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书有如此之传说。”说着说着又重复道:“《星云先书》”突然犹如被雷击中一般,跳起来大声喊到:“《星云先书》!”
觉远被他这样着实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疑惑地看着玄真。
玄真并未理会,而是凑到师父跟前。
神秘地说道:“师父,徒儿终于想起来了,昨晚隐约有听到一句,好像是提到什么星云先书的拓本,藏经阁什么的,没太听清。”
觉远听后亦是惊讶,有所怀疑的确认道:“此话当真?不可有半点恍惚。”
玄真听后又再仔细回想了一遍,转而斩钉截铁地回到:“师父,确信无误。”
“如此说来,藏经阁有关于星云先书的拓本?”觉远感觉此事事关重大。
又开口道:“为师从未听闻少林与星云先书任何瓜葛之事,还需请教祖师二老一趟。”
说完正欲离开,又回头道:“徒儿,再忍耐些许时日,为师定还你清白。”
说完便摇了摇铁链,踏入铁笼,升了上去。玄真听师父如此一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才心神渐宁,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刚准备向内走去草垛休息,只听后面沙沙作响,向外望去,竟是普度大师又顺着昨晚的路线横摆了过来。
刚一立定就开口道:“刚才探你那人是何人?为什么没有人看为师,竟有人来看你。”
玄真被这么一问,突然有点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后脑勺,圆道:“就是昨晚徒儿给你说的,就是徒儿的僧友玄真的师父。”
“哦,就是那个觉远,是吧?那为什么玄真没有来瞧你,而是他师父来了呢?”普度追问道。
虽然玄真内心真想说玄真就是我,我还能看我来啊,心里这么自问自答自己反而不禁发笑,忽感气氛不太对劲。
转而哈哈大笑,然后又圆道:“师父,我那个僧友也和我一样,被冤枉关了起来,可能在哪个柴房,又关心徒儿,所以就拜托其师父来瞧。”
说完感慨自己如此机智,竟内心窃喜不已。
正在窃喜间,没想到普度还较真起来,好心说道:“既然这样,那为师也应该去看看觉远的那个徒弟玄真,这样一来一回,就算公平了。”说完就要走。
玄真听普度如此一说,真是哭笑不得,刚还窃喜自己如此机智,没想到看似疯癫的普度好像总是能猜到自己撒谎似的。
每每次都问的自己不知如何应对,每每次都得变着法圆回去。见普度真要离开。
无奈说道:“师父,这徒壁牢离顶峰有数十丈之远,武功再高,恐怕还没到顶,内力就耗费完了吧。”
“无妨无妨,为师要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普度认真说道。
“那您如何离开,难不成放下铁笼拉你上去?”刚说完内心也觉得可能就是这样上去的。
只见普度正对着自己点头。连忙开口道:“师父,不用去了,可能过一会玄真就放出去了,师父,多陪陪徒儿吧。”
普度还真停下来想了想,然后回道:“既然他很快就被放了,那就是无甚大碍,不看也罢。”
“好徒儿要求师父多陪陪,那师父就多陪陪,指不定哪日把你也放走了,不知道要再等多少时日才会再把你关回来。”
“师父”如此之想,玄真不知是感动还是无奈。
玄真此刻心情甚好,接着昨晚之事继续问普度道:“徒儿昨夜根据师父传授的借物传气**,怎么都不能将金刚之气传到任何物件上,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普度听罢回道:“这说明你还不够细腻,初学金刚之气者,气如阵风,忽来忽去,控制不好;”
“中阶者气如狂风,虽连绵不绝,却忽东忽西,亦是分散;”
“高阶者气如暴风,气如团,虽猛烈却内气不匀,达不到臻境;”
“而入臻境者,气如龙卷之风,内匀外强,内强外匀,聚气成卷,卷物亦是借物,借物便可传气。”
“妙哉,妙哉”玄真听后赞不绝口。说罢便控制金刚之气,攒气于掌,一小团龙卷之气行于股掌之上。
“果然天赋异禀,不过,还需多加练习,每日千次,三年后便可运用自如,气有多深,便可御多大之物,到那时,大小之物任你控制,哈哈哈”说罢甚是高兴。
传龙突然问道:“师父,你这功夫有何名讳?”
“名讳?无甚名讳。”
“师父,我看可以叫‘卷龙功’,你意如何?”
“随意,随意,只要徒儿喜欢就行,一切都听徒儿的。”说完一闪不见,竟又回自己牢笼去了。
玄真看着掌上的龙卷之气,眼里放光,顿觉功力有如神助。
心想:上乘之法原来是自然之法,参透天地,便可参透自然,参透自然,便可参透气法,参透气**道自成。难怪自古圣人皆精通法理,精通法理而通人事,成国家政体之大成;
得道者皆精通自然,精通自然而通物事,成修身悟道之大成。想到此,如灵通顿悟,浩世万物皆存于心。
真是造化弄人,玄真顽劣脾性给自己惹来祸事,而好奇友善之心又给自己带来幸运,在武学修为上更加精进一层。
这种精进不是武功招式,体能修炼上的精进,而是道法上的精进,是认知边界上的精进,是打破惯例眼界的精进。
这种精进除了需要较高的悟性,更多是需要一个契机,需要高人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