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邻家太子>73、吹牛吹大了

汤铨闻言一愣。过了半晌才勉强笑道:“这件事情,我可做不了主。”

——意料之中的回答。

陈浪起身,从容不迫地道:“那就劳烦汤大人,将刚才的小小要求禀报许皇。本人参与查案绝非凑热闹,也绝非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汤铨同样站起:“殿下想帮忙,想证明自己与刺客没有关联,汤某深感钦佩。可昨夜许皇命令逮捕太子府邸其他人员,后来因为殿下反对而做出调整;现在许皇命令将殿下关押天牢,殿下又……”

说到这里,汤铨故意没有继续把话讲完。陈浪心领神会,不就是谈条件吗?昨夜的条件是让我修书一封,今天我再想个条件呗。

陈浪略加思索,接着拍胸脯道:

“进入这座臭烘烘的天牢后,原本我以为第一个来看我的人会是许皇,却没料到来的是你。既然无法亲自将下边的话告诉许皇,那便劳烦汤大人予以转达。本人发誓,外出探案绝不逃跑,并且,本人保证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保证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汤铨重复陈浪最后那句话。

“汤大人没听错,刚才讲的就是保证两个字,若有半句虚言甘愿接受责罚。”陈浪梗着脖子。

他晓得自己此刻正在吹牛,也晓得自己可能吹牛吹大了。但话已经放出去,总不能现在就收回,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吹。

这,也是中二少年的显著特征。

“殿下等我消息吧。”汤铨微微躬身双手作揖,退出陈浪的牢笼。

……

今日天气阴霾,怀宁城上空笼罩厚重乌云。一片一片的乌云随风慢慢漂荡,合成诡异画面,仿佛在给怀宁城刚刚发生的事情做注脚。

许皇精神紧绷了整个夜晚,到早晨依然躺在龙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突然贾公公走到门口轻唤:“陛下!陛下!”

他声音把握得当,半睡半醒的许皇能听到,但并没有察觉到任何惊吓。

干吗?

寡人上床前不是说得明明白白,除非找到行刺寡人的刺客同谋,或者梁国太子有啥重要事情,除此以外,不要吵醒寡人吗?

许皇揉了揉睡眼,带着浓浓不耐烦的语调大吼:“吵什么吵!”

扑通~

贾公公听见连忙跪倒在地,他使出哭腔:“中城令尹汤铨有事启奏,关于梁国太子的事情。”

呸,又是那个梁国来的小混蛋!

许皇心中腾起一股怒气。

轻轻搓着胸口,许皇很快恢复平和模样。他从床上滚下,伸了一个大大懒腰,然后打着哈欠:“叫汤铨进来吧。”

贾公公连忙弯着腰给汤铨引路,汤铨忙活大半个晚上,此刻已是疲累交加,但面对许皇不可能喊累,稍微酝酿了片刻,汤铨将陈浪的意思转述给许皇。

“放肆!”许皇猛地一拍床沿,“梁国太子将天牢当成什么呢?当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旅馆吗?”

“他保证外出探案之时,绝对不逃跑。”汤铨帮陈浪说话。

“哼,就算梁国太子想逃跑,他又能逃到哪儿去?”许皇不屑地撇嘴。

“那么微臣该怎样答复梁国太子呢?”汤铨谨慎地问。

许皇冷道:“他果真说过,倘若本次没有将案件查得水落石出,甘愿受罚?”

汤铨用力颔首:“对,关于这点,梁国太子很肯定。”

切~

不懂天高地厚的梁国太子,他是真傻还是真头铁?许皇讪笑着朝汤铨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汤铨忙不迭地迎上前,只听许皇用及其微小的声音问:“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你看来,昨夜那个刺客真的受梁国太子指派吗?”

“已知信息太少,目前很难讲。”汤铨用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

许皇柔声道:“汤爱卿不要为难不要害怕,寡人现在给你一句承诺,讲错绝对不予追究。只要凭你多年断案累积的经验及直觉,告诉寡人心中真实所想。”

“微臣早上与梁国太子有过交流,综合他的行为及各方面线索,微臣以为,梁国太子犯案的可能性,应该不超过百分之十。”

汤铨低头战战兢兢地回答。嘴里边每说出一个字,心脏便猛地跳一下。讲完,汤铨脑袋埋得更低,根本不敢看向许皇眼睛。

“好!”

许皇拍了拍汤铨肩膀,“那么从现在开始,梁国太子就交给你了。他想查案你就带着他去查,每天查完以后,切记将他继续扔进天牢。”

……

陈浪倚靠木质栏杆,眼神空洞地望向其他牢笼。此刻陈浪有一点点懊恼,懊恼不该为了展示决心而贸然放出狠话。

其实,昨夜摘星楼失火,陈浪临危不乱想出被子结绳的逃跑方法,光凭这点就能看出他的潜质,陈浪参与查案,兴许会有意外收货。

所以陈浪大概不需要吹牛,也能赢得走出牢笼,为自己洗刷冤屈的机会。

正想着,视线所及范围内出现几个衙役,陈浪定睛看去,衙役中还有个深绿锦袍的三品官员。

嘻嘻~

陈浪傲然挺直腰板,静待牢笼打开。

……

虽然只在许国天牢待了半个晚上,但陈浪出来时,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偷偷看向天空,乌云层层叠叠,看不见阳光。

可能很快要下雨吧,而且是大暴雨。

陈浪摇摇头,心说这场雨提前到昨夜该多好,那样即便摘星楼失火,也会被这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地浇灭。

他骑着高头大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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