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处就藏在暗处,若是能偷袭就最好了,一直躲到晚上,趁着对方睡着了,直接一个暗器过去弄死,保证他到死都碰不到你们一根手指头。”

扶绫:“……”

扶雪:“……”

扶雨:“师尊说的是,弟子这就记下。”

眼看着小师妹果真掏出一眼熟的小本本埋头认真记下师尊说的话,本来打算沉默装死的两个师兄憋不住了。

“师尊……”扶绫委婉提醒:“我们是名门正派。”

扶雪跟上:“是啊师尊,若是让人知道我们身为迟仙宗弟子如此偷摸行事,定然会笑话我们的。”

“你们怎么这么笨?!”

纪长泽一脸讶异的看向两个弟子,眼里写满了“我纪长泽弟子居然一点都不聪明我好震惊”:

“反正能上任务堂的任务目标都是犯有不可饶恕之罪的人,到时候不留活口不就行了,人都死了,谁还能把偷袭的事情传出去?”

扶绫扶雪;“……”

好有道理。

但是……

“但我们迟仙宗乃是名门,如此行事,到底还是不太妥……”

“妥不妥的,你对付的不是好人不就行了,你们两个啊,就是跟着师兄师姐学的太过迂腐了,怎么?你们还真以为魔修如同门弟子一般么?跟你打架之前还先互相见礼,说几句客气话?

魔修是什么人?能够上任务堂的,那是杀人不眨眼,下手毫不留情,偷袭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

你们两人倒是守着礼义廉耻不去偷袭,人家转头就来偷袭你们了,到时候可不是在宗门内弟子之间互相切磋输了就完事了,那可是要命的,不是你们死就是他们死,难不成到时候你们被偷袭死了,还能用礼义廉耻来救命吗?”

两人本来坚定的神情随着纪长泽的话渐渐动容,到了最后,俱都变成了一脸纠结。

师尊说的是对的没错,但是他们总觉得若是偷袭,哪怕对方是魔修,也还是不够光明正大。

扶雨却是不管这些的。

作为从前最乖巧听话的唯一女弟子,她对师尊的儒慕之心要比其他两位师兄更强一些,闻言当即表示:“师尊说的是,对付正道自然要以礼相待,但对待无恶不作的魔修,何必还要与他客气。”

“干他丫的!!”

听到后四个字的两个师兄:“……”

总感觉从前那个温柔的小师妹要一去不回返了呢。

不靠谱的师尊倒是很高兴的拍掌:“对!没错!!干他!!”

“好了,你们快隐蔽起来,不要小瞧了为师教导你们的隐蔽法门,正是因为他不用法力,隐蔽起来才更加不容易被发现,只要你们不动用灵力外加屏息,哪怕金丹期都不能发现你们。”

“对了,你们打得过金丹期吗?”

扶绫扶雪:“……”

扶雪:“……师尊,我们三人也只是筑基期,定然是打不过金丹的。”

“嗯……你说得对。”

纪长泽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

扶绫与扶雪见他如此,都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师尊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还是听得进去话的。

如此看来,师尊定然是要放弃“打金丹期”这个不靠谱想法了。

纪长泽:“既然打不过,那偷袭也不太靠谱了,你们觉得,往水源里下药的主意怎么样?”

“他就算是大乘期,那也是要喝水的,而这边只有这么一口井,我们只要看好了路,若是有魔修来,就往井里下药,等到他中了毒,那还不是任由我们为所欲为,到时候,哼哼。”

两个弟子:“……”

不是,师尊你哼哼什么。

咱们为何非要跟金丹期修为的魔修过不去。

何况下药……

“这附近可还生活着凡人呢师尊,若是凡人喝了……”

“无妨,我们下散灵力的药就好,凡人又没有灵力,好,既然你们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我找找,我的药放哪了来着。”

眼见着师尊果真开始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去戒子里翻找了,两人:“……”

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扶雪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赶紧道:“师尊,下药也不是什么稳妥之举,魔修大多手段诡异,哪怕真的失去修为,恐怕身上还有保命的法子,所以下药到底还是不够周全,不如我们……”

“不如我们不光下药,再挖个陷阱!”

纪长泽明显来了兴趣,说话的声音都精神了不少:“为师小时候为了打牙祭可没少在灵兽山上挖陷阱,每次都能有猎物中招,这样,为师指导,你们来挖,扶雨到底是个女孩子,就在旁边记录下挖陷阱有什么要点吧,等到你们回去后,再一起复习。”

扶绫扶雪:“……”

扶雨的画风永远和两个师兄不同,精神饱满的点头:“是!师尊!扶雨定然好好记下,绝不辜负师尊所托!”

扶绫扶雪:“……”

完了完了,小师妹真的救不回来了。

饶是心底跑过无数只羊驼,面对师尊满是自信的目光,作为弟子的,也还是得按照他的吩咐来办事。

两人先是扭曲着神色一脸牙疼的在井中洒了可以让修者失去灵力的药(所以师尊你为什么会收集这些东西),接着又在必经之路上挖了个深深深深的坑,坑底还杂七杂八的弄了一堆的阵法法器进去。

等到一切都布置好了,纪长泽从戒子空间里掏出来个木头牌子跟笔,上面写着【此处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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