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因为赫连奕尘母亲的怀孕时候染上了毒p。
生下的赫连奕尘因此患有严重的自闭症。
之后易家出事,赫连奕尘的母亲被大火烧死在赫连奕尘面前,给了他毁灭性的打击。
那以后,赫连奕尘就躲在易家闭门不出,所有的事情都只会用不字回答。
那时候,宫老爷子刚卸任,把公司交给了宫涵双的父亲,就带着宫涵双每天去易家找易老爷子下棋。
后来,两个兴趣相投的老头一起去下棋,宫涵双就一个人在易家的院子里玩耍。
她那个时候,看到坐在院子里画画的赫连奕尘。
“你在画什么呀?”宫涵双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一瞄,画纸上,是一个女人在大火中呐喊。
火海已经烧到了女人半截身子。
宫涵双皱起小鼻子,拿起旁边的调色盘,扣在画板上。
赫连奕尘看着被毁了的画,眼神一暗。
“你这画的什么啊!寓意一点都不好。”宫涵双双手叉腰,嫌弃的看着赫连奕尘。
殊不知,此时坐在椅子上的赫连奕尘已经大怒。
猛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拽住宫涵双的小羊角辫,就挥起了拳头。
有些圆滚滚的宫涵双猝不及防被他摁到在地。
“啊——”响彻天地的哭声,把房间里下棋的两个老头都给惊了出来。
看着草地上满是颜料。
以体重胜出的宫涵双正稳稳的骑在赫连奕尘身上。
揪着赫连奕尘有些偏黄的毛茸茸的头发。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宫涵双帅气的抹了抹小鼻子,挑衅的看着被她压在地上的赫连奕尘。
赫连奕尘恼羞成怒,却因为宫涵双重的像个石头一样,压的他喘不上气来。
最后昏了过去。
宫涵双看他两眼一闭,瞬间松手。
小跑到正往这边走的宫老爷子身边。
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抓着宫老爷子的裤腿,“爷爷,他揪我的羊角辫。”
宫涵双委屈的瘪着嘴,恶人先告状。
然后赫连奕尘被易老爷子提溜回家。
第二天,宫老爷子又按时带着宫涵双到了易家。
宫涵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晃着两条小腿,啃着大桃子,吃的满地满身。
赫连奕尘正巧下楼,看到这一幕,心里直泛恶心。
宫涵双一转头,看到僵在楼梯口的赫连奕尘,噌的从沙发上跳下来,拿着吃了一半的桃子屁颠屁颠的向赫连奕尘跑过去。
赫连奕尘眼中充满恐惧,脚下却动弹不得。
“不。”
“不。”
他抗拒的说着。
宫涵双压根不听,拿着桃子湿乎乎的手扑在赫连奕尘身上。
还沾着桃肉的小嘴亲在赫连奕尘白净的小脸上。
赫连奕尘当场失声,再次昏了过去。
宫涵双不解的看着昏过去的赫连奕尘,眨了眨眼睛。
她在家就是这么和大哥问好的呀,为什么她和这个男的问好,他一下就昏过去了呢?
宫涵双抱着桃子去搬救兵。
——
宫老爷子刚卸任,心情好的很,每天一定会带着宫涵双来拜访。
赫连奕尘昏迷了几次后,渐渐的习惯了宫涵双的突然攻击。
宫涵双恶作剧瘾上来的时候,赫连奕尘就苦不堪言。
有时候赫连奕尘坐在窗边思考的时候,身后会突然射来一堆水,水珠从他的发丝滴落。
回眸,宫涵双抱着水枪站在门口,肉嘟嘟的小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开心。
有时候,赫连奕尘看书倦了,就躺在地毯上睡着。最后也被沉甸甸的小秤砣压醒,睁眼,就看到宫涵双趴在他身上,口水流了他一身。
见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和谐。
宫老爷子和易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
“果然,你们家涵双是个开心果,能治好奕尘,我易天欠你们宫家一个人情,我承诺你,我们易家将永远不和宫家夺权抢势。”
宫老爷子看着远处坐在一起的一对人,笑而不语。
早在他带宫涵双来的时候,就和宫涵双说好了要开导赫连奕尘。
不过,涵双的表现确实让他惊喜。
整整一个月,宫老爷子和宫涵双基本是在易家度过的。
赫连奕尘慢慢的在改变,从以前的面无表情,到现在看到宫涵双就会露出笑容。
从以前把自己一个人圈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进去,到现在宫涵双能在他的房间来去自如。
他不爱和所有人相处,唯独面对这个小女孩,他罕见的包容。
直到八月的第一天。
赫连奕尘一如既往,坐在房间里拿着给宫涵双准备好的玩具。
可是直到天黑,他都再也没有等到那个活泼可爱,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
——
另一边,宫家的人满脸急切的守在宫涵双房间的门口。
“医生,怎么样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有失忆的风险。”
“你们今晚好好的照顾她吧。”医生留下最后一句,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宫泽瑞看着床上脸色苍白,闭着眼的宫涵双,目光闪烁。
“涵双这孩子,就是太调皮了,怎么没事干偏偏去爬假山呢。”宫老夫人心疼的看着宫涵双小脑袋上缠着很多圈的纱布。
门口佣人听到这句话,眼神看向站在最后的宫泽瑞。
但是当宫泽瑞和她目光对视的时候,佣人害怕的低下了头,紧紧的闭着嘴。
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