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之极坐下之后,张维贤才缓缓地说道:“是不是觉得你爹太卑鄙了?”
“儿子没有。”张之极连忙说道:“父亲这么做自然有父亲的道理。”
听了儿子的话,张维贤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世上的事情纷纷扰扰,复杂的很。有些能做,有些不能做;有些想做,有些不想做。”
“但是这些事情其实都一样,那就是你会不会去做,你能不能做得到?定国公想要往里面钻,那就把他往深处拉一拉。总在外面蹭来蹭去的,能感受到什么?”
“等到他进来之后,一双鞋两脚泥,想再拔出去,那就已经不可能了。到了那个时候,他想不站在我们这边都不行了。”
“父亲,你想整合勋贵和勋戚?”张之极站起身子,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甚至眼中还有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