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小河公主”的去世,绝不是一场简单的逝世,极有可能就是一场又预谋的,有规划的谋杀,为伪装成了“意外”。
跟巫族也脱不了干系,苗疆的蛊虫都给弄出来了,极有可能,,“小河公主”是被祭天的牺牲品,“活人祭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过,活人祭祀,是真的很绝望,很残忍,很没有人心,惨绝人寰。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被封存在了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里面,然后等到氧气耗尽,就会自然死亡了。”
“那样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恐怕都是人间炼狱,被活祭的人只能是被迫在巨大的恐慌之下慢慢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真的是残忍至极,只是这些情况和可能也都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当时历史的真实情况,因为古籍上并未有任何正式的记载。
“小河公主”的身份,还是从各类典籍上面的只言片语,拼凑出来的罢了。
陈友好看着木棺里面“睡得一脸安祥”的“小河公主”,也是很无奈了,眼神里面莫名开始掺杂着同情和怜悯等复杂的情绪,心里面也是默默开始惋惜起这位可怜公主来。
虽然说只是仅仅就是猜测而已,但是毕竟还是很有可能的,陈友好也不是胡乱猜测的,这些猜测都是有根据和证明的。
李天昊在被陈友好打晕了之后,都过了许长时间了,按理说,也该醒过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李天昊就醒过来了,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石床上面,自己旁边还有新鲜未干的血迹,着实是给自己吓了一大跳。
回过神来的李天昊赶紧从石床上面起身,下来,看到陈友好就杵在旁边,一脸复杂的盯着“小河公主”的脸,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
一从石床上面下来,李天昊就感觉脖子很痛,尤其就是在后脖颈跟头,那是痛的要裂开了,真的是,很痛,就像是被谁打了的一样,不像是磕到石床上面的感觉啊。
要是是后脑勺磕在了石床上的话,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脑子里面也没有这里的痛感,反而是一看到陈友好,他的伤口才痛的,厉害才痛。
“友好,你怎么站在那里发呆啊,我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办么?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走吧,我刚刚是怎么晕倒了,后脖颈生疼生疼的,是不是磕在了石床上面的原因?”“哎呀,我刚刚到底是怎么晕倒的啊,想不起来了,头好疼,算了,我们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再说吧,友好,友好!”
陈友好回过神来,看着李天昊,“没有,你不是摔的,你是被我一记手刀给打晕的,因为你中了蛊虫,差一点就要没命了,蛊虫要是从你手腕皮层出侵入血脉,是不可逆转的,必死无疑,暴毙而亡。”
李天昊吓的打了个寒颤,“这也太吓人了吧,怪不得我后脖颈疼,果然是你打的呀,不过没关系,友好,我也不会怪你的,你也是为了救我嘛,可以理解。”
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还是生疼生疼的,一摸,碰到了那里,就疼的龇牙咧嘴的。
毕竟,陈友好的劲道是真的比一般人要厉害许多,自然是打人也会疼的要命。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抓紧时间吧,赶紧把东西收拾了,然后回去吧,想来外面的雨也应该停了,车子就停在不远处那个亭子那块儿。”
李天昊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陈友好的手受伤了,等到陈友好顺着绳子爬上去的时候,他鼻子闻到了血腥味,是绳子上有血迹。
“怎么会有血迹呢,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没有人受伤啊。”
突然,脑子里一闪而过,陈友好左手上面绑了一层薄薄的绷带,是自己刚刚注意到了,准备讲,又因为在收拾藏品,所以才忘记问了。
“看来,是友好受伤了。”
手掌划破了,还要顺着绳子上去,绳子还要把没有愈合的伤口再磨破一遍,肯定要疼死了。
陈友好爬上来之后,看到手掌上已经被磨破了的,还被鲜血染红了的绷带,拧起了眉头,叹息了一声。
又从口袋里面摸来一瓶双氧水和棉签,消过毒以后,又重新拿出一卷绷带缠好。
过程自然是少不免要出“一副痛苦面具”的,只是陈友好还算能忍,只是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等处理好伤口之后,下嘴唇也被咬破了,渗出几滴血来了。
滴在陈友好的寸衫的胸口的位置。
“唉,也不知道洗不洗的干净,这血迹,应该很难洗干净吧,回家看看能不能用肥皂搓掉,还得偷偷的洗干净了才行,可不能让隽云看到了,不然的话,又要担心我了。”
陈友好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李天昊也从下面上来了,背着满满一包的东西,和陈友好一样,捡了许多小件的玩意儿塞到了包里面,先带出来一点东西。
剩下的那么多东西,等陈友好叫人过来一起拿,重物拿上去也很难拿,很麻烦。
像是“小河公主”脖子下垫着的长枕头和她脚下垫着的高脚枕,都是又笨重又难拿走的。
因为都全部是玉雕的枕头,单是一个枕头就要有十斤重了,而且玉制品易碎,稍不留意,要是脱手了,那就完了,瞬间就要碎成渣渣了。
陈友好还不想看到这样式的事情发生,索性一律大件东西今天都不拿,改天也不会一次性全部拿出来,还得看情况再说。
还有就是,“小河公主”的墓床,那个木船形状的棺材,到底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