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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一起撸串去啊二哥,不醉不归,立马开饭!!”

“二哥!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在众多同行的加油打气声中,容修垂眸轻吐出一口气。

没人知道,他有多怕白翼受到伤害。

当然,也没人知道,如果不是容修站在身边,白翼一定会茫然无措、咬牙强笑吧,哪儿还能这么轻松地用调侃的语气回答那种针对性的问题。

这就是兄弟。

容修抬起手,像往常一样说了句“give me five.”两人击了两下掌,变换成拳,两拳相撞,小指勾在一起,双手翻转,拇指盖章,而后交握抬手,又在空中击了两下掌。

啪!啪!

容修走到抽签台前,为dk接下来的《地下王冠》晋级赛决定了对手。

台下的同行们无不心中默念:别选我、别选我……

三分钟之后,主持人接过抽签球,笑着念出了单败淘汰赛16晋8的对手:“海定,休止符乐队!”

紧接着,就听见第四排传来一声嚎叫:“啊啊啊……呜……完了啊……”

容修眨了眨眼,看了下主持人,后者连忙地上麦克风,容修礼貌地笑道:“您好,遇见你很高兴。”

“我咋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呀?”对方是一支大学生乐队,大四的队长老弟哭唧唧,“容哥,咱俩没仇吧?”

众摇滚老炮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同时给予年轻的大学生乐队鼓励的掌声。

坐在第二排的雷鸟乐队的队长兼鼓手戈强,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而他身边的主唱却是嗤笑了声:“又没碰上,让他们多活一场。”

戈强皱眉瞟他一眼,心中疲惫难以言表,怔怔望向勾肩搭背迈下抽签台的那两个男人,那两人哪儿像要参加比赛的,一个吊儿郎当,一个淡然从容,两种轻松状态产生化学反应,让他们看上去十分强大。

这才是团队和兄弟的力量。

戈强忽然苦笑了下,心底莫名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感。

就这样,dk迎来了他们的休假日小节目,连对手也确定了下来。

队长容修说:休假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定个小目标,赢个王冠的比赛吧。

乐队兄弟们:“……”

*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乐队一行人从小礼堂出来,白翼搭着沈起幻的肩膀,和他小声聊对手大学生乐队。

下一场比的是电吉他,由沈起幻客场出赛,白翼问要不要他陪同一起去,帮他镇镇场面,沈起幻笑着摇了摇头。

乐队兄弟们并肩走下大楼梯,容修稍落后了些,推了下眼镜,抬了眼,脚步却不由微微一顿。

伫立在高处,容修迎着风,望向不远处树荫下。

那辆白豹子静静地停在树影中,也不知等了多久。

“你们先回。”容修说。

兄弟们望向远处,心照不宣的一齐“啊——”跟唱大戏似的,“啊”得一波三折,连老大也敢调侃了。

容修快步下楼梯,眼角睨向四人,一记冷刀让他们闭了嘴。

白翼不怕死地小声来了句:“你们去约会吗?”

容修下台阶的脚步微顿,本想随口应一句“嗯”,却不知心里犯什么拧,停步回身,正色地说:“约会?我会去约会?是去办你的事,人越少越好,你们留在家里。”

白翼瞅了他片刻,笑了笑:“哦。”

容修上前拍了下他的肩侧,目光深邃地凝向他:“我保证,很快。”

也不知是在说“很快回家”,还是别的什么。

那句话说完,容修就转身往白色捷豹的方向走去。

*

前庭侧边没什么人,白豹子停在偏僻处,没熄火,车窗开着,冷气也开着。

劲臣戴着太阳镜,坐在驾驶位上,见容修走近了,他拉开车门下来,绕到了副驾驶。

容修走到他面前:“我开?”

“嗯。”劲臣抬眼笑看他,“麻烦容哥了。”

容修注视他一会,一本正经地露出严肃表情:“顾影帝,我为什么每次都要当你的司机?”

“因为我开车也会忍不住看你,”劲臣无辜而又愧疚地垂了垂眼,“那,还是我开吧,容老师抽签会也累了,你休息?”

“不我不累,我来开。”容修头也没回地往车的那侧绕去了。

隔着深色镜片,劲臣暗戳戳抬眼,看他开门上车那一瞬的侧脸,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麻溜地钻了进去。

直到启动引擎,白豹子开出小礼堂前庭大门,容修也没问劲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劲臣摘了太阳镜,侧头望向他的从容模样,那人还微微带着笑意,似乎并不担心自己把重要的事搞砸。

无论是从前和自己保持距离时,还是不经意调龘戏时,甚至是被迫无奈的温存时,都会让人觉得他的感情淡淡的,人是矜持的,却很温柔,但那股子温柔里,却藏着一把火。

烈的很,野的很,自己曾经尝试过。

劲臣侧头, 看向容修:“东西都拿到了,我拜托奶奶,联系了一些人。”

容修目不斜视开车:“帮我谢谢她老人家,有机会我去探望她。”

劲臣微愣:“你……”

想问你以什么角色去探望奶奶呀。

不过不敢那么说,话出口就变成了:“你不热吗?”

容修穿着正装,虽说是夏季款高定真丝亚麻,没打领带,还开了一颗领扣,袖口也开了,但依然固守男士正装礼节,里一层外一层,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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