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有的风度还是要的，陈明亮走向鲍威尔，说了句恭喜，然后准备等待央视记者的采访。
没有夺冠，自然不能绕场庆祝了。
央视的记者还没来，但是看台上的风言风语已经来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退票！”
有一个就有俩，有两个就有三个，有三个就有一群。
陈明亮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观众的心理这么脆弱，竟然连一次普通的黄金联赛的失利都不行。
这个场景跟德云社小月月演出被观众轰下台的感受差不多。
陈明亮一直是赛场上的英雄。
他这一次带病出征，本来想的是自己悲壮出师，即使输了也是虽败犹荣，而且他坚持下来没有退赛，还是因为有那么多观众买了票，他不落忍。
陈明亮没有回应现场的叫嚣，也没有继续等央视或者其他媒体的记者，径直走向运动员通道。
记者们都很理解，知道他带病出征，但是现场的观众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陈明亮进场比赛就表现的不积极，不热情，自己花了那么多钱买票，你一不给大爷笑一个，二不好好跑，辜负了大爷对你的期望。
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