夹缠了,待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赶紧住了嘴,扭头走远了些。
“女人,就不该来战场上。尤其还是个奴隶出身。”萝鳌冷冷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纱翼眉头一皱,制止道:“银甲她跟随主帅多年,为虎国征战,立了多少功?哪一次比男人差了?”
“立功又怎样?”萝鳌仍旧没正眼看银甲:“仍然是个柔弱女人,也改不了她的低贱身份。”
炽鱼皱了皱眉,这人的言论让她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但让她更不舒服的是,身边竟有很多人附和着。
“我明白了。”银甲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她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萝鳌大人,如果您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可以接受您的约战。”银甲垂首行礼。
“哈哈,好啊。胆子够大!”萝鳌大笑道:“待会要是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可别怪我欺负女人。”
“女人天生比男人差?所谓的奴隶天生就比贵族低贱?谁规定的?简直是个笑话!”银甲看着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笑道:“小看我,就来试试看。”
萝鳌浑身包裹在烈风里,杀气腾腾:“你可真自大。”
银甲摇摇头:“我并不认为我比你强。”
“呵,那你还敢跟我打?”萝鳌觉得更好笑了。
银甲一笑:“你就不担心被摔个狗吃屎?”
“我看你是找死!”萝鳌一拳已经攻到了银甲面前。
“萝鳌!”纱翼叫道,一只手已经抓住了萝鳌的手臂。
“怎么?你就准备躲在男人后面,证明给我看?”萝鳌一脸轻慢。
银甲对纱翼行了个礼:“多谢纱将军相救,还请纱将军让开。”
“银甲……”纱翼劝道:“不要意气用事。”
“纱将军你也认为,女人天生比男人差么?还是你觉得我这奴隶出身,就比你们这样的贵族低贱?”银甲平静地说道。
纱翼见银甲坚持,心知劝不动了,便放开了手,退开了些。他扭头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那人挤出了人群,走了出去。
炽鱼看着那萝鳌一阵咬牙切齿,但她心知这人的实力远远在银甲之上,银甲既然已公然接受约战,她总不好搅局,更何况她是以安国身份来的,一旦被人注意到,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银甲的长刀翻了个刀花,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欺到了萝鳌的面前。
尽管身着铠甲,她仍然身姿矫捷,轻如飞燕。
“哦!”围观的众人不觉发出一声惊叹。
冷光划过一条弧线,稳稳地停在萝鳌面前。
银甲看到萝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他竟然空手抓着刀刃。他的右手变成了乌青色,银甲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喉咙里轻哼了一声,手腕一翻,银甲连人带刀一同摔了出去。
“好啊!”更多的人喝彩着。
纱翼喃喃说道:“不行啊,萝鳌这人铁了心要羞辱银甲,她那性子,怎么受得了。”
炽鱼赞赏地瞄了他一眼嘀咕着:“总算还有好人。”
银甲的刀连绵不断地攻上去,萝鳌的双手覆盖着那种诡异的乌青色,也不取兵刃,径自就挡了上去。
刀挥砍在他的手上,如同敲击在金属上一般。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响声,银甲略一皱眉就跃开了几步:“萝大人的乌石术……”
萝鳌冷笑:“怎么,没办法了?”
银甲碧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一扬:“银甲可没想过要跟萝大人拼
萝鳌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方才反应过了,骂道:“可恶!”
他的手臂上莫名腾起了一股青烟,那青烟像是长了手一样向他的身上弥漫开,伴着阵阵恶臭。
饶是如此,萝鳌也只片刻就冷静下来,手上灵力一凝,硬生生将浸上来的毒气给逼了出去。
“你竟然使毒!”萝鳌怒不可赦,几乎瞬间就欺到了银甲面前。
萝鳌周身裹着烈风,一拳轰到了银甲的面前。炽鱼捂着嘴才没有叫出来。
他的身形实在太快了,银甲几乎刚刚抬起手中的刀,那拳已经重重地砸在她面门上,把她砸飞了出去。
头盔飞了出去,砸在练兵场之外,裂成了几块。银甲一口血喷出来,重重地跌在地上。
“呵,话说得漂亮,只挨了一拳就这么狼狈?”萝鳌的身形几乎瞬间就移到了银甲面前,炽鱼的拳头都攥紧了,他提拳照着她的脸就是几拳,银甲的脸上已经鲜血淋淋。
“萝鳌将军威武!”有人赞道。
“银甲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啊。”另一人议论道。
银甲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污,却是轻蔑一笑。
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