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还真是猜对了一半,要不是她那好儿子动作太大,皇上何至于对她恶语相向?
宫人没人敢出声,这位皇子她们可不敢得罪,从小便不好伺候,身边的小太监死了不知多少?听贵妃这么问,大家都低了头,只有大宫女没办法回避,
“娘娘多虑了,皇子纳妾也不是啥大事,皇上怎会动气?”
“可他纳的是定王府的小姐,听说还是嫡出的,皇上不多心吗?”
“娘娘还是等二皇子来了,再问问吧,您今天还没午休呢。”这边按下不提,卿娘总算将那俩货等了回来,
“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去泥堆里打滚了?”
他们脏兮兮的,就那溃败的兵勇,卿娘看的心惊,忙又问有没有受伤?
“主子,我要回去洗澡啦,怎么可能受伤,哎呀,受不了了。”幺幺急着去洗澡,趁着没人,赶紧将他们收回了空间。
她回到里屋,将门插好,在空间里问吧,说话更为方便。
好容易,两只恢复了清爽,这才跑到了她身边,原来,丢丢遇到了二皇子,怕被他认出来,结果脚一滑跌进了泥坑,幺幺也被他拽了下去。
“二皇子?在顾章府里吗?难怪呢,原来他们勾结到一起了。”
“不光是勾结到一起,哼,那坏主意还是他出的呢!”
卿娘愣了,难道求娶自己是二皇子出的主意?为什么呀?虽然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可他不可能知道,丢丢的外观就是一普通的猫。
“因为,他听说了一件事,皇上想给您赐婚,对象是定王世孙。他说了,不能叫定王和伯府联姻,所以要先下手将您娶了。”
奶奶个熊!自己又不是那蜜糖,人人都想沾点甜呀,定王世孙?嚣张跋扈、还少了一条腿的主?自己这是什么命啊,怎么来的都是歪瓜裂枣?不行,她谁也不嫁!
实在不行,自己不介意当个望门寡啥的,她看着丢丢,想象着几巴掌能将人送走?
“主子,你眼神好怕怕,丢丢虽然掉泥坑了,可没暴露身份啊,那顾章和二皇子结成同盟了,他们还有一个名单,藏的地方,丢丢可是看清楚了,要我给你弄来不?”
他们之所以回来的晚,是因为第一次带幺幺出门,先去玩了一圈,现在有点心虚了,忙着讨好她呢。
“这份名单一旦出世,掀起的可是腥风血雨啊,还是让它自己待着吧,皇上也不是啥好人,咱们犯不着帮他,看来,姑娘我也不用愁了,皇上不会看着顾家成事的。
咱们静观其变吧,实在不行,你就去当个杀手!”杀手俩字,让丢丢兴奋了,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猫啊。
卿娘不着急了,回到前院,还有心情去了趟厨房,看了看今天的菜式,昨天文瑾说,想吃辣菜了,她专门叫厨房炸了些豆腐,一会各种菜煮一煮,做个冒菜吧,也是她喜欢的口味,紧张了两天,也该好好出个汗了。
至于皇帝的赐婚,她不着急,那人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皇帝就是再急,也不会赶在这个节骨眼上。
晚上,这碗油辣的冒菜得到一致的称赞,她虽然没说,可这两天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外公也看出了端倪,此时见她一身轻松,便旁敲侧击的问了起来。
“也没什么?被苍蝇惦记了,因为太恶心,就没跟您说。”
既然说到这里,她便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外公。当然,丢丢刺探的军情她可没说,因为解释不了出处呀,总不能说,养了两只会说话的老虎!
外公听了她的话,沉默了半天,接着就开始唠叨了,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们,那顾章是好对付的吗?他一定另有所图才会做这样的事!”
姜还是老的辣,外公一语中地,卿娘忙向他保证,说是祖父会处理的。
“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论有什么事,不可瞒着外公,多个人商量不好吗?”
文瑾早放下了筷子,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忧色,他对自己的爹实在没什么信心,若是他们私下答应可怎么办?
“不怕,祖父会找父亲的,他不敢,趁着祖父不知情或许敢做,可明着来,他没那胆子。”
不是她小看苏开城,三十多岁的人了,如果不靠着家里,他连妻儿都难养活!
这会,被她鄙视的苏开城正在犯难呢,同僚们起哄,说是兰香苑来了个新角儿,唱的是真好听,世子一向爱好这个,不去瞅瞅?
他很想去啊,可最近手头紧,杜氏竟然跟他哭穷,任他怎么说都不拿银子给他,可直接去帐房支,他又没这个胆子,账房会直接告诉爹的。
心里太闷,便弃了车,在街上溜达起来,谁知正好走到了杨记油铺,只见里面打油的熙熙攘攘,不一会,便走出了十来个,这生意,可比旁边的铺子好太多了。
而紧挨着的在卖卤肉,闻起来香的不行,这边是早上买豆腐,下午才卖肉,是从南街李掌柜那进的。
苏开城站在铺子前面,他隐约记得,这两间都是娘子的陪嫁,
“你们东家是谁?”沈冲早看见他了,可没想着搭理,这种人有啥资格得到尊敬?
“东家姓杨,您要买肉吗?”
姓杨?对,前头娘子可不就是姓杨!
“这生意不错嘛,一天能赚多少?”
“哟,客官您问的真逗,咱们这可是小本买卖,肉是从南街进来的,一斤也就几个铜板的跑腿钱,嘿嘿,没多少啊。”
苏开城一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