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多了。

毕竟,这可是修仙人家啊。

队长说高兴了又下意识过去拍肩,源岸不卑不亢的后退一步:“不必了,我们天海观弟子不与山下人接触,此次不过是大家刚好同路罢了。”

对哦。

队长他们想要送上人情,人家还不想要呢。

他犹豫一下,还是小心试探着问:“道长,李阿姨的那个哨子,是你们送的?”

源岸本来正想着自己好像刚刚落地的时候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结果一落地脚下不稳当,灵力再一冲,脑子就有点懵,一时间搞不清刚刚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他心底一突。

对啊,哨子!!

剩余弟子们很快调息完毕站起身,一个师弟凑到了源岸身边:“师兄,师叔祖交代的哨子……”

源岸立刻反应过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了,对着队长礼貌点头:“抱歉,我们还有事要做,您自便。”

全队人眼睁睁看着对着其他人避之不及的天海观弟子们都脚步匆匆面色急切朝着李竹云那边而去。

李竹云还在保护罩中,看到面前轰轰烈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穿着道袍的小道士,当即有些懵的隔着防护罩与他们对视。

源岸等人面上还好,心底早就激动的不得了了。

他们根本都不用去仔细辨认哨子,毕竟这哨子可是师叔祖亲手做的,普天之下,只有师叔祖才能做出这样可以展开防护罩的哨子法器了。

师叔祖一向不好讨好,每天都不高兴,尤其最不喜欢见到弟子们谈论起家人亲人。

虽然他自己否认,但这群隔代弟子们其实没少凑在一起悄悄讨论,猜测师叔祖肯定也是想念他的家人了,如果他们能帮师叔祖找到亲人,他一定很高兴。

他们也没傻不愣登的直接上去问“你是不是就是我师叔祖的家人”,而是先行礼了,再礼貌询问:

“敢问,您的哨子法器是从何处得来?”

李竹云自己的大脑还是懵着的,面前她戴了二十多年的哨子还凭空悬挂,对面的这群小道士们脖子上却都戴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哨子。

她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这是我的丈夫亲手做出来的……”

丈夫?

源岸看看李竹云,突然脑海中什么东西闪过,猛地回头看向之前才询问过他们哨子的李怡。

李怡也反应了过来,撑着还没休息好的身子大步走了过来,否认道:“他不是我妈的丈夫,只能说是曾经的男朋友,请问道长,那个男人和你们天海观有什么关系?”

天底下除了师叔祖,还有谁能做出法器来。

李怡的妈是李竹云,李竹云的丈夫是师叔祖,那李怡岂不是就是师叔祖说的女儿?

众位弟子恍然大悟,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下山前师叔祖还说过让他们遇到了两人就妥帖照顾,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正主。

为免弄错,源岸还是非常谨慎的看向了李怡:“那这位……就是哨子主人的女儿了?”

李怡又是茫然,又是惊吓未消,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和纪长泽的关系。

但又想要搞清楚那个抛下她们母女一走多年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能做出自带保护罩的哨子,是不是天海观的人,当年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李竹云倒是没女儿那么纠结,点头承认:“是,阿怡是我们的女儿。”

果然!!!

这就是师叔祖的家人啊!

幸不辱命,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后兴奋不已的源岸高兴了几秒,见对面母女两人正用着迟疑茫然的视线望着自己,赶忙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车队的人一直望着这边的动静,正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就见从和车队同路一起走开始就坚决与其他人保持距离,说话都是风轻云淡不带半点情绪的天海观弟子们纷纷俯身。

行了个见长辈的大礼,道袍飘逸,面带尊敬,异口同声对着李竹云恭敬道:

“弟子见过太师叔。”

对着李竹云拜完了,又恭恭敬敬去拜李怡:“见过师叔。”

李竹云:“??”

李怡:“???”

车队的人:“!!!”

所有人都想要接触却不敢接触,高高在上的仙门子弟,居然对着他们车队里不说活不下来但也可以说得上是生活的艰难,让人同情的母女这样恭敬。

所有人都:“……”

一片静默,包括李竹云母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源岸等弟子没得到回应,心里又开始发虚了。

难道他们搞错称呼了?

但没错啊。

师叔祖的妻子是该叫太师叔,女儿的确辈分是师叔啊。

道教无论男女都是称呼师兄师弟师叔师祖,他们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行礼姿势就更是师叔祖之前教导过的,虽然不现代,但可是正宗几百年前的天海观弟子行礼标准。

在弟子们都忐忑不安时,源岸作为大师兄,坚强的小心抬头:“太师叔,弟子等是否可以起来了?”

李竹云:“……”

她足足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她说话,赶忙紧张道:“起、起来吧。”

眼见着这些看上去就仙气飘飘浑身洁净面色红润的年轻道士们果真很快起身,李竹云更懵了。

“你们、你们叫我太师叔是什么意思?我、长泽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都叫名字了。

他们果然没认错。

众位小弟子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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