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柳咬了咬唇道:“这样行吗?”
骆柳父亲不屑的道:“你忘了叶丰出走的的时候了,那老叶家的人疯了似的找,现在不也不找了吗?时间一长就淡了。”
骆柳恨恨的道:“他们老叶家,没一个好人,别人家有事儿有活,叶四都出人出力的,等我们出事儿了就没人管了。”
正说着,外头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众人都吓了一跳。
众人正惊异间,只见叶六风一样的进了门,一进来,就对骆柳问道:“我四哥怎么回事儿啊?我这一早上才知道,今天忙了一天,这才有了点儿时间,我寻思过来问问情况,看你家里锁着门,我猜你就在这儿了。”
骆柳一家人,对叶六的到来深感意外,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叶四的情况说了,骆柳大哥骨碌着眼珠道:“你五哥不管,我们家不能不管他啊!想着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救出来,就是她家的地,一时半会儿是收不上了,难啊!”说完还叹出了一口气。
叶六忙道:“别人我管不了,收地我还是能帮上忙的。”他对骆柳道:“你也不用急,还有我呢!”
骆柳感激的看着叶六,骆柳的父母和大哥却听出了什么,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逡巡。
叶六低下头想了想道:“你也知道我跟二哥家合伙收地呢!现在叶丰又不在家,我们白天收,我也就晚上能出来帮你收一收,到时候你跟我去地里,我怕收错了,再把别人的收了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骆柳感激的泪眼汪汪的道:“那就拜托了。”
叶六道:“都是一家人,计较这个干啥?”
骆柳大哥因为有人帮着骆柳收庄稼了,不需要自己干活了,也不顾叶六是怀的什么心思了,心里只管高兴,对叶六也亲近了几分。
骆家人又胡吹海说的,说了一翻自己家对叶四的营救计划。这才散了。
叶六让骆柳明天晚上等他,他忙完就过来帮骆柳收地,骆柳见叶六愿意帮自己干活,自然是连连点头。
叶六走后,骆柳妈妈对骆柳道:“你们家老六对你们家真是用心啊!”
骆柳大哥道:“切!他哪是对她们家用心啊!他是对我小妹用心。”
骆柳瞬间不高兴了,哼道:“大哥!你说什么呢?”
骆柳大哥冷笑道:“哼!我没说啥!”
骆柳父亲道:“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又对着骆柳淡淡的道:“回去吧!这几天晚上让你妈过去陪你。”
第二日,天气突然又下起了雨,这场雨下的要多多余有多多余,把所有收秋的人都拘在家里,出不去了,而且一下就是一整天。到了傍晚雨才稍微停了下来。
且说叶二家,就在雨停后不久迎来了第一个报信人。
报信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骑着一辆自行车,浑身都是泥点子,脚上的黄胶鞋都湿透了,自称家住在乡西,骑了一路的自行车来的。
叶二不待细问,就焦急的道:“你有我儿子叶丰的消息?”
那人道:“大叔,我们屯子往乡里去的路边上的一处深沟里,不时散发着恶臭,来往行人都说有可能是死人,那地方都是蒿子和草,沟还挺深,谁都不敢下去看。”
叶二的脑袋翁的一下子,踉跄了一下道:“啥?”
送信人道:“我也是看了电视,想着要真是你们要找的人,可别给耽误了,就跑来告诉你们一声。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的还得你们去看了才知道。”
听了这个消息叶二一家也顾不得来人是不是雨后路难行了,都哭天抢地起来,尤其是邹娜,抱着女儿朵朵哭个不住。
送信人见这家人也不提送信的报酬,只顾自己哭。
送信人道:“各位先不要哭啊!还是明儿去看了才知道啊!要是不是呢!大伙不就白哭了吗?”
叶二媳妇早已哭地肝肠寸断,叶二也滚下泪来,听了送信人的话,二人先止了哭。
叶二抓住送信人的手道:“你看真了不?我儿子有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高高瘦瘦的……”
那人忙道:“说实话,我没见到人,只是每天从那深沟旁边过,闻到了臭味儿,其实闻到臭味儿的人不止我一个,只是我想到了电视上播的那个寻人启示了,我才过来报个信儿的。”
听了这话,叶二媳妇也反应过来渐渐的止了哭泣。
叶二呵止了哭的梨花带雨的邹娜,继续对送信人疑惑的道:“那没看真……说不准是死猫烂狗的呢!不是说乡西那边水比咱们这边大吗?或是猪羊啥的也有可能。”
报信人道:“要是那样不就太好了吗?只是,我这大老远的骑自行车跑来的,雨没停就出发了,现在衣服都浇透了,那个感谢费……”
叶二看着那人浑身都湿透了,就道:“要不是我儿子,我们白哭一场不说,我这钱花的也不值个啊?”
那报信人急道:“大叔,不管是不是,你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啊!”
叶二听了道:“那,你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上午我们去,但我们找不么地方,我们从乡里往乡西去,你在道边上迎我们一下。”
报信人道:“这都行,这天也收不了地,帮个忙都行,就是不能凭白的帮了不是……”
叶二从兜里掏出几张十块的钱来,道:“本来我们计划给送信人的报酬是三四十块的,但你这个我给你六十块。”
那人听了面上露出兴奋之色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雨天路也不好走……”
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