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一脸的期待,期待着能从芭芭拉的嘴里听到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但……
芭芭拉就在快要说出答案的时候,却是突然一笑:“真想知道?”
贝克微微一愣。
下一秒。
贝克脸色微黑:“芭芭拉我不介意你偶尔的调侃,但……”
“那你想不想知道?”
“……想!”
芭芭拉解开身上的围裙,将做好的鸡蛋培根连同着一杯热可可往贝克的面前递了过去:“我们好久没玩交易的游戏的,正好,我有你想要的,你有我想要的。”
贝克说道:“什么意思?”
芭芭拉耸肩:“我告诉你我是偶然爆发还是故作虚假,你告诉我这个腥红收割者。”
贝克说道:“赵信也知道,你可以问他。”
“他是手下!”
“……”
虽然芭芭拉将赵信当做同伴,但,一码归一码,如果一个中心指挥官需要去跟一个特工了解其他情报的话,这会很lo。
以前的求教归以前的。
现在?
芭芭拉很用心的学着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管理者。
贝克笑了笑,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早餐,也行,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也不错,所以:“行,你想知道什么?”
芭芭拉拉开高脚凳坐下,双臂趴在吧台上:“我也不知道,你知道艾瑞莉娅的故事,那你知道这个什么腥红收割者的故事吗?”
贝克咬了一口培根点头。
腥红收割者的故事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左右不过是一个单纯的变态青年成长记罢了,在瓦罗兰,向塞拉那样的是不能称之为反社会人格的,但腥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社会疯子。
年轻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就很喜欢看着人的鲜血从脖子迸溅出来的画面,因为这不仅仅能够让他感受到心理上的巨大满足,甚至还能够让他感受到无比如同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很快。
他的事情在当时的诺克萨斯败露了,在逃避诺克萨斯警备局的过程之中,一次偶然的机会,弗拉基米尔看到了和他一样的同类,他跟踪者这些尸体,找到了一个破庙中的老修士,然后用着无比渴望与炙热的眼神凝视着那老修士。
老修士在发现弗拉基米尔有着和他一样……不对,是有着单纯对于血液的挚爱之后,决定将自己一身的武艺传授给弗拉基米尔。
但……
老修士万万没有想到,在学有所成之后,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弗拉基米尔对这名老修士动手了,他抽干了老修士的血液,甚至从老修士身上流淌出的每一滴血都注入了弗拉基米尔的身体,血液的灌输给他带来智者的魔法精华和之前血术师们的魔法。
再然后就是昨夜他从赵信那边了解到的后续了。
芭芭拉听着新出现的名词,血巫师,有些惊讶的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然后问道:“那,这个家伙是怎么跑到地球上来的?”
赵信,是被贝克召唤过来的。
金克斯,属于偷渡。
叫她做刀姐的赏金猎手莎拉是追击着自己的仇人过来这里的。
所以……
芭芭拉说道:“也是从瓦罗兰偷渡过来的吗?”
贝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昨天问过外挂了,很显然,外挂的数据库很大的程度上都是他自己给予的,如果他没说,外挂那边肯定也是没有任何记载的,甚至上,在他觉醒了神路之后,外挂也表示,已经抽奖不会那么勤快了。
对于别人而言,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但在贝克这里,贝克是了解自己的第一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虽然外挂没怎么说,但很明显,他留给自己的东西,很多部分都是留给凡人时期来用的,成神了,而且还是手握自我宝石的神,那些曾经被他创造出来的东西,也基本上没有什么用了。
芭芭拉说道:“那我们要怎么找到他?”
“找?”
“对啊。”
“呵呵!”
贝克笑了笑:“我没打算找,我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这会轮到芭芭拉皱眉了。
贝克说道:“你觉得,生活在纽约的吸血鬼有多少?”
芭芭拉认真的想了想:“你说是今天还是昨天之前。”
贝克抬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芭芭拉,笑了一声,道:“有很有趣,不过,还有更有趣的,我说了,冒犯我的,和欺骗我的同样是死罪,我不知道纽约城今天还有多少吸血鬼,但我保证,三天之后,纽约城将不会再有吸血鬼……在我这边备案过的除外!”
嗯。
杰森·罗纳德的那一只吸血鬼要留着,毕竟贝克可没有功夫亲力亲为的清扫曼哈顿画卷上的垃圾黑点。
再者说了。
这就跟扫地一样,你不需要自己去扫地,因为,扫地的是扫把和簸箕。
杰森·罗纳德就是这个扫把。
至于其他的?
呵。
贝克说道:“他既然伪装成了吸血鬼,既然如此,我清扫出整个纽约城的吸血鬼,到那个时候,他还怎么藏。”
芭芭拉皱眉:“你不是已经原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话说最近几年,贝克总感觉有越来越多的家伙试图用说谎来对付他了,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而且……
如果按照他之前的行为模式,说谎之后及时修正,贝克似乎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