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年画还抱着“响屁不臭,臭屁不响”的侥幸心理,可是几秒之后,年画就闻到了那股屁味。
年画发誓,这是她两辈子闻过的最臭的一个屁,十天不洗脚的脚气味都没这么臭。
一时间被窝里边又热又臭!
有个原理叫什么来着的,热胀冷缩,那股子臭味一经过加热,就更加浓烈了。
年画终于忍受不住了,一把掀开了被子,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有什么手段,就都冲我使出来吧?”
年画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对梁寄洲说道,然而事实证明,年画过分戏精了,梁寄洲已经睡着了。
年画都觉得自己像个憨批一样。
这要是被自己熏晕了,那她可真就是古往今来第一冤了。
年画也躺了下来,顺手关了灯,看着睡得呼吸很平稳的梁寄洲挥舞着拳头。
要不是害怕把他吵醒了对自己不利,年画早就几拳头下去让他尝尝什么叫小拳拳捶你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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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来,急急忙忙地吃了早饭,年画就去了梁音那边。
梁音年有余他们起的也挺早,梁音似乎已经吃过早饭了,正在房间里给三个孩子轮流喂奶,赵翠兰在边上忙前忙后的,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梁音在怀孕的时候营养很好,奶水也很足,三个娃娃都是母乳加奶糕混合着吃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梁音要坐一个月的月子,这一个月里,梁音可是要受罪了,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做,甚至洗澡都要能少则少,而现在天气越来越热。
本来年画是准备把家里的电风扇拿过来的,可是一想到坐月子吹风扇可能会引起月子病,就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
“姐,坐月子适合多吃点水果,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年画和梁音正聊着,白洁忽然走进了房间。
“梁音姐,年画姐!”
见到白洁,梁音脸色一僵,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是因为绊在了白洁的脚上才摔下来了,差点害死了自己和一双儿女。
虽然梁音一直在告诉自己白洁不是故意的,可是看到白洁,她还是不免有点介怀。
“梁音姐,能看到你我实在太高兴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差点害了你!”
白洁一脸自责,缓缓地挪到了梁音的面前,她腿上的伤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走路还有一点不利索。
手臂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摔得不轻。
之前白广平去医院探望提了白洁受伤的事,但是梁音没想到白洁会伤的这么严重,不禁关心地问道:“白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天晚上我去找梁大伯和梅婶,可没想到我太着急,腿扯上了树枝被划伤了,摔下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看着白洁手臂上的伤痕,梁音非常同情:“白洁,真是苦了你了。”
“不不不,我受的这点伤算什么,幸好梁音姐你没事,要不然我真的要后悔一辈子的!”
白洁这番话说的情深义重,让梁音感动不已也没心思多想了。
昨天听说梁音出院回家了,今天白洁特意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就是为了能博得梁音的原谅和同情,很显然,她的目的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