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永远都别想得到关小菲她们的消息。”
杨百春有恃无恐,他是算准了我会为了菲儿几个女人妥协。
“快说,她们到底在哪里?”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姓杨的干了那么多坏事,我到现在还没杀掉他,连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想知道?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杨百春非常的嚣张。
在他的眼里,似乎我手里拿的只是一根小草,而不是一把杀人的军刀。
“求你妈个头!”
老子有些火大,手腕上翻,一道寒光闪过,将杨百春的右耳切去了半边。
鲜血顿时就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这畜生一下捂住自己的耳朵,非但没哭,反而开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让他现在变得如此歇斯底里、神经错乱,但这畜生却是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你也没什么用了。
你还是下地狱去忏悔自己的罪行吧。”
我举起军刀,准备结果杨百春的小命。
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的我已经变得心硬如铁,对于这种人,就算杀十个八个,我也下得去手。
“别,别着急,你要是杀了我,恐怕就真的找不到关小菲了。”
杨百春终于收住了笑容,眼睛里露出了恐惧之色。
“我以为你真不怕死呢?
赶紧说,否则老子立马就宰了你。”
我瞪着满脸是血的杨百春,他的样子看起来就象是疯狂的小丑。
你要不是不防着他,随时都会串起来咬你一口。
“我告诉你,你能保证不杀我吗?”
杨百春开始讨价还价。
“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下次你若栽在我的手上,我一样要杀你。”
这是我的底线,杨百春这个人绝对不留。
不过为了菲儿她们的消息,我可以暂时饶他一条狗命。
“她们被赤甘族长特别关押了起来,这老东西倒是会享受,一点都不给别人机会。”
杨百春露出一丝惋惜之色,听到这话我的脸色却黑得跟锅底似的。
“关在什么地方?”
“最中心那间红色石头房子,不过那房子是上了锁的,你别想轻易打开。”
杨百春说的那间房子我也看到过,它的颜色明显跟其它房子不同。
我一记手刀打晕了杨百春,兑现自己的诺言,暂时饶他一命。
当我把目光转向床上的玉儿时,她冲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她已经把衣服穿了起来,活着的时候没有尊严,死的时候总得象个人样。
我没有催促她,直到她做好一切准备之后,这才走了过去。
“你从我背后出手吧,我怕血。”
玉儿转过身去,用背对着我。
在即将出手的那一瞬间,我有些犹豫了。
这个女人虽然饱受凌辱,但这并非出于她的自愿,人生苦短,为什么一定要寻短见呢?
“你可以选择活下去,我可以想办法让你逃出这个土著部落。”
我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想带她离开赤甘部落并不容易,这会给我带来极大的麻烦。
可作为人,我还有一点尚未泯灭的人性,我也希望玉儿有向死而生的勇气。
听到我的说话,玉儿的身体没由来的颤抖了一下。
她沉默了几秒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考我的问题。
不过几秒之后,她就拒绝了我的提议,“我不想一辈子活在恐怖的回忆之中。
每当我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浑身是泥,又脏又臭的土著人在我身上磨蹭。
他们用爪子抓,用牙齿咬,用尽一切没有人性的方式来折磨我……”玉儿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她心灵上受到的创伤,远比身体来得重。
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我,活下来真的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我没再劝她,对她来说,死是一种灵魂上的解脱。
当军刀划过她的颈部总动脉时,玉儿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她慢慢的靠近我,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一下。
我没有躲避,不管她的身体有多脏,但是她这一吻是圣洁的。
这是她临死之前发自心灵深处的善意,也是一个女人最真诚的祝福。
当玉儿倒下的时候,我将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她的身体,我希望她死得有些尊严。
就算是下地狱,也能抬头挺胸的走下去。
玉儿的死对我的内心有种极大的触动,让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是一个不应该死在我手上的人,然而我却杀了她。
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但我义无反顾的去做了;就象玉儿义无反顾的求死一样。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土著人们还围着篝火跳舞,接下来他们还有最‘神圣’的部落习俗,所以短时间内,我还是安全的,他们不会停下‘生产’活动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红色石屋很显眼,我顺着墙根轻松的摸了过去。
土著部落的锁是什么样的我并不熟悉,黑塔部落的草屋是没有锁的,总之不可能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安全门锁。
这房子就跟跟其它的石屋有些区别,上面连个透气的洞都没有,外面也比较光滑,并不适合攀爬。
我绕着石屋转了一圈儿,居然没有找到所谓的门在哪里,仿佛这石屋就是一块大石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