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饭,园林公司打来电话,货到了草场。
“好的,我马上过来……”杜普起身,对德庆卓玛等人道:“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我预定的一批雪松到货了,我要去现场指挥他们栽种。”
“雪松?成龄雪松还是树苗?”张超开口就问。
德庆卓玛代替他回答,“九月初种植雪松,一定是成龄雪松。”
杜普朝她竖起拇指,“卓玛懂行。”
“我能去参观一下吗?”德庆卓玛看着杜普,没有羞涩也没有忸怩,干净清澈的眸子里只有真诚。
“没问题。”杜普看了张超四人一眼,“诸位如果有时间,可以一起去看看。”
丹增点头,“我们跟卓玛一起。”
仁央兴奋道:“蔬菜园子在哪儿,我要去参观蔬菜……”
张超鄙视道:“你这吃货是打算去祸害蔬菜园吗?”
“滚!好像你吃得比我少似的?”
众人大笑。
德庆卓玛也抿起好看的嘴巴。
板房区距离别墅生活区不到两里地,一行人干脆步行过去。
今天轮到大黑带队上山巡视,领主在家休息。
杜普留下三只黑狼狗,带上领主。
说来也奇怪,杜普并不远是那种自来熟的人,性格不孤僻,但也不是那种喜欢结朋结友的人。
大学里关系好的朋友不少,高中同乡会初中同学会也都有参与。
但他同时也不算很好接近的人。
可是,他和这群陌生朋友交谈甚欢,彼此都很舒服。
这源于他使用了一个生命力点,加强的他的亲和力。
大自然是亲和力之王。
连丹增和铁牛这种看起来就傲气满溢的人,也愿意和他交结。
仁央呢,杜普算是明白了,真是个大吃货,三句话不离本行,沿途追问蔬菜园子。
德庆卓玛和娆果一样,迷上了漂亮又威武的领主。
但她比娆果懂狗,也没有开口就说要买。
沿途她不断向领主示好,各种逗弄狗狗的手段,层出不穷。
领主呢,的确是只颜狗。杜普彻底给它打上标签。
上个月险些被娆果的美色征服,这次又沉沦于德庆卓玛这样的素颜天使之下。
五六分钟不到,它就跟着德庆卓玛戏耍蹦跳起来。
园林公司一负责人带着八辆大卡车等候杜普。
“啧啧!太奢侈了,这一棵树运过来,成本至少翻倍……”张超围着一辆大卡车啧啧称奇。
两颗树龄超过20年的雪松,用了两台长扳大货车。
后面四辆卡车是一百棵五年期雪松。
最后两辆是一车两百多箱带泥土的草坪,以及一辆大吊车。
杜普先把两辆长板卡车带到主别墅前,指定了两个位置。
园林公司带来的种植技师和工人开始挖树窝子。
吊车在调整方位。
而张超等人被已经建好正在装修的木别墅吸引,德庆卓玛跟着进去逛了一圈,一个人出来,带着领主,走到人工池塘前,怔愣了好半天。
杜普走过去,“是不是很和谐的画面。”
德庆卓玛“嗯”了一声,蹲下身子鞠了一瓢水,轻声道:“这水是从雪山引来的吧。”
“据说十几年前有条高山溪流,就是从来雪山之巅顺流而下,直接流入唐古拉朵大草场,这水养育了肥美的唐古拉朵草场,后来断流了。”
“现在又通了。好福气。”德庆卓玛掏出纸巾擦拭手指,指了指湖水中游弋的白斑狗鱼和大红鱼,好奇道,“你是怎么做到让它们和谐相处的?”
杜普买了个关子,“秘密。”
德庆卓玛丝毫不介意,“水草长得也好。”
杜普这才发现,仅仅一夜之后,昨天才洒下去的水草籽不仅发了芽,还抽了绿条。几种大型水草已经长了半根手指头那么长,小水草密密麻麻把黄色的湖底铺成了满满地绿色。
杜普都是挑选的观赏水草,一般都是用于水族鱼箱观赏用。几乎没人用在池塘中。
漂亮的水葫芦,一簇簇的火焰莫丝,鹿角苔,紫叶……在清澈见底的水下,配以钻来游去的白斑狗鱼,金鳟、虹鳟、喀纳斯湖怪……
看上去美轮美奂。
“我都想来这里定居了……”德庆卓玛依依不舍的站起身。
她今天穿了一件腰身打折的白色长袖衬衫,一条宽松的冲锋裤,头戴黑色渔夫帽,顶级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一对不忍亵渎的眼眸。
杜普顺口道:“我还有三间小木屋,可以出租……”
“哦!”德庆卓玛似笑非笑看着杜普。
杜普正色道:“当然,我有条件。”
“你说。”德庆卓玛打着摆手往前走。
“我要参与你们的户外堪路探险活动。”
德庆卓玛回头一笑,“你以前有过12小时徒步60公里,24小时徒步100公里的初级锻炼吗?”
杜普摇头。
“那我给你科普下,一般的徒步活动,哪怕是顶级大还线,你都可以报名参加,因为七八个成员的背后,有三四十人组成的后勤团队进行服务保障,有向导,背夫……等等。”
“你们所走的路线,大抵毫无风险,十几岁的孩子也可以走完顶级徒步路线。”德庆卓玛莞尔一笑,“我们不同,我们重装徒步,每个人要背负几十斤的背包,同时要寻找安全又美丽的一条路线,前途是光明的,但也许无路可走,陡峭的悬崖,雪峰,溪谷,湿地,变幻万千的气候……”
“抱歉!我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