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有很强的控制欲,隐居那段时间他就处于为所欲为的状态,而她则对他特别纵容,她害怕那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他依旧死了,身体在坟冢中渐渐腐烂,最终化为白骨。
就这一点来说柏拉图说得不错。
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控制,找个靠得住的人依靠会轻松很多,就算是斯嘉丽也有靠白瑞德的时候,梅兰妮那样的弱女子更是要依靠斯嘉丽了。
斯嘉丽那么拼命回泰拉也是想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果等着她的却是所有人都要依靠她。
做一个独立的女人太累了,维多利亚女王为阿尔伯特亲王守寡,她的心里还能将他当成心灵的寄托,在那么多国事的重压下,**反而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寡妇慈禧就比较难理解了,她应该不是那么爱嘉庆皇帝,如果真的爱他,就不会对其他嫔妃没有嫉妒心。她对珍妃挺残忍的,这或许是因为珍妃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光绪皇帝的爱意。
女人嫉妒起来,就会从小傻瓜变成可怕的蛇蝎,吕雉对戚夫人,武则天对王皇后,慈禧对珍妃,还有睡美人的故事里的母夜叉对公主,天后赫拉对宙斯的情人们干的事,这种疯狂的嫉妒毫无理性可言,柏拉图却试图用理性去理解爱。
波莫娜不喜欢柏拉图,他写的东西没怎么看,但西弗勒斯却读过,毕竟,他现在已经快成柏拉图式爱情和骑士之爱的代表人物了
苏格拉底在会饮篇讲了一个神话,就是美神阿弗洛狄忒诞生那一天,很多神都来庆贺,喝得酩酊烂醉,其中有一个富神喝醉了,她垂涎富神的美色,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交配,结果怀上了孩子,就是厄洛斯。
厄洛斯生下来,同时具有父亲和母亲的两种特质。他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代表着完满自足的,而他的母亲是穷神,代表着一无所有,永远在追求,得不到。
所以厄洛斯变换着这样的角色,他像他父亲一样,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亲一样,又把这些东西丢了,两手空空。
总之他缺乏了之后就去追求,然后拥有,然后失去,再追求,再拥有,再失去,就是这样一个循环的模式。
古希腊的哲学家认为,连爱神也要对钱垂涎,钱好像是无所不能的,但是钱无法阻止罗马征服希腊。
同样钱也无法阻止死神,人可以接受另一个人投降,死神却不会,当死神的斗篷扫过希腊城邦,四分之一的雅典人在瘟疫中死亡,种种惨状都被一位灾难的幸存者看在眼里,他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这个人就是修昔底德,人类的瘟疫编年史也就此打开。
根据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记载,这场瘟疫最先出现在埃及和埃塞俄比亚交界地带,并从这里传播到埃及和利比亚,随后蔓延到地中海东部沿海国家,直到希腊半岛。
雅典位于地中海北部,拥有漫长的爱琴海岸线,拥有众多的优良港湾,最出名的就是靠近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由于雅典的地理位置原因,让它成为链接亚、非、欧三洲的重要交通枢纽。
萨拉米海战之后,希腊联军大胜波斯帝国,把波斯人彻底赶出了希腊领土。从此,波斯帝国再无能力大规模远征希腊半岛。然而,希波战争的胜利使希腊联盟发生分裂。以雅典人为首的提洛同盟,有着强大的海上力量,他们以战舰称霸爱琴海;以斯巴达人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以强悍的陆军见长,他们以盾牌和长矛称霸希腊半岛。
为了抵抗斯巴达人陆上的入侵,雅典采用陆地退守、海上进攻的策略,把阿提卡半岛散居的人民全部移至雅典城内,实行坚壁清野,城市里人口聚集为瘟疫聚集性传播提供条件。只要有空隙的地方,他们就住下来了,因为他们迁入城中,地方不够分配,有人公然睡到了神庙里,甚至有人在被诅咒之地建造住所。
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承载能力,水资源匮乏及地下水污染都会让住在里面的人无法生存,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这样的有钱人是无法理解下层人的生活的,毕竟古希腊时期,读书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权力。
“会饮篇粗看很有哲理,强迫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强者剥夺了个人选择权,使弱者无路可走,只有服从才能避免更大的痛苦。利诱是比较文明的做法,但是,如果被利诱的爱神不上当,那么喝醉的美貌的富神就继续躺在地上做梦。现代的民主就是这么回事,平民在统治者的利诱之下按照他们规划的路线走,平时是有用的,可是关系到生命安全的时候,人的注意力就从利诱中挣脱了,如同那个被胡萝卜吸引,不断转动磨盘的驴,当他发现狼来了,就不去管那个萝卜了,它嚎叫着挣脱束缚自己的缰绳,离开了磨坊,金钱带来的魔力也就没有了。”
“你既然不喜欢古希腊的哲学家,为什么要来意大利?”波莫娜费解地问。
“我只是想来威尼斯。”他困惑地说“你不是想过狂欢吗?”
“我没说我想过狂欢节,我只是想要个面具!”波莫娜怒视着他。
他无所谓得耸耸肩,继续吃午餐,大有反正来都来了,参加狂欢也没关系的样子。
“我们这么着急着走,真的只是为了赶狂欢节?”她不信任得问。
“在巴黎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想去罗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