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的手,晃了晃,另一手稳稳地撑着伞,
“真不记得了?”他问。
“我要记得,你觉得还有你什么事儿?真不记得了,今儿我那侄儿若不提起,我自己都不记得当初是为何寻死觅活了。”摇头,持续的解释。
“不记得了,那就当这事儿从未发生过。”他想了想,说道。
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也是绝了。
阮泱泱忍不住弯唇笑,但又不太好笑出声。
“在我的记忆里,本来就从未有过这事儿。”不是她的经历,无论如何也安不到自己头上来。可是,又不得不顶包。唉,谁也无法体会她的感受。
瞧她的确是解释的有点儿不耐烦了,邺无渊也不再说了。当然了,心里头还是嫉妒的,持续的在冒酸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