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宋时初带着十几个女人往知府后院走去。
夜里,后院的门已经关上,宋时初提气跳进去,把门打开,一排的女人安安静静跟在宋时初身后。
宋时初左拐右拐,将人带到杨知府的卧房。
里面杨知府正在宠爱小妾,只是……欢喜的一瞬间叫出来的名字,让宋时初手一哆嗦,藏在身上的匕首摸了出来。
这么一个不行的人,竟然还在这么一个时间,叫她的名字,恶心死人了。
宋时初身上的鸡皮疙瘩趴满手里。
看向身旁几个女人。
“作废他!”宋时初发话以后,从空间里摸出一粒药丸,在杨知府把小妾赶出去以后,走进屋子,把药丸塞到杨知府嘴里。
杨知府感觉到嘴里多了一个东西,立马睁开眼睛。
看见宋时初的一瞬间,眼里露出惊喜来,随即惊喜变成惊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给我吃了什么?”
“吃了你喜欢的东西,姐妹们,出来!”宋时初向外喊了一声。
几个各有特征的女人走出来。
杨知府想要叫人,想要求救。
知府住的宅院是有巡视的护卫的。
只是,刚想张口的一瞬间,嗓子被一根银针贯穿,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宋时初看向其他的女人:“随便玩,但是不能把人弄死!”
“大娘子放心就是,咱们有分寸!”一个半老徐娘画着浓厚妆容的女人靠近宋时初,说话的时候嘴里发出浓烈大蒜味。
宋时初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伸手将自己嘴巴捂住。嘻嘻嘻笑了一声,就往床边走去。
宋时初不想看见这种辣眼睛的画面走了出去。
卧房热闹起来,好一会儿,里面笑声停了下来。
宋时初推开门走进去,一瞬间,宋时初把钻进去的脑袋拔了出来,里面的味道太丰富了。
看一眼床上陷入呆滞还有呼吸但是像一团抹布一眼的杨知府,宋时初笑了:“办完事就速度点,一会儿被发现了,谁也出不去。”
宋时初发话,里面的几个女人一一往外走去。
担心闹出人命的宋时初虽然嫌弃里面的味道,但是还是走了进去,确定杨知府没死,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纵容自己用了一次比较上不了台面的办法。
但是……
不代表真的要搞出人命。
带着一群人离开,再次把门关上。
宋时初睡了一个好觉,次日,杨知府带着一群护院将宋时初住着的小院包围起来。
脸色惨白,腿脚发软的杨知府坐在软轿上,看一眼宋时初就觉得自己肾疼的厉害。
昨儿去他房间的女人他一个都没有记住,噩梦一样的事情,正常人都不想记的,看见宋时初,昨日产生的柔情,产生的爱意,全都消失了。
杨知府原本是打算带着兵马将这个小院推平,把里面的人都折磨死。
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但是,没有证据,也没有人配合栽赃陷害,一时半会儿他竟然拿宋时初没有办法。
有谢鹤在这边,兵马他不敢调动。若是没有战乱,随意调动兵马被谢鹤捅上去,他这个知府就到头了。
今儿来这边,说白了就是过来放狠话的,从今天开始,他跟宋时初只有仇恨。
他是喜欢美人,但是喜欢的是那种温柔的听话的,火辣有挑战的也喜欢,但是这种差点让他小命给玩完了的,如何也喜欢不起来的。
“宋娘子,来日方长,希望你以后也能摆出这样清爽的姿态。”杨知府咬牙,阴鸷的目光在闪烁。
宋时初轻笑:“来日确实方长,但是您似乎不长了!”
杨知府脸色阴沉下来。
“伶牙俐齿,看你日后还能不能这般牙尖嘴利。”杨知府说完就离开了。
他需要休息,也需要休养,到时候必然将今日吃的亏给报回来。
谢鹤盯着杨知府的背影,视线落在宋时初身上:“你做了什么?”
“做了些不光明的事情,那些事情你谢大人就不要知道了,万一知道了想把我送到大牢,我就没有办法过日子了。”
宋时初言笑晏晏。
谢鹤没有继续言语,他担心自己知道眼前的女人做了什么事情以后真的就把人给送到监牢了。
宋时初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不过,她丝毫不担心。
因为想要使人灭亡,必然得使其疯狂。
之前的杨知府还存着理智,现在的杨知府心里只有愤恨只有报复,她只有不断的去挑衅杨知府。
这个人才能走出多年营造的安全区。
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那样才会被谢鹤抓着尾巴。
宋时初承认自家的行为有些不光明,不过,若不是因为杨知府,她也不用从靠山村来这边。
这样对比一下最先犯错的依旧是杨知府。
她不必心虚。
这日,宋时初没有跟彩心彩兰一起去铺子,而是带着一些靠山村的特产,比如辣子,比如蛋糕往一些相熟的人家走去。
这些相熟的人都是曾经在陈夫人的会所做过保养跟锻炼的。
甚至还有几个是难以怀孕,跟陈夫人学了整整两个月才从桐城返回省城,回来以后这不到俩月孩子就有了。
宋时初提着蛋糕过去的时候,被好生招待一番。
虽然说,在省府里官职明面上最大的是杨知府。
然而……
每个地方都有潜规则。
比如桐城,小小的县城自然是县令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