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抢救了?这是有多严重?
“啊没事,反正现在没什么问题了。”江难语气轻淡,“你想说什么?”
顾岑闻言,思考了一下,而后认真地凝视着江难:“这事……你当时有插手吗?去医院看了吗?”
江难还不清楚顾岑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起这个,此时对视着顾岑的目光,几秒后,淡淡开口:“我本来想去,但是寻哥说不用,伤不大,几天就出院了,我就没管。”
“现在看来确实没啥事,你看小夏,刚才那不活蹦乱跳的吗?”说着,江难往包厢的方向瞥了一眼示意顾岑。
顾岑本来心底里存有很大怀疑,一听江难这么说,便皱了皱眉,有点犹豫了。
见顾岑突然开始发呆,江难微微挑了挑眉,从外套口袋里伸出了一只手,在顾岑耳边打了个响指。
听到这,顾岑再次抬了头,看到江难疑问的瞳孔后,稍微低了下头,“我……总感觉怪怪的……”
一听这话,江难俯了下身,跟低着头的顾岑平视,语气很温柔:“哪里怪?”
顾岑经他这么一挑拨,顿时皱了皱眉,轻飘飘地推了下江难的肩膀:“你被离我这么近。”
说着,顾岑扭了下头,神色认真:“我感觉……寻哥跟夏哥有事瞒我们。”
江难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之后平淡地询问着:“怎么说?”
顾岑挠了挠头,表情显得很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叹了口气,“算了,我告诉你吧。”
“就是前两天晚上,夏哥回基地那天,咱们晚上不是都喝多了吗?就夏哥和寻哥没喝酒,然后我半夜起床喝水,我喝酒断片,所以我那个时候应该已经醒酒了。”顾岑回忆着当时的事情,“我记得……那天晚上夏哥没怎么程有好几个寻哥的助理在收拾一些很名贵的补品菜品。”
“我记得他们好像说……那是什么孕妇吃的?然后什么补不补的……”顾岑的记忆有一点点的模糊,所以他想回忆起来很麻烦。
“孕妇?”江难显然也很快就揪到了这个字眼。
下一秒,江难就看着顾岑问道:“你怀疑小夏是孕妇?”
见江难这么耿直地就说出来了,顾岑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记没记错,然后小夏最近不是总反胃么……我是看不出来,但是你是学医的,胃肠感冒……也没有这么频繁吧。”
顾岑这些话似乎有一点点醒到了江难,以至于江难很快就沉思起来。
空气沉默了大概有两分钟,直到江难沉着的眸子突然抬了起来,他抿了抿唇,眯了下眼:“所以……怀的是寻哥的?”
“嗯……啊?”顾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问懵了,“你是不是跳过得有点快?不是应该先讨论一下夏哥男的女的这种问题吗?”
闻言,江难温润一笑,那模样很帅温文尔雅:“你都说了是孕妇,还能是男的?”
“噢……也是。”顾岑有点尴尬地开始啃手指,“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当面质问去吧?”
顾岑本以为江难这种高智商人群,在这种时候肯定会给予最有效的意见。
但是谁知道,江难在听了他的话后,只是道了声:“为什么不能?”
听到这话的顾岑懵了一下,而后才缓缓皱起眉:“你说什么?”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岑整个人都被江难拉回包厢了。
彼时的包厢,所有人该喝喝该玩玩,温寻和罗夏在离圆桌远一点的沙发处,江难很自觉地就拿了杯酒往温寻旁边去,顾岑则是乖乖在后面跟着。
“寻哥。”江难随意打了个招呼,便就坐下了。
温寻瞥了他一眼,点了下头示意,便就继续扭头看罗夏。
罗夏不能喝酒,温寻就给她点了一杯乳酸菌。
江难看着罗夏上下扫了一圈,很快就勾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我听说最近小夏要补身子?”
听到这,罗夏吮着吸管的动作顿时停了一下,下意识挑眼皮看了江难一眼,之后才继续喝。
“嗯。”温寻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语气。
对此,江难点了点头,好心关照似地道:“那寻哥,你这两天去我那取点补品,给小夏补补叶酸。”
闻言,还没等罗夏反应,温寻就冷冷地扫了眼江难的眼睛,两道目光交错了一下,温寻眉角微动,过了两秒才冷淡地又“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得江难微微愣了愣,旁边反应有些迟发罗夏也愣住了。
“我……吃……叶酸……干……什么?”罗夏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温寻,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随意地承认了,套话都不用套。
温寻没吱声,最终便落得罗夏和江难相互对视,江难是没想到温寻回答得这么干脆,罗夏则是又心虚又慌乱地看着江难。
从小男孩到孕妇,这个转变可不是一丁点的大。
温寻却没管江难那边的事,看着罗夏回了句她的话:“补身子。”
而后,江难也对着罗夏温柔地笑了笑,回归了那副儒雅的模样。
“我……”
突然就被在人前扒了马甲的罗夏愣愣一呆,之后把乳酸菌的杯子放到一边,伸手无声地掐了下温寻的胳膊,看着他像是在质问。
温寻倒没在意这些,旁若无人地就回应了罗夏:“他学医的,方便。”
这话的意思仿佛就是说,江难这么一个现成的家用医生,不用白不用。
万物皆可工具人。
而此时的江难在被直接告知工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