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晋选择闵家,自然与选择东方商会原因如出一辙。
闵家势力没落,远不及宋家,要想拿回第一大家族光辉荣耀,必然不会放过重生机会。
当然,更有一点,当年对抗魔族,闵家是天安镇唯一影响者,既为了云岚郡太平贡献了力量,也为了他的父亲韩沐纯牺牲了地位,韩晋无论如何也要拜访一下,否则心境不安。
第二天,韩晋一早就与萧永前往闵家。
“’桃源主人’前来拜访闵家家主,请通报一声。”
“道友还是走吧,家主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
“前辈,请通报一声,就说令狐冲前来拜见。”
“什么?令狐冲?那就请二位道友稍等。”
“二位道友,家主有请,请进。”
韩晋自报家门,如愿以偿见到了闵家家主闵岳。
闵岳白发苍苍、精神萎靡,看上去极限像濒临死亡之人。
“晚辈令狐冲、萧永拜见闵家主。”
“不要客气,坐下吧。”
闵家家主的声音底气不足、毫无磁性,这样韩晋与萧永不由谨慎小心起来,这完全发自对长着的尊重而已,就连落座也是缓缓坐下。
“两位小友,不用这么拘束,老夫虽然年迈,身体不如从前,但还没有到达寿终正寝的地步,敢问哪位是令狐冲丹师。”
韩晋起身抱拳一辑:“晚辈正是。”
“好好好,年轻有为,不愧是轰动云岚郡一时的翘楚,不但破解’冰心丹’丹方,还大骂唐家家主,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老夫欣慰啊!”
“闵前辈,言过其实了,晚辈才疏学浅,难登大雅之堂,更何况晚辈假面面对前辈,实属无礼,倒是前辈三十年前,闵家为云岚郡一方太平力战魔族才是晚辈钦佩不已……”
“哈哈哈哈,难得啊,难得,没想到令狐小友居然是这么一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贤士,好,老夫今日确实高兴,如果不是老夫缠病于一身,定于你一醉方休。”
韩晋含蓄笑了笑:“晚辈自当记下,那就恭祝闵前辈身体尽快康复,好与晚辈不醉不归。”
“哈哈哈哈,好好……”
闵岳说完,咳嗽不止,身边服侍之人慌忙围在身边照顾着。
韩晋也毫不顾忌,来到了闵岳身边,期间有家仆阻挡,被差点没喘过气来的闵岳阻止了。
韩晋半跪在闵岳身旁,接过了仆人的毛巾,仿佛像他的儿子一样,替他擦着嘴角。
闵岳愣住了,萧永愣住了,身边的仆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呆了。
韩晋摸着闵岳苍老的手,看着毫无气色的他,说道:“前辈,您是我云岚郡的英雄,是我大明帝国的骄傲,我再您老年前发誓,定会炼制出’冰心丹’为您老治病!”
闵岳浑身一颤,看着韩晋自信的眼神,艰难的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忙说道:“好,好……”
韩晋与萧永离开了闵家,两人沉默了一路。
回到了’桃源’,韩晋才告诉萧永以及赶来的林卫,闵岳是受了内伤,被魔人戾气所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积累成灾才有今日之症状。
“只有’冰心丹’才能救闵家家主?可是您不是说丹药至今无法炼制的吗?”
韩晋望着窗外景色,黯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在他面前只能这么说。”
“这次我们一去,也没有借此机会阐述我们的目地,恐怕还要再找几家。”
韩晋依然望着窗外,久久无语……
天安镇宋家
“大少爷,您捉来的那位修士,在地牢里大吼大叫已经几个月了,看守护卫都快受不了了,您又不让伤着她,现在怎么办啊……”
宋家后院一处凉亭,一位身穿绣着精美雅致青竹的白色衣袍的青年正在行云流水般舞弄琴弦,腰间别着一把折扇,高挑秀雅的身材映衬着夺目,任身边仆人喋喋不休,依然陶醉在潇洒自如的自我世界里。
仆人见习状不敢再放肆,只能静静等候……
忽然,琴声一停,悠然说道:“传我的话,让小妹过去封锁她的经络,断她三日食粮!”
“少爷,这样会死人的。”
仆人见少年又开始弹奏,生怕不讨好,灰溜溜的领命走了。
此人,名叫宋蛟,宋家家主宋喆独子,一身金丹后期巅峰修为尽显无比绝伦的天赋,与唐家唐潇脾气一样,就是迟迟不肯结婴。
“蛟儿?”
正在弹奏鸣曲的宋蛟听到有人叫唤,双手压着琴弦,回头一看立刻起身:“母亲,您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宋家家母钱氏。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和你妹妹胡闹,现在家里被你捉来来的那名刺客,弄的鸡犬不宁,刚才遇到仆人,说你要封她经脉,断她的粮?”
所为刺客就是几个月前,擅闯宋家头戴斗篷的一名女主修,刚好被宋蛟撞见活捉,因为男女有别,交给了她的妹妹宋颖看管起来。
而戴着斗篷的女修就是一直在寻找韩晋下落的花梓玉。
之前与刘毓见面,苦等韩晋归来,正在焦急难耐之时,突然异想天开非要进入宋家寻人,奈何她’胸大无脑’,刚开始行动,就栽倒在首选目标宋家的府外被捉了进来。
在肮脏不堪,奇臭无比的囚牢中,对大小姐身份而言的花梓玉怎么能受得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囚牢传来……
“母亲,这事孩儿没法管,妹妹颖儿不放,我也没有办法。”
钱氏一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