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晴信望着斯波义银的住所,说道。
“放心吧,已经结束了。我是武田家督,总不能一直任性下去。
信繁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堕落,带着武田家步入深渊。”
高坂昌信喜悦鞠躬道。
“殿下英明。”
武田晴信甩甩手,忽然想到一个事,看着高坂昌信笑而不语。
高坂昌信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干笑道。
“殿下,有什么事?”
武田晴信神神秘秘,像是一起犯错寻刺激的好姐妹,对高坂昌信挤眉弄眼。
“你说,这些天你和我。。会不会有了?”
高坂昌信面色煞白,她只顾着安慰武田晴信,随她一齐胡闹,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时候被武田晴信点醒,吓得腿都软了。
那可是御台所。。要是。。天哪。。这可怎么办?
武田晴信看她如此惊恐,反而更乐了。
“你说这孩子的名字该叫什么好呢?”
高坂昌信心寒道。
“殿下,未必会有吧?请您别再说这么可怕的话。”
武田晴信摇摇头,数着数字说道。
“应该会有吧,我算算,第一夜,你两次,我三次。
第二天你兴致起来了,有四次吧?
还有第三天。。”
高坂昌信已经软倒在地,垂头丧气不敢再听。武田晴信看她黯然失神,自顾自说道。
“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呢?高坂桐乃怎么样?很不错吧?
我这边嘛,恩,叫武田玲奈你觉得怎么样?”
高坂昌信惨笑道。
“殿下开心就好,但如果是元服后的正名,请您把通字加上,信字才是武田家的通字。”
武田晴信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笑得越发恶劣,调侃道。
“那也要用义字吧?斯波家的通字不能少。
义信,武田义信。”
武田晴信忽然收拢笑容,扶起高坂昌信,肃然道。
“我不是吓你,只是希望你有个准备。如果真的有了,千万不要做傻事。
也许,这是你以后,甚至是武田家以后的一条退路也说不定。”
高坂昌信看着严肃的武田晴信,心中不安。
“殿下,武田家不会有事,我会誓死守护您的武田家。”
武田晴信感动得拍拍她的手,说道。
“不要这么说话,信繁这混蛋就说过这话,可是她。。你要是敢弃我而去,我恨你一辈子。
我与你说句心里话。
谦信公心肠太软,虽然不是个好大名,好家督,但做父亲却是胜过万千男子。
你要是有了孩子,高坂家就有了退路。他待外人都能真心诚恳,何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所以,如果有,就留下来吧。”
高坂昌信红着眼看向武田晴信,她明白了武田晴信的意思。
殿下是怕她万一有了,会选择私下弄掉孩子。这是对她的一份爱意与眷顾,坦言庇护她和孩子的未来。
高坂昌信笑着对武田晴信说道。
“殿下放心,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这辈子,都听您的。”
武田晴信看着高坂昌信的笑颜,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
“就你会说好听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庭院风起,洒落片片秋叶。
虽近深秋,如沐春风。
———
翌日,岛胜猛风尘仆仆赶到盐田城。此时的义银,已经从天守阁搬到城内客宅居住。
武田晴信为表诚意,允许岛胜猛一队十余人入城,直抵客宅侍奉面君。
岛胜猛入议事厅觐见主君,细见斯波义银外观无碍,这才放下心来,喜悦得向主君行礼。
“岛胜猛见过殿下。”
义银见她一脸疲惫,便知道她日夜兼程辛苦,宽慰道。
“岛姬辛苦,都怪我一时不慎脱出战场未归,给你们添麻烦了。”
岛胜猛摇摇头,咬牙恨道。
“此事如何能责怪殿下呢?
都怪山中幸盛无能,本庄繁长混账,新发田重家无耻之尤。”
义银听得三人名字,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失踪后,关东斯波领必然要乱,也怪自己当初思虑不周,没有备选掌控者。
失去了核心的关东斯波势力必定茫然失措,他这些天也有担心。
但他没想到岛胜猛会如此不客气,谴责同心众笔头与御台人首领,可见矛盾激烈。
义银皱眉道。
“岛姬,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岛胜猛没有直接回答,却是看向义银身侧侍奉的真田信繁。
她不确定此人来历,斯波家内的丑闻不好被武田家听去笑话。
斯波义银笑指着真田信繁,为她介绍道。
“这是真田信繁,我流落信浓山中,全靠她和她的两个朋友相助,这才没丢了性命。
如今她出仕斯波家,暂时为我侧近姬武士,侍奉在旁。”
岛胜猛恍然大悟,向真田信繁鞠躬说道。
“非常感谢,真田姬。我是岛胜猛,请多多指教。”
真田信繁连忙还礼,岛胜猛又说。
“你的两个朋友,可是雾隐才藏与猿飞佐助?”
真田信繁这几天还在担心那两人的平安,当时武田晴信可是派遣透波忍追杀,令她忧心忡忡。
此时听闻岛胜猛提起两人,连连点头,问道。
“是啊,请问她们人在哪里?是否平安?”
岛胜猛笑着说。
“就是她们到了善光寺,我才知道主君在这盐田城。
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