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俶看到在拍卖会上,比这件笔洗小一些的罐儿都拍出了两千钱的价,他外沉重。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啰嗦什么?”
李泌把笔洗还给他,向家中走去。
那架马车出了修行坊,便一路向南去了。马车里,一位老者看着面前那只瓷瓶,摸着胡须笑着。
“父亲,既然你想帮他,为何不告诉他?”贺生问道
“这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那李泌若是天生聪慧,早晚会知道这事。”
“父亲看此子如何?”
“年少却行大人事,我观他做事言谈不俗,目如秋水,有卿相之相。日后,这城中怕是无人能比。”
“父亲------”
“莫要多说。”
马车摇摇晃晃的向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