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子湖的确醉了。
在墨阳的怀里还悲伤的唱着:我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孟婆她会对我发慈悲,不让我魂魄随风飘围,来世相依偎
墨阳身体僵硬,她一直不接受自己难道她心中有相爱的人?看着怀中的人泪流满面,楚楚动人。
“抱歉,你只能是我的!今生今世都只能是我的。”墨阳将人搂的更紧,好害怕她真的随风飘飞的飞走。
寻主一言不发的喝着酒,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也不要接孟婆的碗,来世他第一个找到小主子。那时候,他不再是下人,他一定要有一个和小主匹配的身份,有保护小主子的能力,绝不让小主子受一丁点儿的苦。
寻主心里非常的苦涩,不自觉喝的有点多。
嬉秋知道嬉子湖就是寻主师父眼珠子,舍不得主子吃一点苦,现在主子哭了,他一定很难过。
拍拍寻主的手:“老爷和老太爷还在,晚上你别喝多了!”
寻主一顿,点点头。
嬉骏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喝着酒,反省自己。他应该想办法从悬崖底下出来的,既然捡了人家,就要负责的,他不是一个好父亲,捡到了人家,没有尽到抚养的责任,现在坐在这里享受的父亲的待遇。
惭愧,难怪她喜欢搂着自己的胳膊,她就是一个缺少温暖的孩子。
年先生拍拍嬉骏的肩膀:“她是个极其懂事乖巧善良的孩子,一个人默默的做了很多事情,你作为父亲,以后就好好的帮她一把,她身边能做事的人多,但是能信任的人不多,可以依靠更是不多。”
“我知道了!谢谢先生的指点!”嬉骏面色一红,他想着就此安静的度完余生,现在看来,他不能,他是一个父亲。
原本一场开心的聚餐,打算聚餐之后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现在变成一场大家自省的聚餐。
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们不够疼爱嬉子湖。
嬉子湖的酒量不行,一直睡到第三天中午才醒。
“嬉夏!我饿了!”嬉子湖眯着眼睛喊道。
嬉秋一直没有走,听到嬉子湖的喊声,眼睛一红,然后端坐瘦肉粥走进去:“主子,来喝点粥!这粥一直保温着,温度刚好。”
听到嬉秋的声音,嬉子湖才清醒过来,嬉夏没有了。
哎!
坐起来,接过嬉秋手中的碗,一口气喝完。
“我睡了多久?”嬉子湖问道。
“主子以后不要喝酒了,喝醉了说自己是小小鸟,把老爷都唱哭了。寻主师父愧疚的不行,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默默掉泪。”嬉秋伸手接过碗说道:“水准备好了,也是温的,主子去洗漱一番吧。”
“哦!”
嬉子湖感觉自己脑子短路,她从唱什么小小鸟来着。
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嬉子湖在院子里面猫了两天,不好意思出门。
云烟从缓步走在街头上去找展飞,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想着将手里的事情交出去,主子太苦了!她要回到主子身边伺候,手头的事情必须交给可靠的人。
嬉梅带着孩子在街上玩,碰到一脸心思的云烟,赶紧的上前打招呼。
“云主事,这是去哪里啊?一个人,也不带个护卫!”嬉梅将手中的梨递过去一个:“天热,吃个梨解暑。”
云烟只是知道嬉子湖昏迷三年,不知道是嬉梅推她的,对于嬉梅这种刻意的讨好误以为是客气。
“多谢夫人,我这是还有事情去找展掌柜的,就不打扰夫人带小公子小姐玩儿了。”云烟接过梨子,道谢之后就要离开,不想转身,撞到了一人。
“抱歉抱歉!失礼失礼!”被撞得人赶紧对云烟道歉,突然说道:“云主事?是您?太好了,在下正在寻找您呢。”
云烟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打量着,很面熟,但是想不起来那里见过。
“潮南,聂家,聂风。做煤矿的生意的,云主事去年我们在金湖偶遇,云主事还定了一些煤矿。”聂风欣喜的说道。
“哦,不好意思,的确是有这么个人!我现在有点儿事情,有点急,聂公子住哪家客栈?等云烟空了前去拜访,商谈一下煤炭的事情。”云烟认真的说道。
疆城每年冬天,银丝炭和煤炭消耗不少。
“聂某主子福隆客栈天字号房!”聂风说道。
云烟急匆匆的走后,聂风对云烟深深一礼。
“聂某见过夫人!”
这样的公子只大街上对自己行礼,还称呼自己为夫人。在村子里面,都是称呼她为张家的婆娘。
聂风的礼貌让嬉梅感觉到有些飘。
“聂公子好!您认识咱家的云烟?”嬉梅将云烟说成自己家的。
聂风看着嬉梅的打扮,穿戴还不如云烟,领个两个孩子,下人也米有。不过能和云烟说上话必定是熟人,于是问道:“不知道夫人和云主事是什么关系?根据聂某所知,云主事孤身一日人。”
“是啊,咱家云烟命苦,她家那位短命鬼去了连个娃娃也没有给留下。我妹妹看她可怜,从收留了她,不过她可是能干的,从一个绣娘做到主事的位置上,可得我妹妹信任。”嬉梅眉开眼笑的说道。
“不知道夫人妹妹是?”
“嬉子湖,我妹妹,这疆城谁不知道我妹妹这个大名人。”嬉梅笑眯眯的,一脸得意。
“原来是门主夫人,失敬失敬!眼见晌午,夫人不饿怕孩子也是饿了,给聂某一个机会,请夫人和少爷小姐吃顿饭。”聂风掩去眼里的光,恭敬的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