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在你的面前杀了人,你还有这么多的证人,要是回去要抓我,我也是无话可说。毕竟,铁证如山。你看看怎么做。”胜青笑着看着那地上瘫软的那个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的怂包。
这种人不经吓,到时候也是叛变的第一人。
“要不你来。杀了他,你就自由了。”胜青看着那鼻涕横流的人。不过是最后是剩下了两个人,活着的机会只是会交给一个。
“啊。”县官的儿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今天自己手上不占点血,就是让那人的手上沾上自己的血,这个女人,狠。
“砰。”搬起来地上的一个半人高的石头。砸下去,小随便彻底变成了火焰的颜色。
“呜呜呜呜。”忽然是被溅了一声,不高兴的呜呜着。
“合作愉快。”胜青脚步轻盈,声音愉快。渐行渐远的好像是一个刚刚摘完了野花的少女回家一般。
清纯如斯恐怖如此。
“废物,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我们一个家里怎么可能白白的养下这么多的人。”“啪啪啪”的藤条惩罚的打在皮肉的声音从低矮的院子里传过来。
声音之大和响亮好似也是故意的表示给别人看的一般。
确实是把郝伶俐堵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不敢出来,生怕是惹祸上身一般。
院子里一个女人端着一杯红糖水悠闲地坐在凳子上,两个脏兮兮的像是刚刚从灰地里爬出来的人抱在一团哭的和成泥。
“尘蕾。”胜青一进来就是看见那正在养尊处优的那个女人。两个人一见面那就是跟仇敌见面一般,只是这次的尘蕾似乎是有必胜的把握。
而且,在这个家里似乎是威望不低。
既然是她在这里,那韩雨晴呢。两个人呢为什么会分开。
“啊,小姐,小姐。”小菊被打的时候一直都是护着自己身下的那个人。那人狼狈的趴在地上,露出来的胳膊上都是满是伤痕。
郝伶俐一脸的尴尬的带着反感的站在小屋门口看着这一幕,眼中都是对于那个被小菊叫做是小姐的女人的厌烦。
真是没有想到当时只是把她随意的丢在一个角落里还真是巧了,竟然是在这个地方遇到她了。
“姑妈,姑妈,你别打了,以后她的活都是我来做,一定不会再把你的衣服弄坏了。姑妈,姑妈,她是小姐,她做不来这些事情的。”小菊一面是忍者挨打,一面是这么说着。
“做不来都是人生的,怎么就是做不来。做不来也得做,你一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你自己的都是做不完,哪能有时间给她做。都给我起来,好好的一锅饭就被她煮糊了,好好的衣服被她给弄坏了,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姑妈恶毒凶狠的一甩手里的藤条,一个不小心就是勾在那小姐的刚刚抬起来的脸蛋上,细皮嫩肉的轻易的就是勾出来一条红血丝。
身上的伤痕不碍事,这脸上的可就是毁人家的下半辈子的幸福了。
“小姐,小姐。你的脸。”小菊赶紧的拿着自己的袖子给她捂着伤口。
张芳眼中都是恶狠狠的恶意,也是高等的人对于一辈子无法翻身,只能在比自己更加低等的人找找优越感一辈子都是抬不起头来的下等人的卑微的虚张声势,被她一眼看穿。
这一眼足够刺穿姑妈所有的忍耐。
权势出身她斗不过这些富家子弟。
但是手里的细藤条她耍的比谁都好。
三分的力道绝对不会是一分半。
要是打出来一条血痕,就不会破皮。
要是戳瞎了眼睛,也不会损伤这张皮。甚至于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张芳忽然是捂着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像是那被刚刚抹了脖子的鸡在地上不断的乱瞪着。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菊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确实是在小姐的身边什么都没有看到。
“装什么装,赶紧去做饭。”姑妈恶毒的说道。
“小姐,没事,没事,眼睛没有事。”小菊看着那张芳的眼睛,轻轻的吹气,里面除了那一条并不明显的红血丝什么都没有,外人也就不会觉得是有什么伤害,只是以为是进了沙子。
只有张芳自己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眼睛里面像是被铁烙铁熨过一样。火烧火燎的,更重要的是她看不见了。
一只眼睛看不见了。
见着胜青回来尘蕾是一动未动。嘴角勾着带着挑衅的看着胜青。
“姑娘,这里吃饭可是拿人头收钱的。一顿饭一个人一两。”那姑妈性情大变。胜青之前给她的五十两足够他们在这里住上半年的。一看这就是尘蕾又给了她新的情报了。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刁民就是如此。
过去的事情胜青不提。
“我是来找你的。”胜青直接是对着那悠闲的喝着茶的尘蕾说道。
“我”尘蕾指指自己。“我可是贵客,跟你们不一样。我是来去自如,你们,能不能出去就不一定了,说不定是要在这里当牛做马一辈子的。”尘蕾噘着嘴,得意又是欠揍。
“什么意思。”胜青来的时候并不觉得这里是一个有来无回的地方,只不过是暂时的歇脚而已。
“这个,就不会是你这个外乡人需要知道的了。”尘蕾觉得自己并不需要给胜青解释。倒是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胜青挡着她呼吸了。“哎呀。”一扶额头。“我这被这罩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