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比赛最关键的是配合,打不出配合的队伍很难赢得比赛的胜利。
就这第二场游戏而言,岳谅一方比起陈新彪那一方差的太远了。对方目标明确接力推开,有分工有推进有回防,而他们除了简单分过区域,根本就是各自为政,谁也接不上谁。
因此优势变劣势,糟心地一塌糊涂。
离k区最近的伍凯已经带着翁白露赶过去了,岳谅搀着郑景山坐到离火炬稍远的地方,拿走了自己带来的油灯。
郑景山道:“我们输了。”
岳谅步伐坚决。
“还没有。”
陈升在滚滚浓烟中找到宁珠,连拖带拽把她拉出来,“快走——”
“我们的火炬还没找到!”
“管不了那么多了,等这片烧完,自然会点燃的!”
穆桂林疯跑回c区,去k区未必来得及,他要先找c区的火炬。如果大家速度够快,也许还有希望。
g区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希望b区的兄弟……一定幸运!
沈当归独自蛰伏在黑暗里,他和曾以丹在遭受红方的第一次攻击时就跑散了。红方的策略比他们成熟,非但是f区,b区的火炬点也有人守。
还不止一个。
除了从i区前往k区点燃火炬的陈新彪三人,其余可以行动的人都在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后,尽可能地赶回b区守塔。
等沈当归看到自家火炬的影子,埋伏在b区等着捉人的已经有至少三人了。
由于无法攻击,沈当归的战斗力大大削减,除了趁其不备一举点燃火炬,暂时没有其他更合适的办法。
他需要时间,寻找机会的观察时间。
伍凯使用了他珍藏许久的卡片——一对羽毛球拍。分了一支给翁白露后,他不忘叮嘱:“如果碰到男的,哪儿疼打哪儿。”让他断子绝孙。
后半句不用说出来,翁白露也意会了,此时情况紧急,她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紧张,也必须和伍凯分开,单独去找红方的火炬。
是的,他们还不知道红方的火炬在哪里。
如果红方比他们先找到,这场比赛将再无转圜之地。
翁白露手心汗津津的,她将球拍横握在身前,轻轻地踮着脚尖,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轻响。
只要有人在,就很难不发出声音,她一定可以听见。
“……¥@#¥。”
走了小半圈之后,窸窣的声音从前方隐隐约约传来,翁白露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捏着球拍靠过去,在心中反复练习接下来的动作。
冲上去,挥拍子,打跑他们。
没有人可以在这里伤害自己。
越来越近了,翁白露提起一口气,眼睛一闭提起拍子就杀了过去,拍子毫无章法地乱挥,劈头盖脸地砸在男人钢针般的头发上。
陈新彪一下子就火了,又他妈是女人!
上一场游戏输给一个女人,这一场去堵人又因为个女人让人跑了,现在他妈的又是女人!
他陈新彪难道真就折这些小娘皮身上了?!
一个反手,坚硬但轻盈的拍子就被抓在了他手里,芭蕉叶似的手掌缩紧,翁白露的动作就被强制扯停了。
明明手柄仍好端端地卡在手心里,却已经动弹不得。
陈新彪没有反击,他只是控制住了对方的攻击。
翁白露心急如焚,被抓住的羽毛球拍就是纹丝不动,她也算理智并且胆子大的了,被拉过去时一脚就往对方的子孙根踹去。
陈新彪那宝贝脆弱无比,哪怕是只被她脚尖擦到一点,也被疼得白了脸色,松了手上的力道。
“臭□□——”
他一手捂着□□,一手转风车似的朝翁白露扇了过去。翁白露刚才小胜一局,现在也不怕这种没了牙的纸老虎了,抄起拍子就砸他脑门。
“让你欺负女人,打死你!”
陈新彪的巴掌每每落到翁白露身上都跟包了一层棉花似的,不痛不痒,这让翁白露打得更起劲儿了。
她红着眼眶,神色癫狂。
去死吧下流粗鲁的臭男人!去死吧发嗲做作的贱女人!去死吧暴躁不过脑的刁钻婆!去死吧小里小气的白莲花!去死吧天生长了一副薄命胚的绿茶婊!去死,都去死……
“啊!”忽然被人从伸手抱住,翁白露尖叫起来。
她的胳膊和腰肢被人整个儿搂在怀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小腿也被身后的人紧紧夹住,一起倒在了地上。
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彪哥你快去吧,这里有我。”
翁白露被那呵在耳边的热气吹得全身恶寒想吐,试图挣扎手脚却以失败告终,她只能放声尖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不能攻击我否则你就是违反规则!”
陈新彪摸了一下被她砸在脸上肿起的一道红痕,报复地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他可没攻击你,他这是在疼爱你呢。”
因为他的行为对翁白露的人身安全没有造成任何威胁,规则判定其为非攻击正常交互行为,所以翁白露才会被扑倒。
“要是时间足够……”下流的目光从她挣扎时露出的细腻大腿一路扫到剧烈起伏的胸脯,陈新彪故意舔了舔嘴唇,“倒是够我们玩几把。”
翁白露胃酸直泛,几欲作呕。
陈新彪稍微出了口恶气,冷哼一声才离开了。
女人不安分地蹭动令底下的男人有些情难自禁,不得不充当人力束缚带的红方成员苦笑,心道男人还真的是一种只要受到刺激就能勃发的动物,哪怕是心里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