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裴耀卿心一横说道:“小先生,耀卿想请教你,你是如何想到这一言定价不妥的?”
李泌的嘴正咬在那只烤梨上,听到他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就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小先生,耀卿所问不妥吗?”
李泌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着这个不耻下问的裴耀卿,把烤梨往旁边的盘子里一放,胡乱抹了抹嘴,说道:“妥、妥,太妥了。若是说起为何不能搞一言定价,那说起来话就长了……”
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说到了天黑。张说看到两人说的热乎,就让家人安排他们住了下来。
至于张九龄,明天他就要离开长安,返回洪洲任上。不过,李泌说的那句话,他倒是上心了。
洪洲水患,患在水利不整。自己何不花三俩年的工夫,专心做好水利之事。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可是李泌小友说了数次的话。
至于以后能不能回到长安,张九龄觉得肯定能。
这神童说的还会有假吗?就是他说的那个梦,自己先前也以为是他故弄玄虚。可裴耀卿来了后说,重愈千斤的獬豸确实挪了地方。
想到这里,张九龄在马上转过头,回望着燕国公府说道:“这小友,果然是神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