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1251号和田籽料,最高竞价是……12.3万元,恭喜xj28745会员。”
投输了?杜普没经验,基本都是整数,这块原石底价2万,他投的是12万。
不过也没气馁,他记得这块石头中是块白玉,什么级别他判断不出,也不了解市场价格,完全看是否舒服顺眼随意填写。
唯一认真的就是那块“羊脂白玉”和最后一块“红玉”。
这也是几万块原石和七八家石场仅有的两块最高品级的玉石。
十几分钟后,他终于成功拍到了一块原石。
接着又连续投输了两块。
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出现标号2690号原石。
杜普微微坐直了身体。
“编号9690号和田籽料,最高竞价是……106万元,恭喜xj104318会员。”
竞拍场响起细微的喧哗声。
这是竞拍以来,拍出的第四高价。
杜普没有起身,举手示意。
同排座位上的人都投以好奇的眼光。
前两排的娆果和胡卓凡回头向他恭喜致意。
不一会,场上响起娆果的惊呼声。她成功以30万元拍下18026编号原石。
她喜滋滋的起身,礼貌地向四周鞠躬,同时向杜普做握拳挥手状。
“真是个有礼貌的小姐姐!
杜普举手回应。
半小时过去,杜普投输了六次,只投中了5块原石。
当主持人念到那块“红玉”原石编号时,杜普第一次紧张的握起拳头。
“编号23265号戈壁滩毛料,最高竞价是……”主持人眼睛微微眯,又细看一眼,才高声喊出价格,218万元,恭喜xj104318会员。”
会场顿时轰动。
前几排的所有人都起立鼓掌,并搜寻这位高价竞拍者。
杜普低调不能,只能起身点头致谢。
大厅的吵杂声,此起彼落。
“我投了165.51万,我本有十足把握……”
“唉……我观察这块戈壁料长达两个月,多绺裂,硬度高,油性非常好。是出高品玉石的料子!可惜了。”
“你也投了?投什么价?”
“175.55万。”
“我们公司的高级鉴定师来看了两次……必拍品啊,我晕,我回去无法交差啊。”
“不过我觉得,超过2百万实在是太荒谬了,除非开出羊脂白……”
杜普在议论声中起身离厅。
去交易中心办理缴费等相关手续中得知,交易中心还有玉石押运业务时,正合他意,把玉石街的五块原石,以及交易中心的五块原石,统统办理了托运。
唯独留下最后一块神秘的“红玉”。
打听交易中心的解石场方位后,他带着领主,走向解石场。
交易中心的解石场。
一字排列有五六个工棚。解石师傅们正翘首以待。
杜普拿出解石手续,选了个汉族姓魏的师傅。
在卡片上签名后,杜普还是自己划出了解石线。
魏师傅细问了他有什么特别要求后,熟练地把原石固定好,右手拿起了切料机!
“吱啦吱啦……”
石屑齐飞。
当一块一厘米左右的小石片脱体后,露出里面的玉肉。俗称“开天窗”。
师傅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发出“啊……”的惊呼。
都是熟练工,见多识广,什么等级的玉石没有见过?
所以,汉族师傅的失态,令周围几个工棚的解石师傅都感到惊讶。
“老魏,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你们看,这是什么……”老魏声音微颤。
他说着,双手颤巍巍地轻轻抚去截断面的灰渣,露出了一抹油脂浓郁的红色斑点。
几乎全部围过来的解石师傅都没解过红玉。
但他们有的见到过,有的听说过。
“红肉?”
“像……红玉?”
“快,快解!老魏,别发愣啊。”
“我来帮忙……”
都没人去问原石主人。
老魏不再敢用切料机,刚才一刀下去后,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哪怕再偏一点点,就伤害到玉石的完整性。
如果真是传说中的红玉,别说经济损失,就传奇性来说,他也是十足的罪人。
当然,他并不认为杜普的划线多么精确,只是运气使然。
换了角磨机,小心翼翼的摩擦,一双异常稳健的双手,偶尔也发出细微的颤抖。
就在魏师傅掏玉肉的同时,得到汇报的交易中心领导专家们纷纷闻讯赶来。
恰逢竞价结束。
一大群竞拍者也纷涌而至。
“听说解出了红玉?”
“不可能吧?红玉?”
“听说就是刚才的一个竞拍人拍下的料子……”
“瞧瞧去!咱也长长见识。”
“红玉我看到过雕品,原石没见过。”
“玩玉里有句老行话,一红,二黄,三墨,四羊脂”,红玉是和田玉里的绝品,就像翡翠里的龙石种,基本只存在于传说中。都绝了上百年了。”胡卓凡娆果四人也挤进围观人群。
玉石的主人杜普,却被挤出圈外。
他也不急,掏出香烟点燃,眯着眼,悠闲地站在人群外。不时用脚逗弄下领主。领主围着他蹦蹦跳跳。
“解开了,是红玉!”
人群顿时哗然!
交易中心主任示意保安阻拦人群越线,“魏师傅,继续掏,看看玉石有没有带尾巴。”
已经解出的红玉是三根手指粗细的不规则玉石条,但尾端还有红玉牵连未断。
“吭哧吭哧