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曲结束,丁玉龙笑道:“真的让我想起了苏联的一些故事。”
“虽然歌词、曲调都很欢快,但我还是有些伤感。”
旁边的女同志开口道:“一个好的的领导人是多么重要,不然的话,不仅会毁了苏维埃,毁了**,还要毁了一个个在卫国战争里死去的喀秋莎。”
郑谦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同志有些侧目,她的身份似乎很不同,至少从现在来看,除了丁玉龙之外,也就只有这位女同志不断开口,发表看法了。
而且言语中对毁掉苏联的人充斥着不满。
似乎注意到了郑谦的目光,女同志忽然撇过头,看向郑谦:“郑谦同志,你以为呢?”
我以为?
郑谦一愣,正准备摇头,就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似乎都在等待自己的看法。
郑谦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可以怀念苏联,但怀念的必须是那个曾经为无产阶级和所有弱势群体谋出路的政府,必须是当年对我们伸出援手的**兄弟,是曾经奔放且脚踏实地的国家,亦是与我们一起反抗极端主义的伟大联盟。”
“绝不是那个嗜血成性,一意孤行的赤色帝国,不是那个对东欧盟国兄弟指手画脚的大家长,也不是那个背离社会主义梦想企图统治全世界的霸王,更不是那个把红色民主变成恐怖的扭曲政党。”
随着郑谦的讲述,整个大院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郑谦。
就连驻守在大门外的警卫,都忍不住竖直了耳朵,倾听那铿锵有力的回音。
“那是属于红色信仰的光辉年代,也是先辈的荣光,代表着我们曾经天长地久的友谊!”
“但现在……”
郑谦笑了笑,说:“我只想送他们一首《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