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他们的身份。”这些小打小闹宿楼本是不放在眼里的,但一直借用他们魔教的名义烧杀抢掠,宿楼还是很不爽的。

你算哪根葱?敢跟我们魔教抢“无恶不作”的称号?

而且,宿楼曾经看过皮休呈上来的报告,上面画的那朵黑色的牡丹,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皮休单膝跪下受命,“公子,下一步要怎么做。”

“逛街。”

“嗯?”

“明天给你找个大夫。”

“啊?”

“治治耳聋和脑子的毛病。”宿楼嫌弃地摇着扇子离开了,留下皮休一个人在原地美丽。

皮休低下头,默默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而后又松开,慢慢地站起来,换上了风轻云淡的表情,去找秋生了。

秋生已经回到了房间,正在盘算着怎么给师父或者是师兄寄一封信去。

鉴于风雨剑阁在江湖上的名声不亚于魔教,所以几乎没什么信使或者驿夫愿意给风雨剑阁送信,连名字都不敢提。

“小白啊……”秋生看着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的左护法的那只小黑鸟。看你能提那么多东西,虽然瘦是瘦了点,但估计飞个十万八千里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它也比一般的鸟儿要聪明,识时务。

“夏芶……公子,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皮休推开房间的门,就看见秋生正魂不守舍地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倒水玩。

“这称呼听起来太别扭了,你还是叫我小夏吧,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秋生讨厌长夏,但好歹他也是自己的师兄。虽然是自己说出“夏芶”这个名字,可是这两天一直被人叫来叫去的,秋生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皮休微笑。

谁跟你一家人!谁跟你一家人!你跟我们的智障教主相亲相爱去吧!

“那,小夏。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怎么?魔教还有这种福利?”秋生手下生风,迅速把三个杯子摞在了一起。

“我们要上街逛逛,想着把你需要的东西也一并带回来。”这样,秋生就没有理由偷偷外出了。

皮休和宿楼都没有放松对秋生的警惕,但平时都是嬉皮笑脸的和他相处,把秋生骗了过去。

“叽!”一直安安分分窝在皮休口袋里的信鸟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没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咦?”秋生耳朵很尖地听到了这声鸟叫。

“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只鸟吗?”秋生可来劲儿了。如果每一只鸟都能像小白一样听话乖巧懂事,他可以打保票,不出半年,他就是万鸟之王!

“呃……右护法楂楠是没有的。”早晨被宿楼灌输了太多污秽思想的皮休居然第一时间想歪了。

“嗯?为什么楂楠没有?”秋生很好奇。

“因为她是右护法,女的。”皮休特意在“女”子上加了重音。

秋生想了想,在跟着楂楠的时候好像的确没看见她身旁跟着有小鸟,于是也就作罢。

“你们魔教还搞歧视。”

“不说这个了,先把你的鸟拿出来给我看看。”秋生盯着皮休,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他的口袋上。

“什!”皮休大惊。难道他今天就要在这里失身了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了啊!

“快点儿啊。”秋生不耐烦地招了招手,他明明都已经听到那只小家伙的声音了。

“啾。”秋生和皮休的交谈成功把熟睡的墨黛吵醒了。它已经嗅到了同伴的味道,兴奋地叫了一声,从嘴里冒出了一阵阵花生味。

“叽叽叽!”军师的信鸟闻到这个味道后更着急了,一只在啄他的口袋,想逃出去。

“就你右边口袋,还藏什么呢?”在皮休一眨眼的功夫,秋生就已经闪身到他旁边,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里,精准地摸到了那个毛绒绒的小朋友,据为己有。

“哦,哦,原来是这个鸟啊……”皮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疯了,被他们的教主和将来的教主夫人整疯的!

“真漂亮。”秋生拿着信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而皮休的信鸟闻到了秋生手上残留的小花生的味道,像吸嗨了一样用脑袋使劲往秋生手心里蹭。

“好了好了,明天给你做。”秋/鸟薄荷/生怜它推到了墨黛的身边。

“啾——”夫人你偏心嘤嘤嘤,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都有份。”

“这不是左护法的信鸟吗?”皮休震惊地看着桌子上的黑球。他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是宿楼的信鸟,因为实在是太胖了……

“信鸟?”

“魔教用来通信的工具,每人都有一只。”皮休解释道。

“胡说,你刚刚还说右护法没有呢。”秋生明摆了不信。

“呃,刚刚我记错了,记错了。”皮休打着哈哈,恨不得穿越回一盏茶前的自己,把自己掼到地上抡。

军师的信鸟一靠近墨黛,就闻到了那股让它迷醉的味道,急冲冲地往墨黛的喙旁边凑,一点点啄着它的嘴巴。

秋生和皮休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谁都没说话。

“据说……”秋生率先打破了沉默。

夫人!求您!别说!闭嘴!

“鸟是很聪明的,会模仿身边人的动作。”秋生用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皮休,“我懂的。”

不,你不懂。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东西要买!”皮休努。他怎么说也是堂堂魔教军师,不发威还当他是教里阿花啊!

“能跟你们一起去吗?”秋生想了想自己似乎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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