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心咱们有优势,还记得上次拿给你的糖吗?姑娘我可是有很多呢,足够酒楼用的。”
蜂蜜也能管够,不过,那个太贵重了,个别菜肴用用还行,大量的还是用糖好了。她提纯了雪白的砂糖,做点心再好不过。
荷花一边听一边笑,连忙对卿娘保证,她一定好好管着厨房,只是东街的糕点铺子怎么办?
“那两个学徒做不了吗?那就不做了,咱们卖别的东西。”
别的?荷花愣住了,这个时代手艺是不传人的,那俩学徒没有签身契,所以,到现在也只是打个杂,可小姐说卖别的,那会是什么呢?她太期待了。
卿娘决心将豆腐坊开起来,这样也能丰富大酒楼的食材,在后世,豆制品可是很受欢迎的!
“你回去在东街附近找个小院,不需要临街,我打算开个作坊,离店面近些,做了好送过去,那两个伙计只管卖就行。”看到荷花不解的样子,
“豆腐!听说过吗?”
“是不是用豆子做的吃食?我听刘姐说过。”卿娘乐了,嬷嬷对豆腐念念不忘啊。
“正是,做这个嬷嬷最有经验了,一会咱们去官牙,看看有合适的人没?”她想好了,与其雇人,还不如买上几个,总不能老是让嬷嬷去点卤吧。
荷花听了连声称是,看着天色尚早,两人出了门。
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前面有人凄厉的呼叫着,
“救命啊,救命,抢人了啊,求求你们,别打我儿子,大山啊!”
只见当街几个大男人,在拉扯着一个小姑娘,有个妇人死死拽着孩子哭号,还有个男孩被人拳打脚踢的,卿娘一看忍不了了!
阿霜抬头看着她,见她一点头,便嗖的冲了过去,都没看清她怎么出的手,那几人便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哈,阿霜这是点的穴呀!
“哎哟,什么人胆子肥了?敢管爷的事,哎哟,尼玛,疼死我了。”几人都倒在了地上,还骂骂咧咧的不住口,一副泼皮样儿。
卿娘上前扶起了那个男孩,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挣扎着要给她磕头。
“需要我们叫官吗?天子脚下,竟敢当街打人!”
“好啊,叫官呀,爷怕你?她家男人欠了我们银子,用他们抵了债,还敢找人打爷,哎哟,可疼死我了,你们死定了!”
围观群众都往后缩了缩,小声跟卿娘说,
“这是赌场三宝的打手,招惹不得!”
卿娘冷笑了,姐不惹事,却不代表怕事,
她看向那妇人,只见她低头呜呜的哭着,死死地拉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旁边还躺着一个小的。
“抵了多少债?本少爷替他们还了!”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吧,
“打量我们少爷是普通人呢?看看这个,还不跪下行礼!”阿霜厉声喝道。旁边围观的人也起哄喊道:
“哟,遇到贵人,嘴里还敢不干不净的,叫你们赌场的三宝过来赔罪!”
原来卿娘塞给阿霜一个腰牌,是和衣服一起送来的,大概就是身份的象征吧。
那伙人一看,认识啊,五品的爵位,他们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只知道这是贵人!果然不敢再放肆了,一个个忍着疼翻身跪下,领头一人赔着笑,小声说道:
“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一回,这妇人一家,真是他们当家的抵了债,您看看,这是字据呢。”
阿霜接过来,呈给了卿娘,果然是抵了赌债,不过是区区二十两。
“这孩子的爹呢?将一家子都卖给了你们,他人呢?”
“这个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他们这一家子,也就是这个妞还值点钱,要不哪能顶上二十两呢?”
“呜呜,天杀的,我苦命的大丫,怎么就摊上了这个爹!”妇人又大哭起来,看来,这女孩子是得跳火坑啊。
“你们刚才骂我了,你,你,还有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五品贵人竟被你们给骂了,阿霜,去找兵马司来,我要问问他们,这是啥罪?”
“好嘞,这罪行啊,肯定轻不了,我这就去。”
“哎,哎,好姑娘先别走,大人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了,这不知不为罪嘛,我们给您磕头。”
“磕头就不必了,你们说的也有点道理,可本少爷心里不爽,本来是要去官牙买人,可现在没兴致了,你说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人家明显是要这四个人啊,那人一咬牙,心想先逃命再说,
“您能看上这四人不?要是能看的上,那,那就送您了。”最后都带出了哭音,二十两银子啊,回去得他赔了。
“哎,我今天也乏了,既然这样,那本少爷就勉为其难要了他们,不过,手续可得办清楚了,阿霜,你拿着二十两银子,跟着他们去办手续。”
阿霜的身手她不担心,加上她的头衔,想那赌场也不敢怎样。
当下便带了这一家四口回府,进了门,便让人带他们去洗漱。
坐在堂上,心里却发了愁,大人只有一个,虽说三十多岁正当年,可看起来瘦弱不堪,三个孩子,最大的那个男孩,也不过十几岁,底下两个女儿,大的十岁左右,小的五六岁的样子,还病怏怏的,哪有一个劳力呀?
做豆腐可不是个轻省活,这几个人能干得了吗?
想来想去,还是送他们去庄子上吧,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反正二十两银子也不算多,明天再去官牙另买几个吧。
这时候,嬷嬷回到堂屋,问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