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福川在一个角落里,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是死是活。
夏丘的心松下来,毛福川只是昏了,看他平静有力的呼吸,显然比夏丘的情况要好得多。
他甚至怀疑。
那家伙确定不是装晕?
当然,他没空去叫醒这家伙,而是直接去了禁制的灯门。
对于禁制,夏丘不知怎么破解,只能用蛮力。
如果之前没有受到骷髅的限制,即使禁制的光闸比他刚来时要强得多,他还是有信心对其进行轰炸。
夏丘深吸了一口气,手臂厚了几圈之后,立即握紧了拳头,一声不响地猛击着光门。
轰鸣之后,光闸的表面上出现了一条细长的裂缝,但裂缝一出现,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闭合,像以前一样恢复,夏丘打出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大约一炷香过后,灯门发出一声巨响。
下一刻,在疯狂闪烁的乳白色光中,禁制的光闸突然破裂打开。
强烈的能量风暴集中在光闸上,散布着碎石,向各个方向射去。
事情来的猝不及防,夏丘没有时间躲避,匆忙中,他只能举起手臂护住自己的头。
下一刻,夏丘感到他的身体和手臂疼痛难忍。
神识扫了下,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在能量爆炸中破碎了,皮肤也被割破了无数裂缝。
血液从中流出来,整个人就像个血人,十分恐怖!夏丘刚准备做点什么,光门消失了。
夏丘瞥了一眼灯门后面的通道,感到有点松动。
夏丘忍不住露出苦笑。
现在他的身体布满伤口。
在练过“金刚不死体”和“不是不坏身”后,这是第一次受如此严重的皮肉伤。
夏丘立即盘腿坐下,举起一只手,捏了一个奇怪的法术。
在下一瞬间,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脱落。
这种法术自然是“金刚不死体”的附带功法。
他曾经使用过一次,受皮外伤的时候这个法术非常好用。
夏丘不再浪费时间,拍了拍乾坤袋,拿出一套崭新的绿色长袍,换下身上破烂的衣服,径直走向毛福川的身边,分了一丝神识,仔细渗透到他的灵魂空间。
两个呼吸间,两人已经到了十里湖的岸边。
“前辈...”毛福川略微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身后的湖水。
向夏丘行了一礼。
他刚要说什么,夏丘挥了挥手,打断了他。
“这不是一个好地方,咱们还是离开再说。”
毛福川只能一声叹息,跟随上去。
半天后,夏丘进了柳风派。
这时,他坐在会议厅的主座上,而毛福川坐在他下面的木椅上,看起来有点不安。
除此之外,在大厅里没有第三人。
“毛道友,看来老祖对你不太友善。”
夏丘突然笑了笑,瞥了一眼毛福川,脸上露出一丝戏谑。
“前辈说笑了,在洞府里晚辈还要感谢前辈救了我。”
、毛福川露出一丝苦笑,立刻站起来,向夏丘行了一礼恭敬道。
“哦?
你指什么?
“夏丘的眼神有些古怪,落在了毛福川的脸上。
“晚辈的意思是,是前辈使用黄金符兵为我阻止了老祖。
当然,如果没有前辈杀死老祖的骷髅,那么晚辈也活不了。”
毛福川显得有些尴尬。
“我以为你真的不知道这一点。”
夏丘笑了摇了摇头。
“请前辈原谅则个,在当时的情况下,晚辈只能这样做才有一点点逃脱的机会。”
毛福川解释着。
“根据当时的情况,如果我与你换一换,我也会这么做,你无需在意。”
“至于救命,你也不必太在意。
毕竟,在洞府中,你完全遵守了对我的承诺,从始至终从未有过任何恶意。
如果我能救,我就会救你。”
“另外,你以后无需再称我为前辈。
当我在石室里,老祖清楚地说过我不是筑基期的,但我的实力比一般的炼气期修士略强一点,你以后可以叫我李道友。”
夏丘在桌上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说。
“既然李道友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知道李道友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毛福川犹豫的问着。
夏丘瞥了一眼毛福川,立即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微微一笑,主动提起:“这件事已经结束,李某会自然而然地回到轩宇寨,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完成对你的承诺,看,这个玉简是毛氏功法吗?”
夏丘摇了摇手腕,乳白色光彩的玉简立即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将其直接扔向不远处的毛福川。
毛福川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举起手臂,将白色的玉简抓住。
“谢谢李道友。”
在毛福川兴奋的分出一丝神识侵入进去。
大约半杯茶后,毛福川的脸色透着兴奋:“没错,此玉简中记录的内容是一套完整的功法。”
“那就好,这里有两瓶炼体丸。
我不需要了。
给你。”
夏丘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两个绿色的小瓶,反手甩给他。
“什么?
两瓶!太好了,谢谢李道友!“毛福川喜上眉梢。
“不客气,这两瓶丹药也来自那些修士。”
“顺便说一句,关于洞府的事,我希望毛道友保密,这件事跟我们的生死息息相关。”
夏丘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他的表情变得严肃。
“李道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