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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梁骨,不孝顺,不懂事……即便如此,他还是年复一年地坚持了下来。

沈爹放下手中花剑,看向静立在对面的沈起幻,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方才被儿子的剑尖刺到的肩膀。

在此之前,两人以剑对话,战了数回合,沈起幻相当冷静,且战且退,毫不激进,行动难辨真假,能很快识破对手的真实意图,却又优柔寡断,放不开攻势,硬生生将战局拖到对自己不利的形势,才逼不得已使用防守反击。

“都说商人重利,除了失掉诚信,最忌妇人之仁,”老沈端详儿子半天,转身门外走,“还有一点,哥们式合伙,仇人式散伙。”

沈起幻站在原地,抹掉额头细汗,抬起手中花剑,打量了剑尖很久。

*

“我告诉你,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我特么还梦想以后开飞机!”

白翼站在龙庭g座一楼客厅中央,眉飞色舞地表达了他要在《地下王冠》的比赛担任井子门第一主力选手的位置,直到硬刚到不行为止。

“行啊,不如买个飞碟吧,连养路费也不用交了,车牌都不用上,还能酒后驾驶,冲出亚洲,冲出宇宙。”容修慵懒地歪靠在沙发。

容修正与白翼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刷微博看热点时,手机震动,有电话打进来,竟然是岳琥。

这位牛逼又傲娇的摇滚小老虎从没打过电话给他,往常也只是在微博或微信上留言,见他联系自己,容修不由好奇想笑,按了接听,“乖孙儿,”正愉快地打着招呼,就听见另一头对方委屈地说:

“师公,有人欺负我。”

容修一愣:“怎么了?”

“操!我接的活儿被人给顶了,现在正在河北呢,金州区的,妈的!”岳琥哑着嗓子大骂了一句,又很快压低声音,“等会往回赶,一宿没睡觉跑长途。”

容修压根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怎么活儿啊?”

“商演啊,大群里交给我的活儿,我带着乐队来了,结果人家不用。”岳琥说。

容修一听这事就明白了,是河北新开张的商场做大型活动,演艺策划公司是上赶着来找他帮忙联系歌手的,除了两位二线歌手和大公司的美女团,剩下的艺人都是大群里的地下歌手和乐队,还有两对二人转。

这种商家不差钱的大型商演,打从策划活动预算开始,基本上就是由容修这种大头和演艺策划公司瓜分了,不知名的小歌手一场唱三首,一首歌二百块,这是行情。但策划预算上的报价可不是这个价钱。

“我知道了。”容修记得这事,自然也记得这家演艺策划公司,就是金州区的。也就是说,他们用自家人顶掉了岳琥乐队。他的声音很淡,不急不缓地说,“回来之后联系我,来我这说明情况。”

接下来容修就拨通了金州演艺的电话,对方经理依然像当初在群里联系时那么巴结讨好,笑呵呵地说:“您不清楚情况,容哥,我们确实私下里又谈了两支乐队,价格方面比岳琥乐队低了三成,岳琥什么情况您也清楚,他们乐队的名气在我们这边根本不行啊,商场活动负责人看了资料,那边也不认……”

话没说完,容修笑得深沉:“我不喜欢先斩后奏。”

“我们实在是为难,咱们都退一步吧……”

“你说,我家小老虎,在你们金州没名气?”容修笑道,“我明白了。”

金州演艺经历:“??容哥?”

“当我没打这通电话吧。”

“嘟嘟嘟——”

容修还真不至于为这么一点小资源动脾气,现在他一天动辄上百万演出流动资金过账,但他习惯于运筹帷幄,确实不喜欢“先斩后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那边金州经理挂断电话,就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也不掂量着现在什么形势,自己什么身价,岳琥值六万?他联系的乐队一万块就打发了。

这边容修放下手机,白翼不要命地皮了一把:“哟啊,容哥被踩啦?”

容修唇角带着笑意,指尖扫过金丝眼镜,笑着说:“金帖。”

“……”白翼的表情渐渐凝重,半天憋出一个,“啥?”

“你不是要当这次《地下王冠》的井子门主力么,带着岳琥他们,先去练练手,”容修站起身,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刚觉得刀钝,就有人递磨刀石,小心着点,别给石头磨裂了,伤了圈内和气。”

白翼打了个哆嗦,望向老大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背影。

哎呦卧槽,这不动声色的,就要下杀手了啊。

俗话怎么话,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其实容修真不乐意管这些事,这些乱七八糟的小资源,他自己的乐队都不会接,更何况这两月他正盘算签约的事,还有创作任务在身——《治愈日》的拍摄,让他的脑子里有了些小灵感,离家在外八年半,很久没有那种温馨宁静的感觉了——现在,他恨不得在三楼琴室昏天黑地连日创作,哪有闲心去勾心斗角?特别是和钱打交道的事,他是真闹心,看见群里的那些¥¥他就两眼$_$

如果沈起幻在就好了。

容修叹了口气。

这种和商圈、金钱、名利打交道的事,完全可以交给那只小狐狸,现在他从钱老爷子手里接过来的地下经纪圈的灰色收入,就算dk不接小商演,也足够小崽子们日常花销了。

*

沈起幻坐在别墅地下排练厅的沙发上,从茶几上的资料袋上收回目光。

“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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