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带着四人快速赶往了黑盘山荒庙。

至于阿亮,起初虎千斤并不想把这头倔驴带上,谁知这家伙不知哪根筋不对劲,跟在大伙的马屁股后面撒起了欢,跑得那叫一个畅快,怎么喊都不答应。

就这么的,五人五马,外加一头驴子,奔驰在了山岭之间

好不容易,到了夜深的时候,一行五人来到了荒庙外,还未进庙,经验丰富的寒岳提鼻子闻了闻,当即把其他人都叫住了。

血腥味,还是很浓的血腥味从荒庙中飘了出来,这让老头感到极为不妙。

来的路上,老头不止一次在心底祈祷保佑着,希望此行的任务能够顺利。

他早就拿定了主意,只要一接到段虎便立刻离开,绝不停留片刻。不想还未进庙就闻到了如此浓厚的血腥味,老头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使了个眼色,身旁海子点头下马,随后翻上了墙头,隐没在黑色的夜中。

其他人先后下马,各自手持猎刀、拉开苗弩,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锐利的目光。

这时的虎千斤,心脏跳的都快到了嗓子眼,她又急又怕,生怕庙里面又发生什么意外,要知道她离开的时候,段虎已经陷入了昏睡,光凭曹满一人,真要出了什么变故,如何能够自保?

虎千斤后悔当初的选择,要是那时她带着段虎和曹满离开不就好了?即便是路上辛苦点,也总比现在提心吊胆要强出百倍。

担忧的同时,虎千斤感到很是疑惑,照理说尸蛊花已经被段虎斩杀,荒庙应该变得安全才对,可这股子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

“阿爹,不如让我进去看看,我怕黑虎哥”按耐不住的虎千斤把身后背着的铁棍拿在手里,却被寒岳给拦了下来。

“急什么?阿爹跟你说了多少回,遇事一定要冷静,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要保持镇静。”

“可”

“没什么可是的,我知道你担心段虎,但是不把事情弄清楚,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寒岳不愧是个老江湖,他的话不仅是对虎千斤说,同样还针对着身后跃跃欲试的大小志两兄弟,看二人脸上的焦躁,如果不及时阻止,非冲杀进去不可。

这两兄弟身上都有着一把子力气,下手也不含糊,就是有一点不好,遇事容易冲动,和虎千斤有些相似,不像海子,沉着冷静,这也是寒岳让海子先进入荒庙侦查的缘故。

虎千斤一跺脚,无奈的拿着铁棍站在原地。再看大小志二人,闷闷的哼了两声,心里同样着急。

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不大工夫,海子便走了出来,刚一出现,便被虎千斤几人围在里面问长问短。

海子神色有些奇怪,把侦查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大伙听后,无不感到惊奇。

“你是说庙里并没有见到段虎?只有满地的血污以及类似兔毛之类的毛发?”

寒岳眉头皱紧,随后叮嘱几声,让海子在前带路,其他几人先后走进了荒庙。

果然不假,荒庙的破院里到处都残留着嫣红的血迹,打斗的痕迹十分明显,看血迹凝固的程度,间隔的时间应该不长,特别是那鼎诡异的人脸香炉,到处都溅满了血水,在篝火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格外血腥阴森。

看到这里,大伙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寻找着线索,寻找着失踪的段虎和曹满。

直到把荒庙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最后大伙又回到了人脸香炉附近,相互看看,叹息间摇了摇头。

“黑虎哥,耗子哥,你们在哪里?阿妹来了,阿妹带人来了,黑虎哥”

虎千斤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恐惧和焦急,把满心的担忧通过呼喊的方式发泄了出来。

“阿妹,你别急,你先好好想一下,离开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寒岳一把抓住几欲发狂的虎千斤,声音还算沉稳的问道。

“当,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黑虎哥身子虚弱昏睡不醒,耗子哥留下来陪他,我见天色已亮,何况吃人的尸蛊花已死,这才打算先回寨子喊人,接黑虎哥的同时也好把换来的货物带回去”

“阿爹,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当时我带上黑虎哥,他们现在也不会下落不明。”

说着话,虎千斤双眸泪雾蒙蒙,隐约要流下泪水。

寒岳知道虎千斤心里不好受,可事到如今,光是难过并不顶用。

“阿妹,听阿爹一句话,事情还未查清,不代表段虎二人出事,你再好好想一想,看能不能想出一点眉目,要知道这很可能是破解此事的最大希望。”

寒岳的话止住了虎千斤的泪水,她点了点头后用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想来想去,想去想来,最后虎千斤把目光投向了身旁的那鼎人脸香炉。

“阿爹,当时黑虎哥为了查找耗子哥中蛊的根源,曾跳上这鼎人脸香炉,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发现了阴毒凶残的尸蛊花,如果说现在最为可疑的地方,就只有这鼎邪恶的人脸香炉。”

寒岳闻听眼睛就是一亮,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道一声“惭愧!”

明明香炉四周的线索如此清晰,燃烧未熄的篝火,杂乱的脚印,剧烈打斗的痕迹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这鼎香炉,而自己却因为心里留下的阴影以及过多的担心和疑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当即老头跃身上了香炉,观察数息之后把手中的火把扔了下去。

“这里有密道!”

一声惊呼,虎千斤几人先后跳了上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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